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 第16章 伊始——年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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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聽周傑倫的歌,因為想起的是他在萬人追捧下眼中不變的冷漠神情。還有他的歌,隱隱有種無奈,頹敗與慵懶的,不屑於辯駁的倔強。而歌詞裏的華美也常常讓我有種窺探前生今世的感覺。
在四年之前,我是一個愛笑的,天真而活潑的女孩。不知為什麼,心神被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男孩明淨敞亮的笑容所攫取,四年來不曾忘記。這段想法,我從未對任何人提起。是的,任何人。甚而直到今天,我才有勇氣把它當作人生的一個經曆付諸筆端。曾經見過千萬人,其中有多少優秀得讓人不得不仰視的人,記不清了。曾經熟悉或陌生的人的容顏漸漸淡去,而那個笑容卻在腦海深處盤桓不去。有誰能夠知道,我心中惦念的,竟是一個四年前僅在我生命裏出現過數月的容顏。而很大的可能,我們今生不會再相見。心裏有時默默的想念,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一種享受,就像夏日午茶時分吹來的淡淡清風,帶著絲絲縷縷的茶香,讓人有些微的悵然,卻又無法抗拒。而這一切,作為當事人的他,永不可能知曉。
生命在四年中走過了怎樣的路程,留下了淡淡的青澀的印記。我從女孩成長為少年,眼神由澄澈變得漠然。是的,我已不複從前。有時,我會暗地裏想:如果有一天,我們能夠再度相見。也許會彼此微笑著打招呼,然後各奔東西,而更加可能的解釋是:我們無法辨認那張隻在彼此生命中出現過數月的臉。是的,即使相見,也已不複當年。抑或,相遇的那一天,根本是隻能在夢中出現的寓言。
我的感情,無論時光如何,都將無疾而終。青春的愛恨,大抵如此。
而我自己知道,我曾經經曆過的,是一段怎樣的感情。那不是一場年少的遊戲,我從中學到了思念,隱忍以及失落。
我想,那也許是生命中一場劫難,在我十四歲時悄無聲息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