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異世 亦如此 第二十七章 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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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作繭自縛
“公公、公子,這樣不好吧。”然說的有些結巴了。開玩笑,把他們的主子交出去,怎麼可以。
“既然他們要我,我就要看看他們能奈我何。”寒月站起來沒有理會其他人,直接走了。寒夜見狀也跟著出去了。
寒夜父子剛走,後麵的就議論開了。
“主子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樣嗎?”閆蓮有些擔心,對然說。
“啊?哈……哈……我也不知道……”然有些沮喪。
“然哥哥,怎麼辦啊……”閆童很喜歡這個主子,不過隻是看他的外表罷了。
“他沒那麼弱。”一連讓人吃驚的閻青再一次開口,不過他說完就走了。
“呃,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閻青大管事也開口了呢,嗬嗬……”被寒月一眼就認為狡猾的閆塵笑吟吟的說著,“咱小青都開口了,大家就不要多說了吧。”
“……”默認了,因為閻青是個極讓人有說服力的人,雖然都不怎麼說話。
…………
“月兒,你要去哪?”寒夜有些奇怪。他的月兒一出來就疾步走了,沒有說要去哪。
“去找司宮妊。”‘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來呢……’
“找她幹什麼?”‘月兒要找那個女人?!’
“讓她告訴我音術秘技。”
隻不過兩句話,兩人就來到了那間密室門口。
‘原來是因為這個……’寒夜鬆了一口氣。(汗~吃醋?!)
“誰?!”前任閣主也不是蓋的,寒夜兩人在門口的時候司宮妊就已經有所察覺了。
“母親大人,是寒月。”雖說是請安,不過寒月的語氣裏滿是不屑。
“是、是月兒?!!”司宮妊滿是欣喜,打開了房門。裏麵站著的是一個藍發藍瞳的女子,沒了之前的高貴和優雅,沒有了之前的華麗裝飾,而今,有的隻是一副疲憊的麵容。
“不要這樣叫我。”原先的不屑變成了厭惡。
“啊!夜,是你嗎?!”司宮妊沒有理會寒月說的,因為她看見了寒月身後的寒夜。一心想要上前,不過她房門的結界可不答應。
“月……泠兒,把娘親放出去吧,好嗎?”司宮妊用有些渴求的眼神看著寒月。
“不行!”寒月還沒說話,寒夜就開口了。
“夜……為、為什麼……”司宮妊看見了寒夜眼中的厭惡,很心痛,自己深深愛著的男人竟然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我還是愛著你的啊……你不不能……你為什麼要如此絕情……嗚……我嗚嗚……我做錯了什麼……嗚……”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跌坐在地上。
寒月皺眉,心裏很奇怪。‘既然這個男人這麼不愛你,你為什麼還要愛著他呢?真是奇怪啊。’
“愛我?想謀害我的兄長,還給我下藥,偏偏還下那麼惡毒的藥。”雖然寒夜這次說的話很多,不過字字像針一般紮在了司宮妊的心裏。
而這段話也被剛來的然、玄和四大管事聽到了。‘天啊,前閣主竟然給玉麵魔尊下藥?!’
“他……嗚……誰讓他勾引你……嗚嗚……我做錯了什麼……嗚……隻不過想和你一夜承歡……”
司宮妊的這句話更是讓來的幾人震驚。而寒月則是猜到了,不過沒想到自己猜中了。
“為什麼呢?”寒月麵上平靜,其實心裏很亂,‘情、愛,到底是什麼?!’
“什麼?”司宮妊被寒月的這個問題問的停下了哭泣。
“你既然愛著他,為什麼還要做那種事?”寒月蹲下身子,拿出了手帕給司宮妊擦眼淚。現在,在她麵前的不是前紅閣閣主,而是一個被男人拋棄的癡心女子。
寒夜沒有阻止,然他們也還站在5米外,司宮妊一臉呆滯。
“不是說愛一個就要讓他開心嗎?”寒月還是沒表情,他隻是想明白,為什麼林天成愛沒有逼迫自己,而那個女人和司宮妊一樣想要把愛的人鎖在自己身邊。
“是啊……可是……我還是想和夜在一起……我愛著他啊……”司宮妊被寒月的舉動弄的無措,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真是搞不懂你們……”寒月又站了起來,“你們既然喜歡就不應該束縛著,不束縛著,因為,那樣的話,他的心裏可能還有你的一席之地。”
這句話不知是說給司宮妊的還是說給他自己的。其實寒月很單純,因為林天成沒有逼迫自己接受他的愛,不會弄的自己無措,所以他還是感激林天成,而那個女人竟然想要束縛著自己,他在心裏還是對她有所厭惡。
站在不遠處的然他們很奇怪,寒夜也很奇怪,因為寒月的話想是一個不懂情愛,可又被情愛所擾的人,寒月明明才7歲……
“月兒……”看著寒月的背影,寒夜回想起了那天晚上。
“我沒事。”是的,的確沒事,隻是,不明白。
“泠兒……”司宮妊也有些震驚,寒月不過7歲,為什麼會說這種話,雖然不喜歡這個孩子,不過還是想知道。“泠兒,你不明白嗎?是嗎?”
“沒錯。”沒錯,自己17歲之前都是作為一個暗殺殺手生活的,就算後來恢複了正常的生活,但是已經沒辦法和人溝通了,和林天成他們也不過是在表演。其實沒感覺自己有沒有把他們當作親人,隻不過是他們沒有傷害自己,所以表現出一副把他們當作家人的模樣。表演,對於他這個十幾歲就當殺手的少年來說是小菜一碟。
寒夜聽了有些心痛,他的月兒以前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泠兒,想聽故事嗎?”司宮妊看著寒夜,眼中滿是愛慕,盡管寒夜一直看的是寒月。
“什麼故事?”寒月沒有聽過故事,所以對故事沒什麼好感。
“就是娘親的故事……”司宮妊看著寒夜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懷念。
“好。”
就這樣,司宮妊還是坐在地上講起了她的故事,而寒夜一直看著寒月,其他的人也還在不遠處看著這微妙的一幕。
“在我還是15歲的時候……”
一間客棧花園中,一個身著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披翠水薄煙紗的妙齡少女。此時正偷偷的站在一根走廊的柱子後偷偷的看著一個方向。隨他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比她年齡大些的少年,那個少年正在舞劍,絕美又略顯女氣的麵容沒有一絲表情,不過,少年每一招每一式的動作都深深烙印在少女的心中。
“妊兒,你怎麼在這?”一個外貌清秀,看起來30左右的男人走到了司宮妊的身後,此人便是司宮豪。
“啊!爹爹……”被嚇了一跳的司宮妊有些心虛。
“唉……”司宮豪怎麼能不知道女兒的心思呢?“妊兒,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此人,不能愛。”
“爹爹!”司宮妊有些急了,“爹爹為什麼要阻止女兒!”
“你……”司宮豪知道說服不了這個固執的女兒,“你自己好自為之。”
說完便向那名少年走去,接近自己愛慕之人的機會司宮妊怎會錯過?司宮妊也優雅的走了過去。
少年沒有理會他們,盡管他們一開始在的時候少年就發現了。
“玉麵公子好興致啊。”司宮豪主動打起了招呼。
“閣主早。”少年沒有停下動作,沒有一絲氣喘的向司宮豪問安。
“嗬嗬……”知道少年的習性,司宮豪沒有認為少年無禮,“這,是小女,妊兒,還不見過公子。”說著推了推司宮妊。
“司宮妊見過寒公子。”沒錯,此少年便是寒夜。
“嗯。”不再理會他們,寒夜轉身就走。
司宮妊哪受過這樣的待遇?當場就急了。
“等等!”司宮妊說完就後悔了,而司宮豪則是無奈。
“什麼。”寒夜隻是停了下來,頭也沒轉。
司宮妊唯一的矜持也被這一舉動弄沒了。
“我要嫁給你!”
“妊兒?!”司宮豪驚呼,自己的女兒怎麼這麼不矜持了。
“你?不配。”寒夜鄙夷的說完就走了。
“寒夜!我一定會嫁給你的!”司宮妊氣急,直接吼了出來。
寒夜沒有什麼動作,直接走了。
“妊兒,你……”司宮豪被女兒的這一舉動弄生氣了。
“爹爹!女兒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說完,司宮妊也走了。
是夜,月亮高掛。
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了並不是很豐滿的酥胸,麵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勾人心弦,肌膚賽雪,一頭藍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此人,便是司宮妊。
‘吱呀——’
極其輕微的開門聲在謐靜的夜晚有些明顯。
“你來幹什麼。”冷冷的語氣從屋內傳來,有絲氣喘是寒夜。
“我……我……”因為被抓個正著,司宮妊有些無措。不過在聽了那絲氣喘後,又放大了膽子。“公子,我隻想與你一夜承歡……所以……”
還沒等司宮妊說完,寒夜就衝了出來,一把就把司宮妊拉到了床上。
“嗬嗬,既然紅閣少主怎麼熱情,我怎麼能不接受。”寒夜的笑容在月光的映射下,多了一絲蠱惑、一絲霸氣和一絲嗜血。
“啊……”寒夜說完就撕開了司宮妊的衣服。
大片雪白的肌膚展現在寒夜的麵前,不過寒夜並沒有什麼表情。而從未如此暴露的司宮妊羞紅了臉。不過下一秒便又變了臉色。
“啊——”沒有親吻、沒有撫摸、沒有絲毫前戲,寒夜直接的進入讓司宮妊很痛苦。
“啊……嗚嗚……痛……好痛……不要……嗚……不要……”司宮妊似乎忘記了是誰提出的要求,一個勁的求饒痛苦。
“嗬,你不是想與我一夜承歡麼?不用給我下藥,脫光了過來便是。”寒夜下了一個隔音結界,毫不掩飾的用鄙夷的語氣說。
“唔……啊……我不……不敢了……下次……再也不……啊~”適應了寒夜暴舉的司宮妊也感到了一絲快感。
“下次?你不會再有了……”寒夜最恨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鄙夷更加深,“沒想到你真是騷啊……才一會兒就有感覺了?”
“不……嗯啊……不是……我啊……啊啊……沒有……”司宮妊早已淚流滿麵,可是寒夜還是沒有一絲憐惜。
司宮妊不知道寒夜做了幾次,一醒來就看見寒夜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身上也穿上了幹淨的衣服,身上也沒多少不適(其實是寒夜叫影衛弄的……),心裏又有了一絲幸福。
“你父親昨日被殺。”寒夜的語氣沒有一絲起伏。
‘轟——’司宮妊的腦子馬上停止了剛才僅有的幸福感。
“你……你說什麼……”司宮妊馬上走到了寒夜的跟前,“什麼時候……昨天明明……”
“就在你昨晚和我翻雲覆雨的時候,你娘趕來時也被殺了。”寒夜毫不留情的道出事實,“你現在馬上回紅閣吧。”
“不……這不可能……”司宮妊有些不敢相信。
寒夜沒有理會他,起身就走。
“等等!”司宮妊拉住了寒夜的衣角,“你……你要拋下我嗎?”
“拋下?我從未要過你。”
“什麼?!”司宮妊有些不敢相信,“你……昨晚明明……”
“昨晚是姑娘要與在下一夜承歡吧,還下了藥。”寒夜接過司宮妊未說完的話,一甩手就走了。
司宮妊在兩位護法(不是現在的因逸他們)的幫助下決定生下寒月之後再當閣主。(下的藥能讓女子一次就懷孕,寒夜走的時候司宮妊就有了孩子了。)
“…………然後我抱著你想讓寒夜原諒,不過他沒有,所以……”司宮妊似乎回到了那段時間,父母被殺,自己被愛慕之人拋棄,眼淚也流了下來。
“所以你就拿我出氣,對麼?”寒月接下了司宮妊的結果。
司宮妊點了點頭。寒月聽了寒月的話有些心痛,更多的是內疚,‘自己竟然讓月兒被這女人虐待多年!’現在的寒夜就有想殺人的衝動。
“現在還難受嗎?”寒月的目的其實不隻是奇怪,還想讓司宮妊放下這個心結。
“不了,我明白了……”司宮妊笑的有些無奈,“泠兒真聰明……的確是我錯了……泠兒能不恨娘親,能原諒娘親嗎?”又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我沒什麼好恨的。”‘反正真正受苦的司宮泠月已經不在了……’
“月兒……”寒夜有些擔心,畢竟當初是自己拋棄了寒月。
“你不是說要重新來過嗎?”寒月看向寒夜,猜出了寒夜所想的。
寒夜愣了一愣,然後會心的笑了。
寒月看著寒夜,一時間看呆了,寒夜見了更是好笑,一件寒夜的戲虐,寒月又回過神來了。
“這一切不過是母親作繭自縛。”寒月看了看這個為了情愛而失去一切的女人,有了一絲憐憫之心,“母親今日休息一下,明日我還有事找你。”
說著轉身就走了,寒夜也毫無逗留的跟了上去。司宮妊則是緩慢起身,關上了房門,那麼多年的事講了出來,心頭的心結也算打開了,作繭自縛,害的還是自己。
另一邊在看好戲的然他們還呆呆的站在那裏。
“原來是這樣。”閆蓮笑的溫文爾雅。
“前閣主真是作繭自縛啊。”閆塵搖了搖頭。
“前閣主是她呀,這樣的女人真是公子的娘親?呐、呐,然哥哥,她是公子的娘親?”閆童興奮的說還甩著然的一隻手。(殤:童童,你興奮什麼……童:咦?不行麼?殤……)
“呃,童兒啊,是啊,能不能放開我的手啊……”然頗為無奈。
“自找。”閻青吐了兩個字就走了。
“各位管事沒事幹了?”玄好心提醒,其實是為了讓他們離開,畢竟不遠就是司宮妊的房間。
“唉……走吧,先處理一些事。”然總算有了總管事的夾架子。
“是,然大管事。”幾隻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