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那麼晚了。您不下班嗎？”秘書提醒道。
    “你先走吧。”徐致遠揮揮手，繼續埋頭苦幹。
    “您要做什麼，要我幫您一起嗎？”秘書想了一下說道。
    “不用了，你先走吧。”
    他都那麼說了，秘書沒有辦法地幫他把門關上。理了下東西，看到桌上那張名片，拿起來又放下。
    “榆，你怎麼對著名片在發呆啊！”郝晴湊過去看了一下，“‘田菜菜’，好奇怪的名字啊。”
    “沒事。我們走吧。”拉著好友，還是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總裁辦公室，離開了大樓。
    人總是這樣，心裏記掛著放不下著某個人，就會一直念著，念著……
    “榆，你怎麼老是心不在焉的啊！”
    “啊！你說什麼？”柳桑榆回過神問著。
    郝晴有些泄氣地看著他。“算了，不說了。你到底是怎麼了啊！”
    “晴，你待會先回去吧。”
    十點多了，柳桑榆一個人隻身回到“致陽”大樓。看著手裏的外賣，也不知道會不會合他的胃口。
    敲了敲總裁室的門，看沒人回答，他猜測他是睡著了。輕輕地推門進去。
    看著他一人蜷縮在那裏睡覺，柳桑榆想起櫃子裏有一條毯子。
    他才靠近，毯子還沒蓋上徐致遠的身體，他的手腕就被他捉住。
    “痛。”他吃痛地皺著眉。
    這是他也已經清醒。“你怎麼還沒回去？”
    “我猜你還沒走，就帶了宵夜來了。”揉著自己的手腕，發現都紅了。
    “剛剛對不起啊！”腦袋還是很昏沉。
    “你頭疼嗎？要我幫你揉揉嗎？”柳桑榆小心翼翼地說著。
    抬頭看了他一眼，本來準備拒絕。想想又點頭：“好啊！”
    柳桑榆將袖子稍微地卷了上去一點，慢慢地幫他按摩著。
    “你的手法很老道啊！”徐致遠沉聲說著。
    “以前我媽媽頭疼的時候，我就是這樣幫她摁的。”柳桑榆輕聲地回答著。
    “嗯。”
    接著是一室的沉默。
    拉下他的手，徐致遠開口道：“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麵，家人不擔心嗎？”
    “我父親住在另外一個城市，我現在一個人住。”
    “是嗎？”他點點頭，“你現在有空嗎？”
    “怎麼了嗎？你工作還沒完成嗎？”
    “出去吃宵夜吧！”說完，不由分說地往外走。
    看著眼前這個餐廳的豪華，柳桑榆有些不自在。不是沒來過這樣的地方，隻是他覺得哪裏不對勁。
    “你怎麼都不吃？”徐致遠指指她眼前的餐盤。
    “我剛回公司之前吃過了。”
    “是嗎？”徐致遠沒再說什麼，繼續吃著飯。
    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柳桑榆開口說道：“總裁，你好像很喜歡說‘是嗎’。”
    “是嗎？”驚覺自己又這樣說了，他問道，“說這個很奇怪嗎？”
    “沒有很奇怪。隻是這個詞給人的感受到的涵義不是很好。”
    “什麼涵義？”徐致遠切著眼前的牛排問著。
    “會讓人覺得是在敷衍自己。或者有一種嘲諷地感覺。”柳桑榆認真地思考地說著。
    抬頭看著他，發現他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笨嘛！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他轉頭對他突然一笑。
    徐致遠愣了一下。
    “你會笑！”
    “是人都會笑啊！”柳桑榆覺得他說的也太奇怪了。
    不認同地搖搖頭。“現在的人大都不會笑了。”
    “等會你不回家，我再帶你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