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4章:糟糕,把老婆忘記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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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中的魂燈堂,青雲宗弟子眾多,許多弟子在技藝嫻熟之後,都會選擇外出曆練。偶爾會出現幾盞魂燈熄滅的情況,在弟子無數的宗門之中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今天卻不太一樣。
前來灑掃的小弟子剛提著水桶走進去,不過幾分鍾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出。。。出事了!!”
“來人!快來人啊!!出事了!”
魂燈堂的魂燈一連熄滅了數十盞,這種情況可不常見,且這些魂燈還都在一瞬間同時熄滅的,另外這些魂燈並非都是一個山頭的弟子,是好幾個山頭的弟子,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的。
眼下這樣的情況叫灑掃的小弟子驚慌的厲害。這種事情那裏還敢瞞報啊,必然立馬跑去找了長老們了。
“怎麼了?如此毛躁?”負責魂燈堂的長老皺著眉頭不悅地看著灑掃的小弟子。
“江。。。江長老!出事了!”
江長老本來還是一副不怎麼在乎的神情,現在聽到這個話也不冷靜了,連忙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
魂燈堂可是宗門裏的一個重地,要是真的出事了,他這個負責長老也逃不過。
“稟長老,魂燈堂中有數位弟子的魂燈熄滅了!”
“數位?”長老的臉色也變了一下。
弟子魂燈熄滅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少數,但是數位?這就不太可能了,更不要說最近宗門弟子們根本沒有參加任何的秘境試煉,這麼可能會出現數位弟子魂燈熄滅的事情。
“可檢查仔細了!當真是數位弟子的魂燈熄滅?”
“檢查仔細了!至少有十位弟子的魂燈熄滅了!”
江長老心頭戈登一下,青雲宗在成元大陸的地位不低啊,向來沒有什麼人敢動手才是!怎麼可能一下子熄滅了十盞弟子魂燈?!
這件事事發突然,宗門裏自然要壓下來不叫人知道。
隻是各個山頭稍微都有一些風聲在,會有所察覺也簡單,因為原本穿了消息說要回來的,在外曆練的師兄弟姐妹們許久都沒有回來,這才有幾分察覺。
也有不少人想要去魂燈堂看看,了解一下師兄弟姐妹們的情況,都被擋了回來。這也更加叫人懷疑。
他們懷疑是他們的事情,張清安可不在乎,他現在幾乎呆不住了,連課都不是很愛上,因為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林雲良有一些無奈的看著在田地裏忙活的家夥,其他人都在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離開靈田山,可偏偏這個人卻還想要跑過來。
“好了好了。”林雲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立馬走了過去,拉住了這人。
張清安的眼睛卻是亮堂堂的,舒了一口氣,抹掉了額頭上亮晶晶的汗珠子。林雲良也伸手幫忙抹去。張清安是不會累的,在第一個小世界的時候,家中雖然頗為富裕,但是那也是後來的事情。
最開始的時候家中也是吃苦過來的,他也跟著雙親一起下過地。眼下這點活那裏就會叫人感覺到累了呢。
林雲良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麵前的人,他本是不想要讓人這樣的辛苦,可人偏偏想要自己動手,可要把他給心疼壞了。
“可痛快了。”林雲良有幾分沒有好氣的說到。想要抬手點一點這人的額頭,又見人這樣明亮的眼睛,林雲良的手到底沒有舍得上手。
張清安笑了笑。
雖然無奈,卻也說不出什麼狠話,隻好牽著人到一邊坐下了,打開裝水的水囊,叫人喝上幾口,解解乏。
好在這裏是靈田山的長老分配給他們的,通常是不會有其他弟子來的。所以林雲良才會這樣安心的讓人過來,不然林雲良恐怕回直接將人帶會自己的宿舍去。
不叫靈田山的弟子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林雲良問著。
“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青雲宗?”張清安也正好開口了。
兩個人倒是默契了,兩個人對視一眼,都笑了。
在桌子上頭自己玩著球的暹羅都不想要理會他們兩個人了。就在自顧自的玩著自己的球,不關心不關心,反正這兩個人有什麼需要會自己找過來的。
“還要再過幾日。”林雲良說著。坦白了自己的情況,“自從那天晉升之後,我能感覺到身上的靈氣成倍的速度增長的。”
“恐怕過幾天我會再一次晉升。”
“等我晉升之後,我會去找寧西雨算賬,到時候我們就能離開。”
張清安聞言,倒是也沒有反對,他隻有一句話:“帶我一起去。”
去做什麼?自然是一起去找寧西雨的麻煩了。
林雲良自然是不希望人跟著一起去的,但是人都提出來了,如今麵上當然不會拒絕。“好。”牽住了張清安的手。
“我們到時候一起。”
兩個人這裏安安穩穩的,外頭如何混亂,則都不在他們的在乎之中。
林雲良他們倒是不怎麼在乎。“你怎樣了?”
上次他晉升沒有將全部的情況都考慮到,也不知道張清安會一樣被影響到,否則他絕對不會再這個時候就晉升。
張清安搖了搖頭,上次的晉升對他倒是好處更多一些。
他們之間一個金丹一個築基,又和尋常人不同,他們之間的命線明顯要更加糾纏,導致林雲良的晉升帶動了張清安的修為,如今人的修為已經到了半步金丹的水平。
隻是武修山上沒有人知道,都以為他才練氣七級的修為。也多虧了有暹羅之前給的法寶在,讓他將身上的變化全都藏了起來。
林雲良見人神態狀態都很不錯,就知道人沒有在逞強。這下才鬆了一口氣去。
“這裏倒是挺安穩的。”張清安環顧了一眼四周,看到這屋子裏的一切倒是還算是不錯。
心說早知道他當初就直接拿那些銀錢出來租一間單人間好了。
林雲良笑了笑,他這裏不過是因為偏遠所以才會顯得安穩。
他回來之後,一直都很收斂,加上他們的陣法有著暹羅幫忙,叫外麵的人看起來這裏沒有什麼變化,因此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回來了,本來就安穩的地界自然就更加更加的寂靜安寧了。
——
不少門內弟子出事了之後,空出來了許多的空位置,叫孫穀他們心裏頭有冒出了一些念頭。
加上寧西雨也發現一些事情。他的密室竟然打不開了。
寧西雨是帶著寧識江一起的。近來宗門裏接連出現了一些事情,先有廣百喬出事,如今整個人不知去處,現又有宗門各山頭的門內弟子出事,熄滅了魂燈。
也叫寧西雨有幾分擔心,寧識江雖然知道了許多宗門裏的辛秘,但是至今有一些思緒還是沒有轉變,本來以為這人會知道是非,不再去找張清安。結果現在看來,這人還是沒有看清楚。
所以寧西雨要帶人去見一見現在林雲良的下場,要他知道沒有本事的人會落到一個什麼樣的狼狽下場。尤其是他和林雲良這樣存了特殊本事的人。
卻發現打不開密室大門。
心頭驚異之餘,也猜到了恐怕是出事了,又忍不住暗罵了一句研究狂人,這個家夥竟然半點消息都沒有傳遞出來。可別是見神書特別,林雲良血液特別,將人給私自帶走了吧。
“識江,”寧西雨說著,“你過來。”
這密室的門鎖是他故意用林雲良的血做成的,相比於其他的要更加高級得多。現在卻打不開,可見是出事了。
寧識江可以見到神書上的內容,必然也能打開這個鎖。
人也的確可以打開這個鎖。
打開了密室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這道叫人覺得意外,寧西雨原本還以為人離開了,現在看來,倒是他誤會了,拿研究狂人並沒有棄而不顧的直接離開了。
而是。。。死了。
寧識江臉色也變了,撲鼻的腥味叫他慌張了一瞬,因為他也分辨出來了,那味道是血味。他父親的房中有密室,本就叫他心頭疑惑,現在又在父親的密室裏頭聞到了血腥味怎麼可能心裏不慌。
密室裏已經不見林雲良的身影,隻有發黑的血池和早就沒有了氣息和皮肉的一具白骨,這具白骨是誰,寧西雨知道。
“這裏,原本關著林雲良。”寧西雨開口說著,默然的態度叫人感到陌生,也透著無盡的一股威壓,“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寧識江變了變臉色,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即便心裏有數,卻也還是搖了搖頭,假裝不知道。
“因為他沒有用。”
“林雲良的實力低微,卻有著不凡的本事在身上,必然會被人算計了。”
“我將人抓來,不僅是為了告訴你實力低微就會挨打,也是為了你。”
“他的鮮血可要叫神書顯形,否則你以為你的實力是如何提升上來的?”
寧西雨每說一句話,就叫寧識江的臉色變了一次。他知道這是他的父親在提點他呢,告訴他如果他在不識趣,不提高自己的本事,那麼遲早落得個和林雲良一樣的下場。
“你別看人現在雖然不在此處。”寧西雨說著,“不過,我們既然有本事抓住人一次,那麼就會有第二次機會。”
“寧識江,你要清楚你的身份。”
“日後不許在做任何不體統的事情,知道了嗎?”
“是。”寧西雨將這些如此直白的擺在了他的麵前,他那裏還有什麼看不懂的?
心頭微沉,知道短時間內想要張清安是一件難以實現的事情,也是,現在他的實力不夠,等到他的實力足夠了,那不是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想明白了之後,寧識江臉上的神情明顯也好了許多。
見人這副神情,寧西雨還算是了解他的兒子,那裏會不知道這是人想明白了過來,這下他的神情也算是好了許多。否則寧西雨必然要在給人一些教訓的。
“想明白了就好。”
“我兒是個有本事的,等日後你的實力足夠管著整個青雲宗的時候,你想要做什麼必然都可以。”
“知道嗎?”
這是寧西雨最後一次的勸說,倘若之後寧識江若是再讓他失望,那麼他就不會在管這人,這世間能用的人也不止有他寧識江一個人。
“罷了,回去休息吧。”寧西雨說著,緊接著人又想起來了其他的事情,“幾月之後就是宗門大比,你可要準備好。”
“是。”說到這個,寧識江的神情瞬間又精神了起來。
宗門大比可是件大事。每隔百年才會有上一次,這也和成元大陸上的成元秘境有關係。成元秘境乃是成元大陸上最大的秘境,每過百年才會開啟一次。
開啟之後的進入條件也極為刻苦,元嬰期以下的,年紀不超過百歲的修士方可進入。而每一次能進入的修士必然可以有極大的收獲。日後不管是元嬰還是化神都會水到渠成,不需要廢上什麼心思。
因此多的是想要去參加成元秘境的修士。
成元秘境的歸屬原本也爭搶了多年,最後成了眼下的局麵,大頭落在三個大宗們上頭,剩下的皆屬於有緣人自己獲取,或者是偶然得到,或者是在拍賣會上買到,總之幾乎每一次的通行令都能激起一片波瀾。
這是成元大陸的大事。自然人人都放在了心上去。也有沒有放在心上的人。比如林雲良和張清安他們。
武修山的所有人都在為了可以獲得參加成元秘境的通行令努力著呢,可偏偏日常最為勤快的張清安這段時間卻突然開始了憊懶。
“張師弟倒是自在啊。”師兄甲說著,一臉鄙夷的看著張清安,“這可是宗門的大事,你加入宗門的時間不長竟然能夠撞見,也真是走運啊。”
“不過,師弟你平時不是最勤勉的嗎?”師兄甲繼續說著,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其實所有人都覺得這次宗門大比最後最光彩的人肯定是寧識江和廣百喬兩個人單靈根修士,卻沒有想到廣百喬失蹤許久還是沒有任何的下落。宗門裏也找了許久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其實他們還是覺得這件事錯在張清安身上,隻是人這段時間依舊看起來廣百喬失蹤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聯。他看起來是沒有任何的關聯,可他們不那麼覺得。
“師兄過獎了,”張清安道,也將人鄙夷的神情盡收眼底,心裏倒是沒有任何的想法。他對這個什麼宗門大比沒有任何的關心。
“師弟比不上師兄。沒有師兄勤勉。”張清安繼續說著,心裏想著的卻是一會去找林雲良的話,叫人做些什麼來吃。“師兄天賦更高,想必能在宗門大比中大放光彩。”
張清安又說了幾句奉承的話。把原本想要說話的師兄甲給忽悠的不知道如何開口。張清安見狀,繼續說到:“既然師兄沒有什麼其他事情的話,那師弟就先走了。”
“師兄告辭。”
張清安這才轉身離開了。搞得師兄甲許許多多想要說的話都來不及說,又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心裏是有幾分惱火在的,不過很快人就不在乎這些事情了,畢竟這事那裏又宗門大比來的重要啊。
張清安打算再去找林雲良,卻又被人在路上堵著了。
張清安:。。。。。。他是不是就不應該出門?否則也不會被人一再攔下。
而這次攔下他的人卻叫人意外,是當初撞見的那個酒鬼,張清安皺了下眉頭,明顯有幾分意外原來這人還有這樣的身份嗎?
能進來的必然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看來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啊。隻是這個人為什麼會在酒館的時候堵著自己,這個人不會是發現了他的身份了吧?
不,應該不可能,不要自己嚇唬自己,畢竟他這一路上都很小心,加上又暹羅在,輕易應該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張清安是才加入宗門的弟子,又幾乎都待在武修山,至多是後來還去了靈田山那裏找林雲良,但是這是偷摸去的,因此宗門裏的長老他根本不認識幾個。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既然都不知道他是誰,那麼久不用理會人直接走人就好了。
卻還是被人給攔了下來,出現的人走上前來,攔著人,一臉好奇又八卦的開口說著:“小家夥,你怎麼會和靈田山的林雲良認識的?”
這個人的稱呼叫張清安皺了下眉頭,隻覺得這個人真的是討厭。也很沒有眼色,那裏會有人用這樣的說頭湊過來的啊。
另外也震驚於這個人說的話,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回去找林雲良?他認識林雲良?可他從來沒有聽林雲良說過這些事情。當然了林雲良自己的記憶也沒有完全的恢複過來,那麼也可能是真的認識了。
隻是不管認不認識,還是都要不要接觸比較好。以免叫人發現了他們兩人身上的不對勁,否則難說不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誒!小家夥!你怎麼不理會我啊!”酒鬼又湊了過去,再次要伸手去拉張清安。
張清安側身躲開了。隻覺得這個人無理又胡鬧,加上他現在隻想要找林雲良沒有心思去理會出現的人,再一次躲開了。
“誒!你這個人!”酒鬼明顯不怎麼高興。開口說到,想要再去拉著人。
反被張清安動手給擋住了。張清安倒是也不客氣,他的性子本來就是帶著幾分囂張的,隻是之前因為家裏的原因一直都收斂著的,現在有人為自己撐腰,他也有幾分本事在身。
當然就直接不留情麵的動手了。
“你我不熟,莫要動手動手的。”張清安冷著臉說到。接著見人愣神之後,立馬閃身離開了。
暫時是不能去找林雲良,否則拖累了林雲良怎麼辦,另外,他也有一些好奇的事情想要去做,隻是之前沒有想起來。加上好不容易找到了林雲良,他更想要跟人在一處去所以直接久忘記了這件事。
酒鬼無奈,隻能看著人離開了。倒是有幾分佩服了,這小家夥不愧是林雲良的人,果然一樣有本事。他又不是想要做什麼,隻是好奇而已。
隻能看著人走了,然後轉身去了靈田山。說起來,酒鬼是好奇的。他會和林雲良認識也簡單,就是因為林雲良有一手不錯的釀酒本事在。
他這個人口味尤其刁鑽,尋常的酒他都難下嘴,可偏偏林雲良釀的酒單就是聞起來也是沁人心脾的,更不要說喝下去了,隻要喝上一口就叫他渾身通暢,整個人隻覺得順暢得很。
酒鬼喝上了一次就足夠了,之後就再也忘不掉了。後來更是時常想要找林雲良要上一杯,奈何後來宗主給他安排了任務叫他沒有辦法隻能去。之後再回來就發現了人來了靈田山。
本來想要繼續找人的,奈何人之後沒有多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之後,又見到林雲良身邊多了一個人,兩個人之間雖無很親密的舉動,卻也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甜蜜,可見他們的關係。
酒鬼好奇的厲害,所以才會有今日的莽撞舉動,卻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麼的有膽子。雖然是一時不察,才被人傷到了,卻也足以證明這個人的本事。
能有幾分本事在身的家夥,可見難怪會被林雲良看中。
至於離開的張清安呢,他去了之前廣百喬算計了他的地方,他們當時隻是把人扔在了這裏,根本沒有後續的動手,那麼為什麼人會失蹤了呢?
人現在到底去了那裏呢?
張清安早就覺得奇怪了,隻是之前都沒有說些什麼,久而久之就忘記了,最近有見人來找自己的麻煩,這才又想起來這件事。剛好又撞見了酒鬼來鬧事,於是他正好去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環顧了一下那棟荒涼的屋子,也的確不怎麼顯眼,難過會被人當作算計人的地界,不過,人到底去了那裏呢?
張清安疑惑的在屋子裏轉了幾圈。
“原來他說的是全是真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張清安聽出來了聲音是誰的,也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會被人發現本來也不叫人覺得意外,張清安隻埋怨自己不夠沉得住氣。
應該再過一段時間在過來的,否則那裏會有這些事情啊。
轉身一看,看到寧識江一臉的痛心就覺得可笑,這個人,他又在自以為什麼些什麼啊?他可跟著人沒有半毛錢關係啊。他又什麼好痛心的?
而且這件事和他有什麼關係?
“張清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邊上的人立馬走上前來,指著人的鼻子嗬斥著,更是恨不得要衝上前去將人給狠狠的教訓一頓。
而,有意思的事情出現了。
身為”苦主”的廣百喬竟然也出現了,同時還走上前來,皺著眉頭,頗為不讚同的看著說的人,然後開口”替”張清安辯解著:“不,不是這樣子的,”
“各位師兄們我們先不要指責清安師兄了。”
張清安簡直要被人這個自說自話的人給氣笑了。他就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嗎?他張清安壓根就不想要理會他們啊。
“你們青雲宗的人都這樣的偏袒嗎?”張清安說著。他倒是第一次想要替自己說些什麼了。
接著就又被人打斷了,還是廣百喬,廣百喬皺著眉頭一臉不讚同的看著張清安,“清安師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做”你們青雲宗的人”!我們皆是青雲宗的弟子啊。”
“師兄您這樣說話,眾位師兄弟都會覺得難過的!”
說著還真的扶著胸膛做出了一副難過的神情,可見人有多麼的會演。而一邊的寧識江竟然也是一臉指責的看著張清安,仿佛這個人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似的。
可實際上,要真的仔細追究起來,這件事先動手的人也是廣百喬,張清安從頭到尾都沒找過人的麻煩,現在看來,他不追究倒是做錯了,應該要去找人的麻煩才是。
這樣才不會叫人能夠拿著這件事一直來刁難他。
“喬喬,莫要難過,”寧識江半摟著身邊的人,體貼的說著,可是一雙眼睛竟然還敢落在張清安的身上。
張清安必然感覺到了,蹙了下眉頭,隻覺得這個人當真是離譜,這懷裏正摟著一個呢,還敢朝著他露出這樣的眼神,還敢看著他!
“這件事,有宗門在呢,必會替你討回公道。”寧識江繼續說著,不掩飾自己的偏袒。
寧識江經過寧西雨的教育之後,已經沒有之前那樣執著於張清安了,自然了心裏依舊是有一些垂涎著的,既然是有想法在的,那麼就可以用上其他的手段。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手段。
“清安師弟,此事還希望你能夠好生的配合宗門調查。”
方才還說著要給人討回公道,現在又說讓他配合調查,張清安想到方才這人的目光,心裏也有數了,看了一眼麵前的人,人數上他不占優勢,真要動手恐怕會暴露其他的。張清安又不是很願意暴露出來那些事情。
隻好先按下不動,任由幾個人上前要控製住他。
張清安抬眼瞧見了藏起來的家夥,那個人想要動手,卻被張清安的眼神製止住了。
來人正是林雲良,他回來也簡單,因為那酒鬼找了過去。跟他說在路上碰到了張清安的事情,可是人等了一會都沒有看到人過來,心裏擔心著就找了出來。
這才有了現在的這些事情,林雲良在看到廣百喬和寧識江的時候心裏就有數了,想要動手卻被張清安眼神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有一些氣急。同時也有一些疑惑,他分明已經對廣百喬動了手,這麼廣百喬這個樣子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事的樣子?這不太可能啊。
盡管心裏著急,但是林雲良也清楚張清安不是什麼沒有盤算的人,既然現在他人就在附近當然不可能讓張清安獨自一個人跟著他們走掉。
必然是要在後麵跟著的。
而且,林雲良也有一些好奇的地方。那麼必然要去一探究竟的。
跟了上去之後,去看到他們帶著人去了見了寧西雨,這倒是不叫人意外。寧西雨既是大長老又是武修山的人,還是張清安的師父,帶他們去見寧西雨也正常。
“師父。”寧識江拱手行禮,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給了寧西雨。
寧西雨聞言皺起了眉頭,默然質問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的是你對百喬動手的?”
寧西雨說著,其實心裏頭早就有了盤算,這個張清安一直都不怎麼服管教,在當時廣百喬來跟他說害了他的人是張清安的時候,他是相信的,所以在看到他們把人帶過來的時候,其實並不意外。
甚至盤算著想要借此將人給處理掉。否則這樣一個人留著始終難以安心啊。
而且寧西雨最近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的,叫他對這個這個弟子心裏越來越有一些猶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