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停在麵前的車子。梁宇航很平靜，周明則是皺起了眉頭，擔心的看著梁宇航。
    “梁宇航，要不然讓我爸。。。”
    梁宇航搖頭拒絕了：“沒事，我處理的了。”
    他可不希望周家暴露出來。如果梁家人知道自己跟周家這邊的關係的話，難說不會發現自己的其他身份，這是梁宇航所不想看見到。
    “你先回去吧。”
    周明還是有一些不太放心，梁家那邊的事，周明知道一些，既為朋友擔心，也覺得梁家過於無情了。等到人現在都成年了才找過來，這裏頭能有什麼好盤算啊。
    “你確定你一個人可以嗎？我可以找我哥。”
    梁宇航點點頭：“我ok。你先走吧。”
    看梁宇航確實不像是在擔心的樣子，周明這才稍微鬆口氣，梁宇航不是做事沒有分寸的人。
    從車上下來的人，是梁家的管家，也聽到了看到了兩人之間的往後互動，眼神裏帶著幾分不屑，心想著，那裏來的土老帽？他們梁家可不是普通家庭。家主還記得這個沒有什麼用處的大少爺已經很仁至義盡了，還做出這種嘴臉！
    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這位同學，我家先生隻是想要見見宇航少爺，沒有什麼惡意的。”
    周明也不是傻子，看得懂梁管家麵上藏起來的神情，冷哼一聲：“壞人從不會承認自己是壞人。”
    梁宇航笑了，不過他更想要盡早地解決掉和梁家之間的因果，所以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隻是回家而已。不會出事的。”
    重音落在回家兩個字，聽起來就格外地刺耳。
    隻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期待著梁宇航的回來。
    梁宇航一回來迎接他的就是迎麵而來的一個半人高的花瓶。直直朝著他麵門砸了過去。梁宇航也不是傻子，那裏會呆呆地站在那裏讓人砸。平靜的側身躲開了。
    然後無視掉其他人的目光，走了進去。屋子裏亂哄哄的。有好多不認識的人在，當然了也有認識的人在。比如剛才在盛怒之下扔出了花瓶的家夥。
    梁宇欽。
    梁宇欽的麵色帶著幾分青紫色，似乎是受了傷，又受了氣的樣子。顯得麵目有一些猙獰。身上隱約纏繞著幾縷不同尋常的氣息，有意思的是，好像沒有人發現啊。
    梁宇航略帶玩味的眼神在梁宇欽身上轉了一圈，接著停在了茶幾上。茶幾上放著茶具。梁宇航上前顛了顛茶壺，是滿的。自顧自的給自己洗了杯子，倒上了一杯茶。
    然後端著小茶盞，不動如山的坐了下來。
    客廳的一群人本來還在鬧哄哄的，梁宇航的突然闖入自然是打破了這個氣氛。一群人麵色各異的看著闖進來的梁宇航。
    接著就看到了梁宇航以上的一番舉動。一群人這些臉色就更加古怪了。
    梁宇航看似在喝茶，其實私下手指在拈算了一下，大致知道了現在梁家的情況，也不著急開口。再怎麼說，這次都是梁家的人親自來請他的。
    梁宇欽的麵色扭曲了一下，旋即迅速反應過來，理了理衣服，朝著人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我去接你？”
    “剛回來的。”抬頭和梁宇欽對上了眼神，“也是來的巧，不然那能受到這麼大的禮啊。”
    梁宇欽麵上的笑容有了片刻的僵硬，這個人絕對是在嘲諷他！
    “這樣啊。”梁宇欽道，“我們兄弟許久沒見了，一會哥要陪我好好喝一杯了。”
    “是啊，我們，”梁宇航說著，放下了手中空掉的茶杯，平靜的續上，平靜的揭穿：“已經十一年沒有見麵了。”
    “上次見麵還是在陸。。。”
    “哥。”梁宇欽出言打斷。這種事是家醜，沒必要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的拿出來說。
    梁宇航喝掉了新倒的一杯茶。隱約露出幾分嫌棄的神情。梁宇航喜歡喝茶，這個習慣一直以來梁家人也有。這幾年不少人為了討好阿特，給梁宇航送來的都是上好的茶葉。
    梁家今日拿出來的，就顯得遜色了。
    遜色的茶，不合口的茶，梁宇航至多喝兩杯。就全當是給麵子了，將茶盞輕輕倒扣在茶幾上。來到管家麵前。
    “我常年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我的房間還在不在。”
    五歲前他都煮在梁宅中，雖然不討喜，可也有自己的房間，如果離開了二十年之久，也不知道他的房間還在不在。
    隻是這個話落在管家耳中，莫名覺得刺耳，轉念又想到了家主的吩咐隻好按下不動，露出得體的笑容：“當然在了。我這帶您過去。”
    “不勞煩您的大駕了，隨便找個仆人就行了。”梁宇航正眼也沒有給上一個。
    這副姿態，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得皺了下眉頭。果然是養在外頭的不成氣候的東西。
    梁宇航這邊的事情自然一五一十的傳到了梁江傑耳中。幾個族老聽罷，隻覺得梁宇航數年未見，竟然一點長進都沒有！這樣的品行，那裏適合做他們梁家人。
    梁江傑的臉色也不算好。明眼人都知道梁宇欽的地位。梁宇航卻屢次不給麵子。梁家怕是不能繼續留他了。
    “家主，我看這樣沒有尊卑的東西，還是盡早趕出了好。”
    “是啊。”立馬就有族老出聲應和。“這種事宜快不宜晚啊。”
    在他們看來，梁家宅院裏的任何一個人都比梁宇航這個一點天賦都沒有的人要好上數倍，更別說是被他們給予了厚望的梁宇欽了。當初陸雅的事情，梁宇欽沒有繼續記恨身為哥哥的梁宇航已經很不錯了，可是梁宇航呢？他是怎麼對待這個弟弟！
    他們偏聽偏信，倒是忘記了梁宇航在門口的時候，如果不是躲得開，那個花瓶就砸在他身上了。
    “各位族老的意思我都明白。”梁江傑說著，“不過現在我們還需要梁宇航。”
    “等這件事過去了，梁宇航對我們梁家的恩情才算是真正的還完了。”
    幾個族老明顯都明白梁江傑口中的”這件事”指的是什麼。紛紛露出了讚同滿意的神情，有的還開口催促著。
    “這件事，最好還是早些辦完。屆時我們和曾家都可以一起鬆一口氣。”
    飯桌上。其他人都就位了，除了。。。梁宇航。
    梁宇航其實也不是故意的。梁家的客房的大床還挺舒服的，讓人一睡下去就舍不得起來。
    管家都來敲了好幾次門了，等到管家實在是等不了了，讓仆人去找來鑰匙，伸了手抓住門把手正要開門的時候。
    房間門被一下子打開了。搞得門口的人一身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垂下眼來，看著麵前的管家，梁宇航勾了勾嘴角：“您不用行這麼大的禮。”
    “現在應該不興這套了。”
    誰向你行禮！！管家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迅速站了起來，壓著怒火的說著：“宇航少爺，可以用餐了。”
    “先生他們都在等著您呢。”
    “這樣啊。”梁宇航道，“那確實是不應該讓老人家陪著一起餓肚子。”
    “我們走吧。”
    梁宇航邁著大長腿的走在了前麵。管家隻能立馬爬了起來，迅速的跟了上去。
    “好大的架子啊，要我們一群人等這麼久。”說話的是坐在梁江傑身邊的一個族老。
    難說有沒有梁江傑的授意，不過要真的就事論事起來，梁宇航的身份確實值得他們等著。梁宇航也不關心他們。打眼一看，好嘛。
    隻有主桌的下客位是空的。邊上更是沒有坐著其他人。如果不知道這是要吃飯呀，梁宇航還以為他們要對自己三堂會審呢。如今的梁宇航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走了過去，自己坐了下來。給自己帶了一杯水。拿起筷子，瞧了一眼菜就打算下筷子。
    那個沒事找事的老頭子又開口了：“梁宇航！家主都還沒有開始動筷呢！你就先動筷是什麼意思！好沒有教養！”
    梁宇航看了一眼，都不是自己喜歡的菜。隻好隨意的夾了一些小白菜到自己的碗裏頭。語氣隨意又慵懶的說著：“對，你有教養。你這樣在飯桌上當眾讓一個小輩下不來台有教養。”
    “學到了。”吃掉了小白菜。“梁家真的好教養。”
    誰都聽得出來這話裏的嘲諷。一邊伺候的仆人都震驚的看著這個家族裏突然冒出來的大少爺。沒有想到這個大少爺這樣的厲害。
    “你！”族老被梁宇航陰陽怪氣的話給堵的臉色難看。
    梁宇航卻是麵上掛著笑容：“我什麼我？您可別一會要倒下去了呀。我們距離這麼遠。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呀。”
    “老爺子，演技那麼差就不要學別人碰瓷了。容易引來笑話。”梁宇航放下手中的筷子。平靜的說著。心裏頭更是好奇了，要是這老小子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可有的玩了。
    梁江傑皺了下眉頭，梁宇欽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顯然兩個人都沒有想到梁宇航的脾氣是這個樣子的。尤其梁江傑。他雖然沒有很關心自己的大兒子，卻也記得當初大兒子那個懦弱無能的樣子。
    如今來看似乎不是那個樣子了。
    “好了。”隻是，他們都記得那件事，因此隻能緩和場麵的開口了，“梁宇航，對長輩要有禮貌。這是你可是表叔爺爺。”
    “表叔，孩子還小你也別跟他計較。”
    “開飯吧。”
    梁宇航可沒有心情跟他吃飯，看到他們的臉啊，這個脾氣並不算好的主啊，就沒有一點胃口。“好了。沒必要這樣粉飾太平。”
    “你們要我回來到底有什麼事。直說吧。”
    眼神在幾個人之間流轉了一下。很快就看出來了他們的算盤。本來也不難猜測。梁宇航沒有死，梁家的命數就有改變。當然了如果梁宇航離開，那這個命數的改變就會沒有那麼大的影響。
    這些人，一個個看起來光鮮亮麗的，背地裏的算盤珠子叮當響。
    “是有些事。”梁宇航不給麵子。梁江傑也不想要在顧及這個人了。梁宇航天生就是他們梁家的災星。
    梁江傑眼神片刻的轉變並沒有逃過梁宇航的眼睛。
    “你母親在世的時候，曾經給你留了一門親事。現在你也長大了。對方也覺得你不錯。我們商量過了。後天就給你們辦婚禮。”
    梁宇航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他說呢，怎麼會這樣難得。不過這倒是給了梁宇航一些機會。“我可以答應，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我要脫離梁家。把我的名字從梁家族譜上劃掉。”
    每一個家族的族譜就像是一顆大樹，所有的根係要供養著大樹。梁家也沒有例外。梁宇航打算離開梁家，就要徹徹底底的斬斷這些。否則，經過梁家有人找來的話，梁宇航並不占道理。
    “什麼？我不同意。”梁江傑第一反應就是不讚同。就算他不喜歡這個兒子，多年來也從來沒有去管教過他，可是這種事他身為父親的不可能會同意。
    “隨你啊。”梁宇航總算是露出今天到梁家的第一抹真心實意的笑容。
    隻可惜了，是惡意。“你可以不答應，那麼就別想讓我同意婚禮。”
    看了一眼豐盛的飯菜，梁宇航一點胃口都沒有了，站了起來，看著管家：“如果您有時間和心情的話麻煩讓廚房給我準備一份素麵。送到我剛在帶過的，”
    “客房。”
    兩個簡單的字就像是一個耳光打在了他們一群人的臉上。
    還故意的點著管家。更是踩了一腳他們的麵子。
    梁江傑更是覺得這個兒子沒救了。竟然是這樣的品行性格！當時沒有把人養在家裏是正確的。如果把人給養在了家裏，難說不會犯下更大的事。
    “父親…”梁宇欽的臉色有一些難看。他們都清楚剛才提到陸雅隻是一句要讓梁宇航放鬆警惕的話。那裏能想到一直看起來沒有什麼用的梁宇航會講出這種話來。
    他果然在當初就應該讓人對梁宇航動手…
    梁宇欽腦子裏的想法轉了又轉，最後把主意打在了梁江傑身上，“如果哥哥那邊真的不願意的話…”
    停頓了一下，好像是做出來什麼重大決心似的繼續開口這：“那麼，就讓我去吧。”
    “怎麼可以！”梁江傑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不可能讓自己精心培養的小兒子去的。“你放心，這件事有我在。”
    “梁宇航沒有拒絕的權利。”同樣的，梁江傑也在想，是否要除名梁宇航。
    其實，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梁宇航當初的平庸是眾人皆知的。這次會需要他也不過是因為他和梁宇欽是同一日出生罷了。等到時候，梁宇航還能不能活著都兩說。
    這頓飯倒是繼續吃了。梁江傑還真的讓管家去給人準備素麵了。
    梁宇航不跟人客氣。那天晚上梁家的族老們在夜談，具體談什麼呢，梁宇航不在乎。
    他就知道在婚禮的前一天，梁江傑那個除名的通知來見他了。同時也給人展示了除名的族譜。作為曾經有權利去修改族譜的人員之一。梁宇航隻感覺到心頭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從今以後，不管是梁宇航還是梁恕明都不再和他們有關係了。
    跟著梁江傑一起來的，還有家族的裏其他人，包括不少的保鏢，很顯然他們都不相信梁宇航的品行。梁宇航也不計較，他會想要留下來，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一點都算不出來這個結婚對象的信息。這種情況很少見。梁宇航的卜卦本事在還活著的時候，就是首屈一指的厲害。如今百年下來，自然是更有長進了才是。
    結果這次他什麼都沒有算出來。這讓梁宇航對此很是感興趣。因此也不在乎梁家人的態度。反正明天就是婚禮了。
    梁宇欽沒有出麵，可他也來了，他站在後頭，平靜的看著梁宇航他們。心裏頭是無盡的得意。他也想明白了，恐怕梁宇航以為那個結婚對象是什麼了不起的角色吧，才會這樣的囂張。
    梁宇航這些年來的事情他也都知道，知道這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就一直被人霸淩著，加上這些人裏頭有不少是知道梁宇航被梁家拋棄的情況，動起手來就更加的更加的放肆了。
    兩個人隔著從從的人群還是對上了眼神。相較於滿眼不屑的梁宇欽，梁宇航依舊是那樣平靜的神情。
    看到梁宇欽眼中的不屑，梁宇航心頭掠過一抹滿意。最開始的時候他就知道那群人來找他麻煩是有人指示的。既然那些人有他們想要看到的東西，那麼他當然要滿足他們啊。
    這樣還可以給自己省不少的麻煩。
    婚禮當天。不對，應該說是婚禮那天的淩晨。不過一兩點的，外麵還是一片漆黑。梁宇航就被人叫了起來。
    就算一夜不睡，而不會不適的梁宇航依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來。這群人在發生什麼瘋？！這才幾點啊！
    看到麵上藏起來的得意，梁宇航心頭越發有數了，他就知道，這是有人想要趁著他離開給他一些教訓呢。
    事實也是這個樣子，這場婚禮的生事並不浩大，甚至有幾分遮遮掩掩的味道在其中，否則也不必怎麼著急的就去辦起來。但是沒有一場婚禮需要新郎這麼早的就來參加的。
    在洗了一個很沒有什麼必要的熱水澡隻之後，一群人甚至還想要給他塗脂抹粉。看著鏡中人逐漸煞白的臉色。梁宇航已然猜到了什麼，卻覺得有意思。他對這個結婚對象越來越好奇了。
    在邊上的人開始不規矩禮貌的時候，梁宇航開口了：“我建議你們住手。”
    “這場婚事很重要吧，否則他們也不必專門將我給請回來。”
    斜眼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如果你不想要你的爪子，可以繼續。”
    梁宇航語氣從容平靜，麵容清俊，五官端正，就算是有些煞白，也遮蓋不起來青年的好容貌。可是他的冷靜才叫人感覺到害怕。
    管家當然有看到，他就是故意帶了這群人仆人中手腳不夠幹淨的家夥過來的啊，就是想要給這個狂妄的家夥添堵一下。也怕真的把人招惹的太過了。
    隻能擺手讓人退下了。
    更有意思的是接下來的”出嫁”方式。梁宇航這下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是嫁出去的那一方啊，難怪梁家會找他了。身上被換上了一身金線刺繡的大紅嫁衣。是男款。
    但是，這些人卻讓他坐著轎子出發。
    “請上轎，你也不想要耽誤吉時吧。”管家笑容”和藹可親”的厲害。
    之前因為身份，尚且還能叫上一句”宇航少爺”。現在倒是連一句敬稱尊稱都沒有了。自然了，梁宇航也不在乎。
    有人來抬轎子，他當然沒有什麼意見。更不要說他還沒有做過這種轎子。精致之中又隱約帶著壓抑的氣息，過於鮮豔的紅色刺眼的厲害。
    梁宇航看他們雖然這樣對待自己，卻一點沒有忘記”出嫁”的事情，就知道這個結婚對象不是什麼簡單角色了。既然有人可以讓他狐假虎威，那他當然不會平白地讓自己受這些氣。
    轉頭看著管家，又看了一眼轎子。管家沒有看到這個意思。
    惹來了梁宇航的一聲恥笑，“您不是多年管家嗎？怎麼連這都要我親自開口。”
    “還不給本少爺掀開轎簾。”雙手環在胸前，一副紈絝子弟的神情，“怎麼？還要本少爺親自動手嗎？”
    這種活，管家怎麼可能親自做呢。心裏一邊罵著梁宇航多事，一邊讓人過來給人僚開轎簾。
    “等等。”梁宇航繼續說著，反正他之後都不會再來這裏，一點都不會介意給人多添一些堵。“本少爺叫你了嗎？”
    “管家，你來。”
    一直都是知事明禮的梁宇航頭一次當紈絝，倒還是還挺熟練的，看來沒有少和陸學習。難得耀武揚威一下，梁宇航還是很痛快的。
    看到梁宇航一副你不動手，我就不走的態度。管家再怎麼不爽不情願也隻能上前了。他知道這次的事對梁家而言有多麼的重要。如果真的有因為這樣的一點小事就影響了後續的進展，那他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梁江傑他們來處置的。
    心滿意足的坐上了轎子。誰知一進轎子，瞬間一股困意襲來。
    雖然心頭詫異，梁宇航還是睡了下去。過了不知道多久，這才重新了醒了過來。“管家？”輕聲喊了一句。
    沒有人回應他，又喊了一句其他的：“梁江傑？”
    依舊沒有人回應他。有意思。心裏倒是沒有任何畏懼的感覺，淡定的掀開了轎簾，看向外頭。
    外麵的裝潢和舊時成婚的喜房很像。倒是和他這身極為般配。
    “有人嗎？”
    依舊沒有人理會他。周圍安靜了好一會兒，他這才聽到了其他動靜。是水聲？
    走了出來，梁宇航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那裏恐怕是浴室，抬手敲了敲門：“請問有人嗎？我進去了？”
    水聲不斷，但是依舊沒有人理會他。這可就真的激起了梁宇航的好奇心。
    “冒犯！我進去了！”
    打開房門走了進去。確實是一件浴室，浴室很大，倒也一目了然。正中間擺著一個巨大的浴缸。一顆腦袋和。。。
    一段魚尾一樣的東西。
    魚尾很漂亮，魚鱗更是泛起了層層漣漪，是清澈的藍色，遠比梁宇航曾經和現在所有見過的藍色都要更加幹淨純潔。魚尾兩側更是綴著看似柔弱的魚鰭。
    梁宇航愣了好半天才認出來那是什麼。
    那是泉客的尾巴，也就是人民熟知的鮫人。
    那麼現在問題來，這位鮫人先生，他是誰呢？
    梁宇航放緩了腳步走上前去，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麼的緊張，或者說老樹百年的家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有多麼的不尋常。
    看清浴缸裏的人時，梁宇航愣住了。

    作者閑話：

    都是私設，全是私設。架空，架空背景。都是私設，全是私設。架空，架空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