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異世 亦如此 第二十一章 夜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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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夜會(2)
‘這個男人真是個雙麵人,對自己的兒子一個樣,對屬下一個樣。’寒月無奈的想。(似乎隻對你……)
寒夜到了一個小巷子裏落下。
“月兒,到了。”
“嗯。”
“月兒想看些什麼?”真是吵鬧的地方……
“……我不知道。”才來幾天,怎麼可能知道這是哪……
“月兒想要靈石之類的嗎?”
“靈石……嗯。”靈石對自己這個弱身子似乎有用。
“那我們走。”說著就要走。
“等等!”
“嗯?”
“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我已經18歲了,叫你這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人爹已經是極限了,幹嘛還要抱著我……(剛才不是說自己7歲嗎+O+……)
“我不累。”
“……”誰說你累了……
寒夜和寒月一出小巷子,外麵的人都靜止了。
路邊吃菜的因為嘴巴張的大大的,把菜吐出來了;喝茶的沒把茶倒到嘴裏,而是倒在了大腿上;拿熱包子的把手留在了籠屜裏……
‘那樣不燙嗎?’寒月沒良心的看著那位把自己的手留在籠屜裏的人,‘真可憐……’有點幸災樂禍。
寒夜早就習慣了這些人的眼神,而寒月在重生前也有過這種事,所以兩位絕世美人走在街上,絲毫沒有感覺到別人視線的不舒服。
“喲~~這不是幽寒閣閣主嘛——”突然一個算得上好聽,但是因為某些原因變得別扭的聲音響起。
寒夜聽了下來,微微轉頭。寒月學起了孩子樣,趴在寒夜的肩頭看來人。
已經見過很多美人的寒月對來人不驚訝了,不過的確是個帥哥……還是用美人比較實際,後麵還跟著幾個保鏢一樣的人。
“喲,閣主改興趣了……”來人用曖昧的眼神打量著兩人。這時,大街上的人也有些議論,大致就是……
“幽寒閣閣主原來喜歡童孌啊……”
“嘖嘖,看不出來是個如此禽獸之人……”
“可憐的孩子……”
“……”
‘原來這裏不能容忍的是養童孌。’寒月這樣想,又看了看寒夜,‘看你怎麼解釋我這個兒子……’
“加納*魯加爾,你找本座有何事。”聽不出是喜是怒。
“嗬嗬,閣主不用如此生疏吧。”加納*魯加爾笑的有些撫媚,慢慢走近寒夜,看清了寒月的樣貌。“哎呀,怪不得閣主會看上這孩童,原來如此可愛動人。”
‘可愛動人……’寒月想著這個,釋放出了殺氣……
加納先是愣了愣,隨後又笑道:“一個童孌罷了。”
“嗬嗬,本座可不是童孌。”寒月學起了寒夜的自稱,眼裏有了一絲紅光。‘還挺順口。’
“喲,一個童孌都自稱本座了,真是可笑。”加納很不屑的說。
寒夜沒有幫寒月的意思,寒月也認為這樣很好。
‘本來是要慢慢發展的,不過有這個機會也不錯……’想著想著寒月笑的更開心了,不過,是嗜血的笑……
想想看,一個可愛動人的孩童突然有了一股異樣的笑,會是多麼詭異,連路上的人也都吸了口冷氣……
“我說了我不是童孌,對吧,爹爹~~”哼,看你還怎麼裝沉默。寒月最後兩個字還喊的十分甜。
“月兒,別胡鬧。”寒夜有些好笑,本來給他解決的怎麼有回到自己這了。
“這,這孩童是閣主的兒子?”加納有些奇怪,沒聽過寒夜還有個紫發紫瞳的孩子啊。
“本座的孩子還要和風雨閣少主提起不成。”看穿了加納在想什麼的寒夜說。
“哦,是子代母職啊,可憐了這個孩子……”他現在還小,以後可不一定會……
“風雨閣少主麼?”寒月挑眉,‘好,很有意思。’然後動了動右手,“這是我隱月閣給風雨閣的禮物。”說完,寒月動用了靈力……
“啊——”將近撕心裂肺的叫聲響遍了這條街……
“你對少主做了什麼!”後麵的一個保鏢站到了加納身前。
“廢人。”寒月有些不屑的說。‘原來功力沒怎麼樣。’
“什麼,你竟然廢了少主的武功!”另一個保鏢看了加納的傷勢後有些驚訝。
因為他的一句話,街上的人再也不敢把寒月當成寒夜的童孌看了。
“嗬嗬,這是我隱月閣給風雨閣的禮物呀。”寒月笑的異常可愛。
“隱月……閣,我不記得……有這麼個……閣……”加納喘著粗氣對寒月說。
“哎呀,你怎麼能不知道我們隱月閣呢,真是的。”然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是紅閣的總管事?!”原先‘看戲’的人中有幾個認出了然。
“紅閣?……”寒月有些不爽,“如今可是隱月閣。”
“什麼?!”
“怎麼可能……”
“一個孩子怎麼能這麼做……”
人群再一次的議論開了。
“屬下來遲了,望公子恕罪。”然對這寒月單膝跪地。
“我記得沒讓你來。”
“公子……”有些哭腔。
“走。”寒月對寒夜說,寒夜點了一下頭就帶著寒月離開了,絲毫沒有理會其他人。
“公子啊……我可是好不容易追上你的呀……”然有些央求的說。
“處理得了剛才的事就跟上。”寒月扭頭拋下了一句話。
“是。”然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雖然寒月來這個世界才兩天,不過聰明的然聽明白了寒月的話。然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轉頭對著加納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
這時候那些人才反映過來,這個加納的武功不就是那個他們看不起的孩童幹的嘛!才不過是這件事,那些剛才還議論紛紛的人覺得有些慚愧,然後街上又恢複了剛才的熱鬧。而加納則是愣在了那裏。
“月兒準備幹什麼?”
“毀了風雨閣。”為什麼他叫的月兒不會覺得別扭……
“嗯。”寒月沒在說什麼,然默默的跟在後麵。
走到了一棟建築物門口,寒夜聽了下來。寒月抬頭一看——怡紅院。隻看名字寒月就知道是什麼了。
“妓院。”寒月鬱悶,‘這男人喜歡帶兒子來這?!’
“拍賣會場。”寒夜有些好笑,他看出了寒月想的。
“……”寒月無語,隻能看著他笑自己。
“呀!幽寒閣的玉麵公子也來拉。”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女人看見寒夜就迎了上來,還不忘打量著寒月,“玉麵公子近來可好,您可都已經半年沒來拉,惜朝姑娘可是天天盼著您那。”
“嗯。”沒有理會老鴇,寒夜隻是意思的應了下。
“呃,來來來,我呀,早給公子留好了位置。”老鴇依舊滿臉笑容的說。然後帶著寒夜三人上了樓。
就在寒夜一幹人走進怡紅院時,裏麵的人早就呆呆的看著了,因為知道寒夜的厲害都沒把注意打在寒夜身上,而是寒月身上。
“公子要是看上中意的可以叫價,我一定給公子優惠。呃……”老鴇剛說到這,就被然趕走了,留下了一個幫忙報價的小廝。
“月兒,餓嗎?”寒夜直接抱著寒月坐下來。
“不餓。”這男人怎麼這麼喜歡抱人,然後對著然說:“你先去辦剛才的事。”
“是。”然二話不說就跳窗了。
‘這些人怎麼都喜歡跳窗……’寒月有些無奈的想。
寒月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抬頭一看,寒夜正看著自己。
“看什麼?”寒月有些奇怪。
“看你。”眼裏多了笑意。
“你,有耳洞?”寒月看見了寒夜左耳上忽現忽隱的耳洞。
“嗯,月兒要嗎?”月兒帶耳環也不錯……
“嗯,沒有過。”之前似乎也沒打過耳洞……
這時,拍賣會上剛好在開始拍賣一對耳環,寒夜讓那個小廝買了下來,不到5分鍾就到了寒夜手中。是一對顏色不一的耳環,但是做工十分精細,一黑一白,下麵還吊著一個小珠子。
“月兒,要打幾個?”
“一個。”男人打兩個……一隻耳打兩個也……
“左邊右邊?”
“……”看了看寒夜的耳朵,“右邊。”
“黑的白的?”
“……黑的。”自己的頭發就是銀色的了……
寒夜捏了捏寒月的右耳垂,從耳朵上傳來的酥麻感覺讓寒月皺了皺眉,一下子紮了進去。
“疼嗎?”
“不疼。”其實寒月的痛覺神經不敏感。看了看寒夜,伸手拿起了另一個黑色的給他帶了進去,因為原先沒有耳環,又是打了很久的,所以寒月很容易的代了進去。不知道為什麼,寒月感覺很高興。
“月兒為什麼都不叫我爹爹呢?”寒月給寒夜帶好耳環,寒夜用下巴磕到寒月的頭上,並不是很用力。
“……”你讓我叫你爹爹?我都已經18歲了,你隻不過大了5歲,怎麼可能叫的出口啊。
“月兒,你叫我爹爹的次數屈指可數呢。”
“……”那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咚咚——’
“進來。”寒夜抬起了原先磕在寒月頭上的下巴。
‘要是再問我就沒辦法了……’寒月想著。
“主子……”來人是之前跟在寒夜身旁的一個黑衣人。
“什麼事,說。”好不容易開口問了。
“人已到。”
“有事的話就去吧。”寒夜剛想低頭和寒月說,寒月就已經說出口了。
“嗯,月兒在這裏等著,可好?”
“嗯。”反正沒什麼關係。
寒夜把寒月抱起放在了另一張凳子上,吩咐了那個小廝拿些糕點就走了。
看著房間內隻有一個人,寒月自嘲的笑了笑。‘和以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