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少年情懷總是詩 第二十五章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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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的,周言諾拿著課本來簫語墨家做暑假作業,結果屁-股上跟生了瘡似的,根本坐不住。“墨墨,我右眼老跳,跳的我心慌慌。”
在農村一直有種迷信說法,‘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簫語墨輕哼了一聲,“我看是你想跑出去玩,胡亂找借口吧?!”說完頭也不抬繼續做暑假作業。
周言諾有些急了,“瞧你說的,我至於嘛。不行,我得去縣裏看看清染去,今早他就有些頭暈,讓他在家歇著,結果他不肯。”說完就大踏步的往外走。
簫語墨上前拉住他,“你就人來瘋吧,想起一出是一出。好,我跟你去,要是他沒事,回來你就老實的給我當馬騎,怎樣?”
“哼!你才是人來瘋,總玩這麼幼稚的遊戲,算我服了你,隻要清染好好地,給你當馬騎也值了。”說完清染在院子裏推出電動車,等簫語墨抱著順順在後座上坐穩後,就前往縣城。
※※※※※※
果然不一會,張三吸著氣站起來,恨恨的等著白飛飛,“你這個臭丫頭,心夠狠的,看我不抽你,你有能耐別躲著。”
清染趕緊護緊白飛飛不讓她冒頭,“大哥,你和飛飛都退讓一步,咱們有話好好說。”
“清染,這無賴上門欺負咱們,現在他還得理不饒人啦,這種人就是踩著鼻子上臉,別給他好氣。”白飛飛從小跟男孩子打架是家常便飯,現在年紀大些,才收斂了性子,今個讓人上門欺負,一開始怕影響店裏生意忍氣吞聲,現在憋屈的快炸肺了,讓她怎麼忍。
“臭小子,你想英雄救美是吧,哥哥成全你。”張三上前一把揪住清染的襯衫領子,甩手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長得娘們唧唧的還想英雄救美,哼!”
啪的一聲,毫無防備的清染的頭一下子被打偏過去,當下臉頰紅腫了,嘴角也流了血,清染覺得耳朵嗡嗡的響,臉很疼,火辣辣的疼,眼冒金花,頭暈眩的厲害。
都說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就算清染這麼溫和的性子也逼出了火氣,當下一口咬在那隻揪著他衣領的手腕處。
張三疼的直齜牙順手用手揪著清染的一綹頭發逼著他鬆口,“臭小子,你丫屬狗的嗎?趕緊張嘴放開我。”他現在都懊喪死了,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又是踢又是咬的。
清染隻一門心思的狠狠一口咬下,這會嘴裏彌散開來一股鐵鏽味,還有汗的鹹濕味味,惡心的他猛的推開張三向門口的垃圾桶跑去。
從張三挨踢到現在也就眨眼的功夫,鄰門店的人已經趕來了。
“你這個混蛋,竟然打清染,張丹姐你放開我……”她的腰張丹使勁的抱著掙脫不開,隻能憤怒的瞪著罪魁禍首。
張三嘴也沒閑著,一直罵罵咧咧的,幸而有人拉住他,幾個鄰居趕緊給他們打和。
其實鄰居們也不願意搭理這種無賴,這種人簡直是狗皮膏藥,做生意圖的是和氣生財,招惹這種光生氣就得氣飽了。
周言諾來到店門口看到的是清染在垃圾桶旁嘔吐的情景,急的他把電動車丟給簫語墨,趕緊上前扶住清染,也不顧及那難聞的味道,給他輕輕拍背。
簫語墨皺著鼻子躲得遠遠的,可那種味道還是直往鼻子裏鑽,開口勸慰:“周言諾,你也別急哦,他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周言諾斜瞥了他一眼,氣哼一聲,“淨說風涼話,哪涼快哪呆著去。”
“你這個臭小子,好心當驢肝肺。”他轉身抱著順順進了店了,自己看他那麼擔心的樣子有些心軟嘛,自己明明說的是實話嘛,不識好人心的混小子。
啊哈!沒想到店裏還挺熱鬧,簫語墨抱著順順一進門就免費看了一場熱鬧。
他這一亮相,當下整個店裏似乎按了消聲器般,沒有了任何聲響。
白如雪的圓領T恤,緊裹在腿上的牛仔短褲,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張雄雌莫辨的精致臉容和筆直白皙的長腿。
“喵嗚喵嗚”,順順終於讓人們緩過了神。
張三借此功夫掙脫開來,他色眯眯的走進簫語墨,隨著不斷靠近他的心跳越來越快,這哪是人啊,簡直天上仙女下凡呀,摸一手折壽他也願意。“小仙女妹妹,哥哥我……,嗷~~”
不幸的張三,他那最脆弱的地方再次遭到襲擊,這次來的更猛烈些。
“去你-娘的仙女妹妹,順順,上。”借著張三躬身的時候,順順竄上他的肩膀,閃電般給那張老鼠臉上來了兩爪子,話說順順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大的老鼠呢,任務完成後,它跳回簫語墨懷中繼續閉眼睡懶覺。
“嗷~~”淒厲慘叫聲響徹整個店中,簡直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毫無例外的,旁觀者都一臉暴汗。
“墨墨,給我拿杯水來,趕緊著。”周言諾大聲喊著,白飛飛當下反應過來,抄起清染的杯子跑出去。
清染幾乎把苦膽都快吐出來了,直到胃裏空空如也才止住,早已虛脫的他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周言諾的身上。
周言諾水杯讓他淑口時,才發現清染的一側臉腫的跟發麵饅頭似的,“清染,告訴我,是哪個混蛋欺負你啦?”他的眼珠當下紅了,猶如一隻狠厲的豹子。
白飛飛上前幫忙攙扶也遭到了拒絕,她當下便把清染挨打的經過說了一遍,其實她一點沒有添油加醋,完全根據事實,正因為這樣,周言諾又發現清染的有一處頭皮也滲出了血絲。
他發誓一定要狠狠的修理那個欺負清染的混蛋。
當他把清染扶進店時,張三剛剛勉強站起身。
簫語墨一看周言諾這個樣子,趕緊上前拉住他,就他這個樣子,非得出人命不可。“你去照顧葉清染,我替你教訓他,好不?”他輕輕的給周言諾撫著背就跟給他家順順梳毛時一個動作,溫柔而……熟練。
直到把他們二人推進庫房裏,把門關好,才回到現場,像估量豬肉似的看著張三。
再美的人,這麼個詭異目光也發毛啊。“你丫的……,嗷~~……”
人們隻覺得眼前一閃,簫語墨就撚起一條毛線般粗細長、長約八十公分的青色鞭子抽打起張三來。
“啪啪啪”,隻見他就這麼閑情逸致的一鞭一鞭,受力勻稱的鞭子攜著氣流抽在身上時,竟是錯落有致、清脆悅耳。
如果忽略掉某人的叫喚,光是視覺效應是極其養眼的,簫語墨神情格外的純淨安然,臉上似乎鍍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芒,鞭子如流水浮雲般,起起落落,輕輕舞動著,翩然若蝶舞。
此刻的簫語墨竟給人一種驚人攝魄的美感,讓人似乎被他懲戒也是一種享受。
“從哪來,滾哪去,我見到你一次,就抽一次。”聲音冷冷清清,宣布了懲戒的結束。
七七四十九鞭,沒有重複落到一處,就連張三的衣服也絲毫未損,其實他身上也是沒有破皮,僅僅有些淡紅的痕跡。
隻有簫語墨知道,那疼在皮下組織裏,短則半月長則一個月,他都得忍受火辣的煎熬,具體時間長短得看他的具體體質了。
不一會,那條青色的鞭子又卷繞在了他的手腕間,原來是個手上的飾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