正文 第二章: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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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兩位太皇太妃暫時隻能啞巴吃黃連,將這口氣咽了下去。
太皇太後又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瑨瑜姐姐可別生氣,當心氣壞了身子不值。”
瑨瑜太皇太妃繼續說道:“哀家又怎能不生氣,哀家原本都已經忘記了這些的,你非要把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給翻出來,今後你叫哀家如何靜得下心來。
對,沒錯,若是當年哀家與全惠姐姐都能生育,現在整個後宮中,太皇太後也不是你盧妃了。”
太皇太後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繼續說道:“那也未必。說不定哀家的命,天生就比兩位姐姐的硬。”
此時此刻,隻見瑨瑜太皇太妃和全惠太皇太妃的眼中,不停的反射著火辣的光芒。
太皇太後也怕自己說得太多了,到時候難以對付兩位太皇太妃,於是便又開始進入正題。
側身對兩宮太後說道:“現在你二人都在,你們都說說看,對於其他姐妹,你們想如何處理。”
徐太後先是看了看沈太後一眼,然後又對太皇太後說道:“母後,臣妾覺得,其他姐妹之前也都是嬪位、貴人之類的,如今先帝已經不在了,不如再晉一晉她們的位份,也好讓她們如願以償。”
太皇太後繼續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晉法。”
徐太後不聲不響,說道:“倘若按照臣妾的意思,那就晉武賢妃為武太妃、盧順妃為盧太妃、劉敬妃為劉太妃、齊嬪為齊太妃、高嬪為高太妃、董嬪為董太妃、華昭儀為華太嬪、邢昭儀為邢太嬪、李昭儀為李太嬪……。”
徐太後說完,便從身上拿出一道懿旨,準備要呈現給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身邊的嬤嬤見徐太後手上的懿旨,連忙起身來到徐太後身邊,接過徐太後呈現的懿旨。
隻聽見兩聲咳嗽響起,徐太後旁邊的沈太後就突然間對徐太後說道:“姐姐,您是太後,可如今,妹妹我也是太後了呀!您要晉封其他姐妹,怎麼事先都和妹妹商量一下,倒自己擅自做主了呢!”
徐太後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便回答著沈太後,說道:“姐姐我不是擔心妹妹日夜照顧皇上,怕妹妹忙不過來,所以沒有通知妹妹嘛!妹妹又何必為了此事較真。”
沈太後繼續說道:“妹妹可不是在較真,妹妹隻是覺得,你我同為太後,為何後宮的事,依然是你一個人自作主張,都不同一條心呢!”
徐太後繼續說道:“之前常聽旁人說,妹妹度量很少,本宮還不相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沈太後說到這裏,全惠太皇太妃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她也看得出來此時的沈太後成為太後之後,語氣果然和之前不一樣了,一直在不停的抬高身份。
全惠太皇太妃終於開口了,對沈太後說道:“不就是一道懿旨的事嘛!沈太後何必那麼計較。”
沈太後偷偷的看向全惠太皇太妃,並回答說道:“全母妃認為隻是一道懿旨罷了,臣妾倒覺得,怕不是那麼回事,興許是姐姐為中宮久了,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要和姐姐一同並尊,姐姐怕不樂意。
不過話又說回來,臣妾今日能與姐姐並尊,那也是臣妾的福分,倘若姐姐能像臣妾一樣,誕下一個皇子,也不至於落得要與臣妾兩宮並尊。”
全惠太皇太妃一聽沈太後正得意,便想殺殺她的銳氣,於是又打壓著沈太後,說道:“徐太後生育能力不如你,那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後宮裏這麼多嬪妃,不也都沒有子嗣嘛!可偏偏隻有你一個人有。
哎對了!都沒讓太醫院給你檢查檢查,看看筠琪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全惠太皇太妃這話一出,可就有點難收回去了。
沈太後立刻嚴肅的反駁道:“難不成全母妃是在懷疑臣妾到外麵去偷、情?全母妃說話可要負責任的。
臣妾日夜都有宮人跟隨,重沒做過對不起先帝之事……。”
沈太後說到這裏,原本還想再繼續說下去的,太皇太後立刻打斷她的話,衝著全惠太皇太妃,再對她說道:“她說話不經過腦子,嘴巴跟吃糞的一樣,也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沈太後卻不依不饒,一定要全惠太皇太妃給她賠過不是。
全惠太皇太妃那願意隨她的心願,太皇太後立刻要挾著全惠太皇太妃:“今日是你的不對,你若不給沈貴嬪賠不是,休想離開哀家的遴妃殿,這種話能隨便說的嘛!”
太皇太後還在說著,隻聽得沈太後麵對全惠太皇太妃,反駁說道:“臣妾可不像全母妃,聽聞全母妃年輕時常與廉親王有染,臣妾可是清清白白的做人。”
沈太後的這話,可直接捅到了全惠太皇太妃的心窩上,全惠太皇太妃這下更是不依不饒,直接開口罵向沈太後:“看今日哀家不打爛你的臭嘴。”
全惠太皇太妃一邊說著,一邊準備要起身,太皇太後立刻向全惠太皇太妃嗬斥道:“難道她說錯了嗎?你之前與廉親王有染,有誰不知誰不曉,倒是你,無中生有。”
太皇太後還在說著,瑨瑜太皇太妃也跟著說道:“不是哀家想多嘴,全惠姐姐,有句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若不這樣說沈貴嬪,她也不會去揭你的老底,好自為之吧!”
全惠太皇太妃朝著瑨瑜太皇太妃苦笑著,又將苦臉轉向太皇太後,然後說道:“哼,你們兩,一個姑母幫侄女,一個母後幫兒媳,跟唱雙簧一樣,這個地方哀家可是待不下去。”
全惠太皇太妃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準備離開遴妃殿,嘴上說著在這裏待不下去,實則是在逃避責任。
徐太後見全惠太皇太妃走了,連忙向太皇太後和瑨瑜太皇太妃行了大禮,也跟隨著走出了遴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