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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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豔陽高照天氣晴朗,月昔的心情卻異常沉重。她不知道自己一個人要怎樣麵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小姐,我隻能陪你走到這裏了,裏麵我是進不去的,”小梅子把一包東西和一把琵琶交到月昔手上。“這包裏麵是銀票和入宮的名牌,你要小心收好哦!”
“嗯,小梅子……”月昔緊抓著她的手,手心都冒汗了,但是小梅子沒察覺,“我……”
“小姐你放心!我會一直在這邊等你的!”回手握了握月昔的手,小梅子推著她往宮門走,入口已經是大排長龍了。“小姐,你要加油哦!”
“我走了……,你要等我!”月昔兩步一回頭。
“知道了!快進去吧!”向月昔拚命揮手讓她快點進宮。
月昔緩慢的走到宮門前,排在了最後一個。還時不時的回頭看小梅子是否還站在原地。還好,她還在向她揮手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月昔感覺太陽照得她頭暈目眩!感覺自己快昏倒時,這個尖銳的男聲朝她喊道。
“發什麼愣!叫什麼名字?名牌呢?”說話的公公沒好氣的瞪著她。
“溫月昔……,名牌……”在包裏翻找了下,“給……”
公公接過名牌,又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才道:“進去吧!”
“多謝公公!”月昔本也不想那麼客氣的,但剛看到其他進去的女子都這樣說,她也就照做。不然看那公公的臉色那麼難看,她才不要理他。
月昔滿無目的跟著前麵的人走著,走過一條長長的城門,又向右走一段長廊,又經過了一座花園,這才來到這座大院落。
“都在這候著,點到名字就進來!”說話的青年公公聲音一樣的尖銳難聽。對他們交待完就進去稟報去了。
又是一段長時間的等待,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終於點到她的名字了。
“溫月昔!”剛才的公公又出現在她眼前,她這才發現周圍都沒人了,隻剩她了。
她靜靜的走進室內,一進室就看到對麵坐著個像總管太監樣子的老公公,旁邊還站著兩個小太監。看到她進來,老公公使了個眼神,旁邊的小太監就端了一盆不知名的東西朝她走過來。
月昔突然感覺背脊發冷,暗忖:他們想幹什麼?
小太監慢慢走近,月昔這才看清楚裏麵原來是放著一堆羽毛,心也鬆下。但還是不知道他們要幹嘛。
小太監手拿著一根羽毛在月昔的鼻翼下掃了兩下。
月昔莫名其妙,隻感覺鼻癢直想打噴嚏。但是害怕失禮,還是忍住了。看月昔沒動靜,小太監又來搔癢。
月昔鼻子難受又不敢閃躲,最後還是忍不住打了出來。月昔心想:完了!她可不是故意的,是那個小太監弄她的!
月昔偷瞄了那個老太監一眼。老太監也正看著她,後又轉看向小太監。
“怎麼樣?”老太監問小太監。
小太監點點頭。
“這關通過!帶她下去!”老太監麵無表情的宣布她過了第一關。這麼簡單!?打一個噴嚏就過了?
接著她又和一群女子被帶到不遠的另一個院落。還是要等,不過這會兒快點了,因為前麵的一些人好像已經被淘汰了。
又輪到她時,她也沒先前那麼緊張了。
“你以梅花為題作一首詩。”月昔走進室內剛站定,那個考官就把題目出了。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這個簡單!月昔很容易的就作答。以前的書可不是白讀的。
“好,好詩!通過!”考官似乎很讚賞月昔的詩,連聲說好。“溫小姐真是好文才!”
“多謝誇獎!”月昔臉紅著說。如果這是自己作的詩,她就欣然接受這讚美,可是她卻是盜用別人的。
“來人,帶去王爺那裏吧!”那考官似乎比她還高興。
“是。”說罷,應話的人就帶著她還有另外和幾個人來到一個富麗堂皇大廳。
這大廳很大,說話都有回音。擺設不多,在她的眼前幾個台階旁邊豎立著兩根擎天柱,柱子前麵放著兩座宮燈罩,柱子後麵圍著簾幕看不清楚後麵是什麼擺設,那可能是放著把檀木座椅,讓皇帝坐的吧。
其他女子都靜靜的站著,隻有月昔不住的東張西望。旁邊的太監在給她使眼色她也沒看見。
“靖王爺駕到!~”門外的太監高聲喊。
月昔尋著聲音望向門口,卻沒看到所謂的王爺出現在門口。月昔還是顧自張望,沒注意大家的目光都投向那簾幕後的人影。
“開始吧!”簾幕後一個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說道。
“是,王爺!”站在簾幕前的老太監對裏麵的人含首。“各位小姐,請在點名時一一出來展現你們的才藝!”
“是!”各位姑娘齊聲應和。
感覺真像在參加超女比賽。月昔認真的觀看前麵那些人的“表演”,有寫毛筆畫畫的,有彈琴作詩的,有歌舞奏樂的,個個都似有備而來,表演也很精彩,月昔看得不亦樂乎,早把自己也是參加者之一給忘了。
看到在她前麵的女子也上前去表演時,月昔這才恍然想起自己的處境。
糟了!還沒想過自己要表演什麼!月昔頓感心中一驚。如果表演不好,該不會被拉出去砍頭吧。
月昔正心急如焚時看到手上一直提著的琵琶,才想起來,她好像還會彈琵琶……,那彈什麼了?她會的現代音樂挺多,但古代曲風的卻很少。這時,心中一段聲音飄進她耳中。那是楚誠那磁性的聲音,他最愛唱那首周傑倫的“發如雪”給她聽,他說那是他對她的心境。每每聽到他這麼說,她也隻當他是開玩笑,這時想起來難免心酸難受。
月昔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不知這時已經點到她的名字。
“溫月昔,發什麼呆,該你了!”老太監沒好氣的喊道。
月昔這才回過神,但心思還是沉浸在對楚誠的思念裏,那酸楚感一直盤繞心頭。身邊不時傳來他人的竊竊私語,她都置若罔聞。
在離簾幕兩米遠的地方,月昔站定身,從旁邊搬來一把椅子坐下。把琵琶抱在懷裏,月昔深吸一口氣,似要把心頭的那份痛楚消除,但隻是徒勞。
指上稍運力,月昔依著記憶裏那段熟悉的前奏,熟練的彈出那段另她心酸的樂曲。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舉杯飲盡了風雪~是誰打翻前世櫃~惹塵埃是非~”原來的歌曲是由古琴伴奏,而現在由月昔用琵琶彈出,帶著她那淒楚的聲音唱來,給人感覺有一種獨特的淒美悠揚。
原本坐在那無心當前的宋初塵,乍聽到月昔那歌聲,整個人都疆在那,把飄離的目光集中在月昔身上,頓時感覺有一股熱氣沸騰的衝向他的腦門,轟得他腦袋嗡嗡作響。
“緣字訣~幾番輪回~你鎖眉~哭紅顏喚不回~縱然青史~已經成灰~我愛不滅~!”月昔一開始唱時那周圍吵雜的聲音頓時安靜下來,這會整個廳裏隻聽得到她那優美的歌聲。
宋初塵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麵前這唱出天籟之音的女子,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急促地跳動。
“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隻取一瓢愛了解~隻戀你化身的蝶~你發如雪淒美了離別我焚香感動了誰~邀明月~讓回憶皎潔愛在月光下完美~你發如雪紛飛了眼淚我等待蒼老了誰~紅塵醉~微醺的歲月我用無悔刻永世愛你的碑~~”
全場鴉雀無聲的聽著月昔唱著歌。月昔隻沉浸在往日和楚誠的種種回憶中,眼眶盈滿淚水幾乎要掉下來,隻是強忍著。
“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兒啦~銅鏡映無邪紮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兒啦~銅鏡映無邪紮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唱到最後月昔的聲音明顯的聽出了幾分哽咽,淚水呼之欲出。
唱罷,周圍又響起了吵雜聲。
“她唱的是什麼曲子啊,唱得那麼露骨,也未免太膽大了!”離月昔較近的一個穿一襲紅衣裳的女子小聲的說。
“是啊,真是不要臉!”旁邊的人應和著。
四周不繼傳來譏諷的聲音,但月昔都衝耳不聞。
“徐公公!”宋初塵開口叫站在簾幕前的老太監。
“奴才在,王爺有何吩咐?”老太監畢恭畢敬的躬身。
“這女子叫什麼?”嘴上問著話,眼睛卻從未離開過月昔身上。
“嗯~”老太監翻了下手上的冊子,“回王爺,這女子叫溫月昔,是龍祥鎮富商溫常太之女。”老太監見王爺看了那麼久,第一次出聲詢問秀女的來曆,便把這秀女的祥細資料如數道出。
“知道了,”宋初塵把這些信息記入腦中,伸手掀開一小段簾幕,讓自己可以更清楚的看到眼前這另他這二十五年來第一次感覺心思悸動的女子。“溫月昔是吧!把頭抬起來!”
月昔正在傷心,聽到有人叫她,便抬頭看向那聲音的方向。一滴眼淚也順勢掉下眼眶。
見到那抬起來的臉,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心中頓生心疼之情。
眼中的淚水模糊了視線,看不清楚眼前人的模樣,月昔抬手擦掉眼中淚水,再一次看向宋初塵。頓時如遭電擊疆在當場。
楚誠?!天啊,不是在做夢吧!這個王爺為什麼長得那麼像楚誠!?不會楚誠也跟著來到古代了吧?!她心中有一大堆的問號。
月昔肆無忌憚的瞪著大眼睛看著宋初塵。
“徐公公,就選這女子了,等會把她帶到沁園閣來!”宋初塵不急不徐的下著命令,細毫聽不出他的情緒。誰人知道他此時心中雷鼓陣陣。“這裏的事就交給你!”
“是王爺!”老太監應聲道。
宋初塵起身離開坐椅,朝後方而去,離開時還回頭看了看呆愣在那裏的月昔一眼。
“姑娘請隨我來!”直到一個小太監叫她,月昔還在發呆。
楚誠呢?她還沒來得及問那個王爺是不是就是楚誠?是不是也跟她一樣被送到古代來了?
現在沒得問,隻好等有機會再見到那個王爺時再問清楚。
……
宋初塵離開大廳後就直奔皇帝書房。他要確定一件事,他要皇帝的一道聖旨。
“臣有事求見!”見皇帝在書案上忙碌,宋初塵出聲道。
“哦?你現在不是應該在甄選大廳嗎?怎麼?落跑?”宋初堯從書案上抬頭看向半跪在書案前的弟弟。他真不想他唯一的親弟弟對他總是那麼的生疏,但自從他登基以來,他不是忙於國事而沒時間,就是初塵出外征戰。他們之間也就很少有溝通的機會。
“沒有!”宋初塵麵無表情的說,仍是單膝跪在地上。
“起來吧!沒有外人就不要這些禮數了!”宋初堯來到宋初塵身前扶他起身,“什麼事那麼急著找聯?”
“皇兄前日說的話是否屬實?”宋初塵站起身就開門見山的問。
“什麼事?”宋初堯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皇兄不是讓我在秀女中選個自己合意的王妃嗎?此話當真!?”宋初塵認真的看著皇帝的臉色。
“當然!君無戲言!”宋初堯肯定的說,“這就是讓你去甄選的目的,怎麼?選中合意的了?”
“是!所以來請皇上賜婚!”宋初塵拱手道。
“哦?是哪家姑娘有幸得我皇弟青睞?”宋初堯聽他這麼說,展開笑顏問。
“龍祥鎮富商之女!”宋初塵對於月昔的身份一語帶過,“希望皇兄可以盡早賜婚!”不知為何,他希望這事早決定的好,他怕事情久了會有變數。
“那麼急?前幾日讓你成婚,你不是還推拒說還早嗎?”宋初堯故意調侃道。
“今時不同往日而言,現在我已心中有人,當然希望盡快把她娶進門。”宋初塵臉色微紅,不敢看皇帝的臉色。
“那女子長得如何能讓皇弟一見鍾情?”宋初堯調笑著問。
“到時她成為皇上的弟媳時不就知道了!”宋初塵沒好氣的說。
“皇弟是怕皇兄搶了你的心上人不成?”宋初堯的笑意更深了。
“臣不敢!”就是擔心這事才來的!宋初塵知道皇兄後宮佳麗無數,但那隻是個形式,皇兄雖然貴為九五之尊,卻也是性情中人,至今還未立後,就是因為皇兄還沒找到能讓他動心的女子。他心裏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讓皇兄見到月昔,他害怕月昔的魅力連這樣閱人無數的皇帝也會折服。他不就是個實例!
“你這小子有什麼不敢的!”宋初堯拍打著宋初塵的肩膀笑說,“既然你有了定下來的心,皇兄當然為你高興,母後也可以放心了!放心,皇兄會就近擇良辰吉日給你賜婚!”
“謝皇兄!”這會宋初塵終於有了笑容,“那臣弟先行告退!”
“怎麼?目的達到了就要走啦?”宋初堯佯裝不高興的問。
“不是!是臣弟還有其他要事要去辦!”宋初塵急忙解釋,他怎麼能告訴皇上他是要去見月昔。
“知道啦,去吧!我們兄弟改天有時間再敘!”宋初堯捉弄他的目的達到也不再為難他。
“是,那臣弟告退!”說完就退出皇上的書房。
\∴//∵\∴//∵\∴//∵\戀水靈之作\∴//∵\∴//∵\∴//∵\∴//
從剛才被帶到這間布置雅致的閣樓,月昔還是搞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狀況,她不是來參加選秀的嗎?為什麼會被獨自帶到這地方來?而且從開始到現在都沒再有人進來過,難道要讓她在這裏自生自滅嗎?
月昔獨自在一個茶幾旁邊的椅上坐下。把手上的琵琶放到茶幾上,看著它,又想起了剛剛看到的那個王爺。不知道他是不是楚誠?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問題。
“在想什麼?”突然身後傳來聲音,月昔回頭一看,原來就是那個王爺。沒有心理準備又是呆愣著瞪著眼看他。
“我長得有那麼可怕嗎?幹嘛每次看到我都這副表情?”宋初塵好笑的看著月昔那副驚呆的表情,憐愛之心更勝幾分。
“呃……不是……”月昔低下頭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又抬頭堅定的看向宋初塵。“你、你是誰?”
“我?你沒聽到他們怎麼稱呼我嗎?”宋初塵從門口走進來,在月昔旁邊,隔著茶幾的那個椅子上坐下。
“你是王爺?”月昔邊問邊仔細地觀察著他的表情,希望可以從當中看出些什麼。
“你有什麼疑問嗎?”宋初塵眼神明亮,毫不避諱她的觀察。
“一直都是王爺?”月昔又小心試探著問。
“嗬,你的問題很奇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以前是六皇子,我皇兄登基後冊封我為靖王,帶軍出征時我又被封為永定將軍率領百萬將士。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宋初塵手肘放在茶幾上,以手托腮,眼神專注的研究她此時紅紅的臉蛋。
“沒、沒有了……”月昔收回探究的眼神。
看來這個王爺隻是長得像極了楚誠,並不是楚誠!楚誠沒有來到古代。心裏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釋然,楚誠沒在這表示楚誠在現代還活得好好的,可是,想到再也見不到楚誠,心中不免惆悵失落。不自覺輕歎口氣。
“為什麼歎氣?知道自己認錯人了?”宋初塵聽到她的歎息聲,挑眉問道。
“……嗯。”月昔再次看宋初塵,眼中已經不帶任何感情。她想,沒有瞞他的必要就如實回答。
宋初塵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他本來隻是隨便猜測,沒想到卻真的被他說中。知道她心裏掛記著別的人,心裏生起一股說不出的憤怒。未嚐過感情滋味的宋初塵不知這就是嫉妒。
“不管你把我當成誰,以後你的眼裏隻能看著我—宋初塵!”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笨蛋都聽得出他語氣中的憤怒!
“楚誠?”是老天有意安排嗎?連名字都一樣?
“你叫我什麼?”宋初塵所有的怒氣都在她那一聲叫喚中消失。
“楚誠!”月昔再叫一次。
“好像有哪裏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感覺她不是在叫自己,“我的名字是初一十五的初,塵土的塵!你再叫一次!”
原來隻是同音啊!月昔苦笑。
“我還是稱呼你王爺的好!我隻是一介平民,不好壞了禮數!”月昔說著便站起身麵向宋初塵,恭敬的鞠了一躬。
“我讓你叫什麼你就叫什麼,那麼哆嗦!”宋初塵揚聲說,“再過不久,你將成為我的王妃,最好早點習慣這稱呼,以後有的是機會!”
“什麼?!”月昔震驚得張大嘴,“這不是皇上的選秀嗎?我怎麼會成為你的王妃?”
“很遺憾!你將會被皇兄賜婚於我為王妃!”宋初塵表情說不出是生氣還是調侃,“怎麼?可惜不能得皇上寵幸?”
月昔正在消化剛剛得到的信息。她將成為這個長得像楚誠的王爺的王妃,那麼就是說,她可以不用呆在宮中跟那些嬪妃爭寵,看人家臉色了。這樣想未嚐不是件好事。至少她可以過得平靜一點。
“怎麼不回答?”看到月昔不說話,宋初塵更是生氣,難道是自己看錯人,她也隻不過跟那些攀龍附鳳隻愛權貴的膚淺女子一樣。“難道被我說中了?”
“不是,如果真如王爺所說,那倒是小女子的榮幸,能得王爺垂青。”月昔一直低頭說話。讓宋初塵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這是真心話?”宋初塵懷疑的問。
“是。我本就知道深宮中的險惡,本就不想來參加這選秀,是家父逼迫才不得已來的,如今能得王爺青睞,實屬民女高攀!”月昔一席話說得頭頭是道。
“這麼說,你是心甘情願做我的王妃嘍!”宋初塵從她表情裏看不出端倪,隻能再確定一次。
“我有個條件!”月昔堅定的看著他。
“還有條件?第一次聽說王爺娶妃還講條件,你可是第一個!”宋初塵似笑非笑。
“如果王爺不肯答應,民女就是死也不會屈服!”月昔用著無畏堅定的語氣說。
“哦?說來聽聽!”宋初塵也跟著嚴肅起來。
“呃……隻要王爺答應我一個條件,至於是什麼條件到時再告訴你!”月昔為難的說。現在還不是說出這條件的時候,如果現在說,不知這王爺會對她怎麼樣。
“什麼時候?”他可沒多少耐心。
“成親之日。”
“你在打什麼主意?我以為你的條件是不嫁給我……”宋初塵緊鎖的眉頭有所舒緩。
“這可能嗎?”月昔反問。
“是不可能。”
“那就是!所以我不會開這個條件,隻要王爺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會心甘情願!”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娶她是勢在必得。既然她的條件不是這個就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