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要嫁人 第四十七章 半路攔殺 (求收藏!求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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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將軍告知等過了這條山脈就是祈運境內,我等休息一晚養足精神再行出發!”轎外傳來了侍女錦霞的聲音,這一男一女分別叫做牧原、錦霞,女的嬌俏,男的可愛,皆是上等之姿。
“嗯!”言陌輕輕應了一聲就自顧自的修煉了,這五天裏言陌就沒有從轎子裏出來過,如果是以前,言陌絕對不會這樣拚死拚活的修煉,他的修道講究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像這樣沒日沒夜的修煉還真是第一次,可是如今迫在眉睫的事情由不得言陌再像前世任意瀟灑了。
這是他們五天來第二次休整,送親的軍隊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修為最低的也要結丹中期,像最高的鎮南將軍田守正已經是出竅後期,像這樣的一支隊伍日行萬裏是小意思,幾天幾夜的趕路都不成問題,所以不要看這隻有五天的路程,卻已經是可以跨越一個中國了,而且還是因為皇都比較靠近這個邊界的原因,由此可以想象一個帝國的麵積何其之大,可能兩個中國的麵積都沒有一個帝國的大。
其實花費在路程上的時間還可以更短,如果將所有了嫁妝往空間戒指中一放,再給言陌配上一匹龍馬,這一行人的速度還可以再提升一個檔次,最少十天就能到達,像是出竅期的禦劍而行最多五天就能夠到達祈運的帝都了,可他們這是去和親,不是火燒眉毛的將人丟過去,他們代表的是一個帝國的威嚴,輕率不得。
延綿的山巒起伏就在眼前,夜幕漆黑,偶爾會有一兩聲遙遠的妖獸嘶吼聲傳來,天空中不見一絲的星光,隻有一輪圓月將月光傾灑。
所有人都就地休整,有條不紊,田守此時正在查看地圖,要經過這條山脈有一條路可以走,那是一條峽穀,兩岸陡峭,如果不走峽穀就要穿越這密林而過,密林不僅行路困難更重要的是妖獸眾多,而走這峽穀,怕的就是埋伏。
田守正收起了地圖,眉頭微微一皺,祈運冥王前來議和,卻在藍月境內被重傷墜崖,這顯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要破壞兩國的聯姻,雖然最後查出了是嶽王派人做的,可是田守正的直覺告訴自己事情並沒有表麵上的那樣簡單,既然想要破壞兩國聯姻,那麼如今定然也不會讓安平王爺這般輕易的過去。
所以從這條峽穀中有埋伏的可能性十分的大。
想著,田守正就往那顯眼的轎攆處走去,這是他幾天中第一次去見這個所謂的安平王爺。
翌日,山風拂過,清脆的樹葉搖擺,輕靈的鳥兒歡歌,這一行人休憩整理之後,又精神抖擻的開始前行,浩浩蕩蕩。
半個時辰的功夫,一行人就已經進入了山穀,這條山穀其實並不是原本就存在的,是千年前被一位渡劫期的高人一劍劈開的,據說當時山崩地裂天地為之變色。因此這條山穀並不寬闊,兩側的山體也是十分陡峭,若是有人在這兩側伏擊,定然是十分有利。
田守正此刻神識外方時刻警惕著,回想起昨夜與安平王爺的對話,到現在都還有些不能回神,忍不住側頭看了眼身後不遠的喜紅的花轎,那真的是如傳言的文不能武不會的廢人嗎?
正想著無數劍光突然從兩側的岩壁上射向置於峽穀中間的長龍,一道道劍光並不是長劍而是劍氣,蓄勢而來的劍氣,如果事前沒有察覺倉皇應對,那麼穀中這樣長隊分散的兵力定然是會吃上大虧,即便就是田守正千叮萬囑過嚴加防備,這方的兵將也會損失巨大。
然而當劍光激起的塵埃過後,埋伏於此的刺客正待下方狼藉,衝進去大開殺戒的時候,卻突然發下下方的人應對自如,絲毫沒有損傷,尤其是那頂聚集了多數火力的八抬大轎。
“保護安平王爺!殺!”田守正揮劍輕而易舉的斬破了迎麵而來的劍光,振臂一呼。
“殺!”所有的士兵應聲,聲音欲破蒼穹,氣勢所向睥睨,這是曆經沙場,千人去百人回的士兵,他們反應迅速,立刻展開反擊。
當然那些埋伏的刺客也不是中看不中用之輩,一個個都是金丹期修為,反應敏捷,攻擊的目標明確,他們不是要將這支送親的隊伍全軍覆滅,而是隻要那轎中人的項上人頭。
刀光劍影,血肉橫飛,俯衝而去的刺客死命的往花轎衝殺,可卻始終突破不了結丹期士兵的防禦,令人惱火,這次前來的五十名此刻個個都是金丹期高手,如是平時就算是麵對萬人的結丹期軍隊,也能來回殺個一進一出,從容離去,可是如今卻是舉步維艱。
血腥彌漫了整個山穀,引得遠處聞到了腥味的妖獸嗷嗷嘶吼,欲來分羹。
領頭的刺客與田守正對峙著,靠近他的士兵被輕而易舉的屠殺了,可是他卻發現自己手下的人已經折損了一般不止,而那頂花轎依舊穩穩當當的停擺在那,不占絲毫血跡。
“走!”當機立斷,這名領頭的刺客掉頭就走,原先的計劃便是先仗著地勢修為偷襲重創這個送親軍隊,然後由自己牽製田守正,到時那些結丹期的士兵便不再畏懼,就算有金丹期的兵將也來不及阻擋了。可惜自己卻是功敗垂成,這些個結丹期的修士三三抱團,九九組隊,硬是阻攔了金丹期刺客的攻擊。
“無需追擊,全員整頓即刻上路!”那些此刻敗退,田守正沒有命人趁勝追擊,而是要快速通過這個峽穀,此地血腥味濃鬱很快就會引來妖獸,到時相遇又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戰鬥。
從始至終言陌都沒有從這頂轎子中出來過,令田守正側目,他此刻甚至想到直接調轉方向回到帝都,難道真的要將如此人才拱手與祈運嗎?
昨夜田守正來到言陌的轎邊。
“安平王爺可否出來一議?”原本是給言陌準備了帳篷的,可是這安平王爺也不知道是不是抽了,一直待在轎子中不出來。
言陌閉著眼睛依舊在修煉,他此時已經突破到了辟穀中期,短短二十日的功夫,言陌就從一個什麼修為都沒有的廢材連連突破別人十年苦修,若是讓他人知了去恐怕就會羞愧而死,若是讓田守正知了去,怕是違抗皇命也要把人帶回去,還和什麼親啊!可是言陌的這一切都沒有人知道。
聽到田守正聲音言陌正好收功,於是他踏步而出,他的出現就像是一束月光籠罩在了他的身上,多日的清修讓他收斂了嬉笑,多了一份平時沒有幽冷。
“不知將軍有何事相商?本王何德何能,一切但憑將軍做主便是。”來到唯一的帳篷之中,言陌首先開了口,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目光直直的看著這位鎮南將軍。
數日不聞不問,言陌自然是知道這個鎮南將軍並沒有將自己這個徒有虛名的安平王爺放在眼裏。
田守正一身戎馬,刀中來劍裏去,雖有些智謀也都用到了打仗上去了,他看不慣朝臣搬弄是非,更看不得修為低下卻不知進取之人,如果言陌是因為國家,因為社稷孤苦遠嫁祈運田守正或許會憐憫他的無奈,或許會敬佩他的犧牲,可是言陌偏偏是這單憑姿色就迫不及待的往冥王床上爬的貨色,雌伏於人下的廢人,這還算是大丈夫嗎?
這在田守正看來,這樣的人不看也罷,無需關懷,無需問候,所以性子直的他也就這般做了,有什麼事就讓手下支會一聲便罷,可是不想如今這言陌竟然如此說了一句,這讓這位耿直的鎮南將軍麵色有些尷尬。
“安平王爺,接下去我們要進去越嶺山脈的峽穀,可能會有埋伏阻撓祈運與我帝國和親一事,所以在下請你換身衣服隱跡於行兵之中,待安全過了峽穀再換回來,不知可否?”不過田守正的尷尬也就轉瞬即逝,很快就若無其事的說。
“本王混跡於行兵之中將軍就定能保我平安?”言陌挑眉問。
這個問題讓田守正為之一頓,然後說:“定當全力保證安平王爺安全。”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自己這近千的軍隊也不是吃白飯的。
“榆木疙瘩,本王半點功夫不會,若是隱跡行兵之中也是難以自保,不若將軍聽我一言可否?”言陌很想說最好是直接把自己劫走,可是很顯然如果要來埋伏定然是像祈夜冥那般逼至死路,況且如今自己身上還有子蠱未除根本擺脫不了言文的。
“王爺有何計策?”田守正也不是一意孤行之人,聽一聽但也無妨。
“本王自幼無事可做便博覽群書,曾經在書上看到過一種陣法,一種兵陣,可攻亦可防,三人成陣,九人成型,相互配合相互掩護,立於不敗之地。”言陌隨手取過紙筆,將陣形畫了出來,言陌看過古今戰役,發現這帝國之間的戰爭比拚人數隻比修為,當真是可笑,不過想一想便也能夠相通,修真者修為甚高,大能者移山填海,自然不屑這兵家陣法,奇門遁甲之術。
田守正曆經沙場也並非這愚笨之人,一看這陣型便是心中豁然開朗,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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