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六章:我才是你的主人!【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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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瀟的話聽起來像是質問,實際上要是不在意就不會跟博毅說這麼多,至於言瀟為什麼到這種時候還在跟博毅廢話?他是在看,看博毅還能用什麼因果手段牽扯上他,或者是還有什麼因果是自己一直留戀,就算到現在都未能斷開這絲因果線條。
心中似乎已經有了猜測,言瀟便聽到博毅言語張狂:“你不照樣來見我,難道你不愛我嗎,你不是愛慘了我,就算癡傻,也隻愛我一個,你隻愛我的對不對?”
使勁拉扯著束縛,博毅扯得椅子不停震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他不信,他要抓住這人問問,他要讓這人知道,自己才是他的天,才是他的主人。
所以不等言瀟說話博毅便幾乎咬牙切齒接著道,“我才是你的主人,主人給你什麼,不論是什麼,你都得受著,你有什麼資格不要?!你就是我養的一隻寵物,你敢噬主,你敢背叛我?言瀟,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就算是死也要讓你跟我一起陪葬。你以為你傍上心金主你就能洗脫罪名了,嗬,你做夢!我要坦白,要揭發,這一次是這個人,是他!”
聽著博毅亂咬,不僅是言瀟氣笑,就算是旁人都知道這博毅是在亂咬,晏禦更是眉頭緊促,滿心不爽。
在博毅終於喊累了時,晏禦忽地嗤笑一聲:“嗬,你現在不過就是一條瘋狗,以為隻要咬誰就任你咬?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既然你不說你隱瞞起來的那些,我們也不是非要不可,你現在犯的罪已經足夠你槍斃很多次,所以直接定罪完全沒問題,何必多此一舉。”
晏禦說完就抓緊言瀟的手臂往審訊室外拉,博毅更是眼睛一亮,下一刻神情發狠看著晏禦那心虛的表情張狂大笑:“哈,哈哈,你是不是害怕,害怕我將言瀟做的那些事情說出來,就算是你靠你家族的勢力也擺不平?嗬,嗬嗬,我怎麼會那麼傻呢,言瀟隻能是我的人,我怎麼可能會讓他在外麵逍遙自在,讓你占便宜呢,嗬嗬。”
言瀟被拉到門外還沒走遠,晏禦則是腳步一頓,看向言瀟適時露出一點擔憂和不甘,抓住言瀟的手幾乎能將手指捏碎,但他不敢停留,隻能抓緊言瀟並且擋住言瀟的視線不讓他跟博毅接觸知道真相。
此時晏禦視線看向博毅,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讓博毅笑得更加暢快放肆,但杜程往兩人之間一站,晏禦隻能冷哼一聲,最後像是不甘的拉著言瀟離開。
看著言瀟被晏禦帶著像是不在乎一般離去,博毅眼中的光和期待瞬間被掐斷,他瘋了一般搖晃審訊椅,口中大叫大嚷:“言瀟,你敢走,我就敢讓你陪葬,你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一定會,會讓你給我陪葬,我就算死了,我也會讓人把你的骨灰跟我埋在一起,你走啊,敢走一個試試!”
看著博毅完全是被激怒得瘋狂的樣子,杜程臉色難看至極,而旁邊跟來的審訊人員也是盯著博毅因為扯動鎖鏈開始滲血的手腳,對剛才那兩個小年輕的做法全是不滿。
隻可惜言瀟沒再回來,博毅卻是大笑起來,開始像咬符莘一般低頭道:“我說。”
審訊人員麵色一喜迅速做好準備,開始對博毅的審訊,隻不過博毅開口第一句就讓杜程心頭一跳:“我先說言瀟誘導我做的事情吧,這些事情包含有藝術界,商界,以及政界的一些人或者事情,還有他做那些事的所有證據,嗬!”
審訊人員眉頭也是一蹙,但並沒有打斷,開始盡職盡責的記錄。
半個小時以後,言瀟賄賂官員,憑借自己能力將國內技術賣給國外的罪名便一條一條羅列出來,一個一個都觸目驚心,雖然言瀟不是主謀,可是他作為一個行走於間諜與間諜之間的間諜人員的罪名完完全全有憑有據。
這些還都有視頻以及交易的記錄。
博毅笑著說完,眼中閃過冷光,他看著審訊人員匆匆離去印證他提供的一條條線索,嘴角露出殘忍的笑:“言瀟,這可是你逼我的。”
杜程就這麼看著博毅宛若魔鬼的笑容,覺得這人比魔鬼更加可怕,之前一條條線索將那個提供博毅犯罪證據的符莘給拉入永劫不複的境地,現在又有理有據拉言瀟下水,那言瀟究竟做過那些沒,能不能洗清罪名?
“怎麼,你覺得我在說謊?可惜,你就算是警察,也保不了言瀟,他所作所為,不會有一點兒能洗白的可能。”雖然沒被送回監室裏,也沒被解開鎖鏈,但博毅現在完全就是很放鬆的樣子,而他這般篤定的態度,更讓杜程起疑心。
符莘那是真洗不清,畢竟符莘做事情的時候那是真做,但言瀟那般厲害的人,又怎會陷入博毅的陷害?
“你是不知道你背後那個勢力究竟在做什麼吧?現在是不是連聯係都聯係不上了?我本來是不信的,但現在信了。看來你隻不過是想拉言瀟下水才會一直裝作自己還有秘密而已。”
博毅臉上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可是很快他就笑起來:“哈哈,這可是你們要的,那我不是按你們的要求說了嗎?怎麼你們不滿意?你們可是人民警察,不得好好查查那些以權謀私的人啊,言瀟身邊那個金主看起來不簡單,你們不覺得也該查一查嗎?”
“博毅,我其實覺得你,挺可悲的。”杜程忽地打斷博毅的自得,他離開審訊桌前,看著審訊室的攝像頭關上,隨即打開審訊室的門,而此時晏禦就站在門口。
等晏禦走進去,審訊室關上,晏禦在杜程宛若無視的視線中坐在博毅對麵慢吞吞的接著杜程剛才那幾個字的話頭:“你確實可悲。一個本以為自己愛著一個同樣愛自己的人,結果付出真心才發現一切都是一場騙局。毀容、毀事業、誣陷,到後麵才知道自己隻是一個替身,替身就算了,還要被當成擋箭牌去死。你卻還以自己對那個人那邊冰冷的愛而沾沾自喜,我都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