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火熱的雙眸讓付小歡口舌發幹，他抿了抿嘴唇，吞咽一口，很是勉強道，“好，好吧！”
    “真乖！”方開陽寵溺地捏下他的鼻子，“走！我們一起搞定店麵。”
    兩人來到西湖街把頭的那家店麵前，方開陽撥打電話，約好房主看房，很快一位打扮時尚的婦女踏著不登高趕過來，隻見她大約五十歲左右年紀，過肩的長發燙著大波浪，臉上擦著厚厚的香粉，戴著一副大邊框的墨鏡，一身花裏胡哨的連衣裙，就像隻花蝴蝶。
    “呦！是你們兩個小帥哥看房嗎？”婦女抬起蘭花指嬌聲嬌氣道。
    “您就是房東，大姐？”方開陽連忙上前一步，冰冷的麵孔蕩起一縷淺笑。
    “呦！小帥哥，嘴還挺甜，大姐好喜歡。”婦女捂著嘴嬌笑不止。
    方開陽急於趕時間，立刻婉轉道，“大姐，我幫您開門，可以不？”
    婦女連連道好，從秀氣的皮包裏取出鑰匙遞過去。
    方開陽打開門禮貌地避開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婦女滿意地頷頷首，率先走進去。
    “來看看，我這大廳寬敞不？看這采光多亮堂。”
    方開陽沒有過多在大廳裏久留，很快走入後廚看了看，便再次走回大廳，“大姐，昨天我和您聯係過，您說賣價十七萬八，對吧！”
    “噢！昨天給我打電話的就是你呀。”婦女露出驚訝的神情。
    此刻付小歡急了，怎麼要買了？不是租嗎？他偷偷地拉了拉方開陽的衣角，暗暗提醒。
    方開陽沒有理會，卻問，“大姐，從廚房的格局來看，以前這房子開過飯店，對吧！”
    “呦！沒想到，小兄弟挺有本事，一眼就看出來了！”婦女沒有隱瞞，爽快承認。
    “從後廚牆壁的油垢來看，飯店沒做多久，一定是生意不好！”方開陽自信地盯著她。
    婦女頓時一愣，收起嬉笑，鄭重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這地段不是很好。”方開陽語氣十分肯定。
    “噢！你是想殺價吧？”婦女恍然譏諷一笑，臉上的白粉刷刷的往下掉。
    “不！不！”方開陽擺手示意，在婦女與付小歡不解的時候，方開陽繼續道，“從大廳地麵和窗台上的灰塵來看，至少閑置半年多。”
    婦女更加不解方開陽的目的，茫然地看著他。
    “也就是說，如果每月以四千的租金來算，您至少損失兩萬四，對不？”
    婦女點頭示意讚同，緊接著心疼道，“誰說不是？兩萬多啊！”
    “大姐，您算算，現在您要是賣不出去，一個月就損失四千塊，如果賣了，可以存入銀行有利息，裏外算來，您一個月虧了多少？”方開陽及其認真地為她分析。
    “是啊！是啊！”婦女露出及其心痛的表情，很快反問道，“老弟，你到底啥意思？買還是不買？給大姐說實話，大姐心裏沒底。”
    方開陽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大姐，對不起，您看我倆的年紀，像有錢人嗎？”
    婦女聽到頓時拉下臉來，語氣不善道，“沒錢！你拿老娘開涮呢。”
    “大姐，您別生氣，我還沒說完呢。”方開陽淡淡一笑，“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保證您的房能賣出去，我也能買得起，您看可好？”
    付小歡好奇地瞪大了眼，婦女警惕地退後一步，難以自信道，“不會吧！你，說說看。”
    “您放心，房價不變，還是十七萬八！如果您同意，先給您第一筆錢七萬八，半年後給您第二筆錢五萬，一年到期在給您剩下的五萬，加在一起正好十七萬八，這樣一來，您的房如願地賣了，我也能買得起，您說是不是？”
    婦女露出狐疑之色自語道，“還可以這樣算？”
    片刻後質疑道，“可我不是掙不到利息了？”
    “掙了！隻是略微少了點，我幫您算，七萬八，您得了，利息不缺，對不？缺的十萬，其中五萬少了半年的利息，另外五萬少了一年的利息，就這些，對不？”方開陽掰著手指給她算。
    婦女不停地點著頭。
    “雖然缺了點利息，但是您還是得了利息，如果不賣，您一個月就損失四千，還得不到一點利息，對不？哪個合算，您是明白人，想想看！”方開陽算的時候還不忘及時地誇誇她。
    婦女頓時陷入思考中。
    方開陽不再說話，風輕雲淡地點了支煙。
    當一隻煙吸完後，方開陽輕描淡寫道，“大姐，您不妨好好考慮考慮！”
    說完對付小歡一揮手轉身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方開陽略微放慢腳步，等到付小歡趕上，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我們去看看下一家！”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婦女正好能聽見，當方開陽大步邁出時，耳邊聽到婦女的叫聲，“等等，小兄弟！”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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