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一章試武魂(求枝枝和收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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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為了附和他說的話,擂台上,應從年掌中利如刀劍的柳絮已經架在魁梧大漢頭顱一寸之地。
再進一寸,必有血濺當場。
一招製敵。
這第一場擂台,應從年勝。
擂台賽,中間隻有一柱香的休息時間。
不過若是守擂人自己不要休息時間,也可以繼續。
應從年接過擂台下一綠衫青年投過來的名牌號,便是答應即刻繼續。
綠衫青年冷笑一聲:“好狂妄的小崽子,但願你也有狂妄的實力。”
說完,綠衫青年就召喚出了他的武魂——一隻五彩斑斕的長蛇,吐著信子,嘴角滴出濃綠的毒液。
“去吧,我的小寶貝,速戰速決。”
顯然綠衫青年對應從年毫不猶豫和他打第二場戰鬥很是不滿。
他也根自信自己的實力。
色彩豔麗的長蛇聽從著主人的號令,打算一上來就用毒液迷暈這個討主人厭,也讓蛇討厭的人。
但是吧,應從年身後的柳絮蠢蠢欲動,根部的暗紫色也亮出斑斕的光彩。
柳絮隨著應從年指揮的手指而動,長蛇張開大口,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應從年眉目鎮定,甚至還有心打趣一句,這可真是一波酣暢淋漓的專業對口。
柳絮架住細長蛇,有幾朵飛到它嘴裏頂著毒牙吃了頓”小菜”。
吃過了太子身上奇毒的柳絮,這條蛇身上的毒液還真就是一盤開胃小菜。
花斑蛇蔫蔫的癱在地上,眼見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
又是一招製敵。
裁判者一敲鑼鼓,大聲宣布:“應從年勝!”
綠衫青年隻能恨恨而下。
看台上的太子一臉興致勃勃,完全沒有二等高人的矜持。
這讓旁邊的兩姐妹根本沒意識到身旁這位大佬有多可怖的實力。
粉裙少女原本還以為自己看臉選的小郎君一場都贏不了,哪想他以一敵二。
頓時心情激動,她旁邊叫月月的少女也挺驚訝,隻是看到第三個上場的,還是忍不住唱衰道:“小魚,這第三位上來,你看好的那郎君真的可以嗎?”
尤其,他還接連應敵,絲毫沒有休息的意思。
第三場,是個看起來年長些的中年人。
比之剛才的綠衫青年要穩妥很多。
一上來就召喚出了他的武魂,巧的是他也是植物武魂——噴尖刺的仙人掌。
對方企圖把你噴成篩子。
仙人掌刺密密麻麻,紮上一個……應從年是不願意的。
我方撐起了一個靈力保護罩,並回你鋪天蓋地的柳絮飄飄。
中年人學應從年也撐了個靈力防力罩,誓死不出烏龜殼子。
雖說對方沒有應從年靈力深厚,但耗下去吃虧的還是應從年。
畢竟後頭還有兩個對手等著他。
那就隻好擒賊先擒王了。
漫天的柳絮紛紛揚揚,擾亂人的視線,等中年人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一片帶毒的柳絮已經吮上了他的脖頸。
中年人撐不住力,斜倒在擂台上。
應從年把人扶起來,給他解了毒。
應從年:“承讓。”
中年人:“是我技不如人。”
第三場,應從年勝。
三場已過,還留在擂台上的人都被不少人注意到,初初積累了一些人氣。
兩位姑娘旁邊的男子同他們搭話道:“不想二位雖是姑娘眼力倒是不錯,這小子雖身形單薄了些,實力卻還不錯。”
月月卻道:“姑娘又如何,我與小魚可是自小勤奮修煉,不比你們這些男人差。”
這話倒不同與其他女子了,那男的拱手作揖:“是某小看了二位姑娘。不過依兩位姑娘看,他還能不能連著打第四場。”
小魚有些猶豫。倒是月月,之前不看好應從年這個纖細少年,現在卻十分篤定:“肯定能,不僅第四場,第五場他也能贏!”
燕承禮支持道:“這位姑娘有眼光,我也這麼覺得。我不僅覺得他能連贏五場,還能奪得魁首。”
“啊?”那男子有些不信:“要說守住擂台,他這個年紀的天才倒還有幾個,但魁首是不是太托大了。我覺得還是虞家大少更有可能奪魁。”
他撓撓頭,突然一拍手,篤定道:“公子,你莫不是那少年相好,所以這麼信任他。”
太子心裏一突,像是帶著幾分心虛,很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你怎麼就知道我是他相好,不是他兄長。”
男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理直氣壯:“我又不是瞎子,也不同那兩位姑娘沒有情郎。你眼睛都掛在那人身上不動了,還想騙我?”
燕承禮發現了華點,“情郎?”
男子指了指同應從年對戰之人,那人被打落台下,已經輸了,“就他,那個輸了的。”他站起身,“我去安慰他,一會回來,幫我看一下座位,先道一聲謝了,兄弟。”
太子點點頭,結果轉回去就看見江行述幽幽的瞧著他。
燕承禮心裏一個咯噔,連忙否認:“你別他瞎說,我一個紈絝,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若拐帶了從年,他日後入了官場,豈不被人戳脊梁骨,說是攀附……權貴,出賣自身。”
好在還記著大庭廣眾,不能暴露身份。
燕承禮這般說這,既說給江行述聽,也說給自己聽。
江行述隻回了他一句:“鬼扯。”
也不知是不信他真有那個自製力,還是看不上他那番牽連之語。
隻是江行述除了對應從年這個徒弟還有耐心在,對旁人從來都是不假辭色,不愛搭話的。
燕承禮本想問清楚,奈何方才同他說話的男子已經扶著他情郎回來了。
周圍人又多,愛聽八卦的早豎起了耳朵,不是說這些話的地方。
江行述此時也將視線轉回擂台之上,那小子已經毫不猶豫直接對戰第五位挑戰者了。
他這徒弟,容貌確實一等一的出挑,天資心性都不差,隻是年齡小些,修為也差些。
該在經些事再說那些情愛才是。
何況那是太子,更是將來的君。終究變數太多。
江行述也從來不覺得燕承禮是一板一眼規規矩矩的正人君子。
這孩子鬼主意多了,又是在那樣的環境裏長大的,縱使外表在如何純粹,心中也定是執拗的。
擂台上,應從年和人比拚,第五位打擂人,是個年齡不算小的老先生,但下手可不虛。
那是個羊獸形態的武魂。
尖銳盤繞的犄角配合它惡魔眼催眠,物理傷害加遲緩目標的能力,效果顯著。
老先生捋了捋頜下的山羊胡須,看著目露眩暈的應從年,滿意的笑道:“果然是年輕人啊,血氣方剛的。”
他眼神還帶著調侃,出手卻毫不含糊。
步履如飛的接著山羊武魂低頭配合,踏盤繞的犄角上接力飛身而去,手中一把短刀意欲架在應從年脖子上。
勝券在握的老先生卻突然感應到背後一陣危機,在回頭就是應從年清透的瞳孔。
他的後背是數不清的柳絮,應從年一聲令下就能把戳成篩子。
他手中的短刀也被柳絮擋住。
裁判人一敲銅鑼,“應從年勝,守擂成功!”
老先生雖然遺憾,但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刀,隻是忍不住八卦道:“小年輕,你是看到心上了方才才麵泛紅暈的對不對,告訴爺爺,爺爺也不是老不休,絕對替你保密。”
他一副誘騙年輕人的迷之笑容,應從年並不打算說。
誰知道那老先生不肯放棄,“你這孩子,爺爺都一把年紀了,說不定是進棺材板前最後一次科舉見到你了,你怎麼不信爺爺呢。”
應從年抽了抽嘴角,您這幅八卦的樣子真不想會守口如瓶的樣子。
他敷衍道:“您猜錯了,我隻是看到自己日後前程似錦,手掌權柄,所以才心旌搖動。並非看到心上人。”
老先生原本不信,但看到應從年那雙清亮的眼睛看著寧靜,裏頭卻透著一股韌勁,生機勃勃,野心勃勃。
“啊?這樣啊。”老先生失望的走了。
應從年接連贏了五場,中途休息半個時辰。他自然是回去燕承禮和自家師父身邊。
隻不過後邊男人不太禮貌的吹了個口哨,調侃燕承禮道:“剛才我道侶回來,你不是格外好奇怎麼相處嗎,這下我可得看看你是怎麼心疼你家小孩的。”
應從年剛下擂台,身上還帶著一股煞氣。此時看有人對燕承禮不尊重,心下自然不舒服。眼角眉梢也帶出絲絲縷縷的戾氣。
看的那男子心下咯噔一聲,但反應過來之後又有些委屈。
自己和道侶說話的時候也沒藏著掖著不讓這小子情哥哥看呢。怎麼,現在要看他們還臉酸起來,真是小氣。
燕承禮自覺理虧,又怕那男子大嘴巴瞎說,連忙拉過應從年修複他好好休息。
連好奇剛才那老者困住從年一瞬的環境是什麼都沒問。
這邊燕承禮忙著安撫眾人情緒,另一邊縣官和縣裏有名的大儒也在進行他們之間玩了好幾屆的遊戲。
盲猜文試,也就是”明經”和”策論”前幾名的真實身份。
每次”試武魂”他們都要猜上一猜,猜對最多的還有彩頭贏。
這次文試還有兩位寫出能召喚異像的好詩文之才,他們自然熱情更甚。
而已經知道兩人其中之一的西河縣令看著眾人猜來猜去,為心中猜測之人舌戰群雄的畫麵。
他倒是我自巋然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