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杜衡治療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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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謠言就如見風就長一般,已經傳村裏人人皆知。
杜衡因之前的早期,感受道早晨的空氣清晰,空氣中的木氣活度高。今便早早起來。
秦月看到起來那麼早的杜衡關心地問:”怎麼不再睡一會兒。”
杜衡來到了一時,不需要時候警戒著,睡眠也好了許多。再說古代的農村晚上根本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天黑不到,眾人幾乎都入睡了,杜衡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到現在也已經快八九個小時了,自然也是睡夠了的。並且杜衡發現早上的空氣中蘊含的木氣比較活躍,很適合他修煉自己的異能。
杜衡狠狠地吸了空氣中的空氣一口,感受著潮濕空氣中的木氣,嘴角噙著溫柔地笑:”休息好了,正好外麵空氣新鮮,我想出去走走。”
豆豆從屋裏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小小聲地說:”小叔,你等等我,我也要去。”
杜衡看著豆豆“嗯“了一聲。
秦月看著杜衡輕聲叮囑:”早點回來。”
杜衡一身輕鬆地回:”知道。”
秦月便拿著水桶離開了,他要去打水。
杜衡在院子裏等到豆豆穿著了衣服出來,一大一小才走出了杜家的大門。杜衡帶在豆豆一直朝著山腳的地方走去,因為他感覺靠近山腳,木氣元素更濃鬱。一路上小豆豆也的嘰嘰喳喳的說著話,杜衡時不時的應和兩句,隻覺得這樣的生活真不錯。
杜家的人見杜衡出去了,也都紛紛踏出了他們自己的房間,洗漱一番,也就朝著村裏人平時群聚集的大榕樹下走去,在外晃悠了一圈,見村裏的謠言已經傳得人盡皆知,都滿意的笑了。
而秦月去打水時,就被村裏的婦人就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那眼中的指責意嫌棄都不帶掩飾的,當秦月從他們的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們呢又都閉嘴不言,但當秦月走遠,他們又嘰嘰咕咕的,其中有的手還對著他指指點點,聲音也故意放大聲剛好夠秦月聽見:。”真不要臉。”
”是啊!”
”這樣的人留在村裏子,會不會帶壞村子裏的風氣啊!”
”我們要去找村長說說>。“
而他們並沒有指名道姓的說,秦月也就沒有折回去和他們理論。依舊淡定地朝前走著。秦月就像沒有感知一般,無視之。他心裏也很明白,不管自己怎麼解釋,大家都不會相信他一個外來的人。
杜若氣憤地回來,一臉委屈地找到秦月,憤恨地說:”哥夫,他們也太過分了。”
秦月看著杜若,笑著說:”誰不被說上兩嘴,別往心裏去。”
杜若見秦月一臉的不在意,想想也是,就算他們再怎麼的生氣,現在也變便不了什麼。大家依舊會對他們指指點點。他們生氣了,不甘,也隻會被那些人當戲看。杜若拉著秦月的手,一臉不解地問:”哥夫。你說怎麼會有這樣壞的人呢!”
秦月好笑地看著杜若,搖搖頭,苦澀地說:”你覺著就夠壞了嗎?那隻是你還沒有見識過更壞的,他們頂多說說閑話過過嘴癮,真正的壞人他們才是口腹蜜餞笑裏藏刀,。真真正正的讓人防不勝防。”
杜若訝異地張著嘴巴。隻覺居然還有這樣的壞人。在杜若很少走出長青村這個小山村,在他所認知的世界裏,他見到的最壞的人都在村裏了。
良久,早晨外出的杜如海也陰沉著一張臉回來了,其實他自己的也心知肚明,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他一點也不想深究裏麵的原因,不僅僅隻是因為這件事,其實他也看得出來,杜衡對待秦月的態度比杜衡對待自己這個爹的態度好了許多。隻想把罪魁禍首秦月處理了,還這個家一個安靜。
杜如海就當著眾人都在的時候,看著秦月歎息一聲,假仁假義的說:”秦月,你是我們家買來的,長風也五年未歸,我們也就不耽擱你了,你收拾收拾離開吧!”說完再次重重地歎息一聲,好似他為了秦月好做了多大的決定一般。
杜家眾人心照不宣,甚至有的人還自以為很隱蔽地對秦月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秦月也心如明鏡一般。低垂著雙眼不看任何人,聲音清清淡淡地出來:”我要是不離開呢!”
這句話就像是點燃了炮仗一樣,率先點燃了杜老婆子的怒火,怒吼地說:”你一個不檢點的,有什麼資格留在杜家。我們好心好意放你你離開,你要是不識抬舉,我一定就要讓族老把你沉塘。”
杜衡早上也帶著豆豆去了山腳,一直看時間差不多了,也才帶著小豆豆回來。。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杜老婆子犯衝,每一次他才剛剛進來,總是能聽到了杜老婆子的尖銳的聲音。
豆豆聽到屋子裏麵的傳來的罵聲,立即就往裏麵跑。杜衡見狀了立馬叫住已經跑到門口的小豆豆:”豆豆,等小叔一起去。”
杜衡帶著小豆豆來到堂屋,就看到一大家人坐在屋裏。中間站著秦月,而小豆豆看到站著的人,就立馬跑過去站在他身旁,緊張不安的喊:”阿姆。”
而大堂的人在看到同小豆豆一起進來的杜衡,一時都有些安靜。畢竟大家都還記得杜衡昨天那嗜血的笑。
最先還是四妹杜蘭開口打破這一室的寂靜:”小弟,你們這是心有靈犀啊!這哥夫一被罵就過來,你就會出現。這感情真是好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你……。”
”杜蘭,一個女孩不要張口就噴糞,你以為人人都同你心思齷蹉不要臉!。”杜衡開口打斷了杜蘭的話。
杜蘭一聽立馬就火了,立即就開口:”你才噴糞呢,你們才心思齷蹉不要臉。現在出去誰不知道你們兩個做出來的醜事。”
大嫂孫氏也跟著立馬開口,柔柔地說:”第夫也是的,你一個做哥夫的,怎好進小叔屋裏,有事小叔受傷不醒,喂藥這些你不會叫他們這些做兄弟的嗎?大家平時幹活,一時忙沒有顧上,你也不能直接進小叔的房裏,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雖然三弟參軍未歸,你也不能對家裏人下手啊。”
杜衡聽了這話,這段位比杜蘭可不是一星半點的高啊。這話第一就表明哥夫郎進小叔的房間,但是小叔是昏睡的不知情。第二則表示兄弟間的友愛。但是他們每天幹活,不是不關心。三則是哥夫郎對未歸的夫郎不在心懷不軌。
秦月聽了這話,看了眼在坐的眾人,赤裸裸地嘲諷:”我有沒有叫過你們,你們心裏清楚。不要把別人當成傻子,隻有你們是聰明人。還有小弟叫我哥夫,在他有事我就不會不管,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疼痛折磨。再說我每次進去都帶著豆豆和若哥兒一起的,沒什麼見不得人的。雖說我是買來的,但是也懂得禮義廉恥。不像有的人,啃著親人的血饅頭,還一副理所當然,真真叫人惡心。”
杜家的眾人聽到秦月的話,都是一臉不善地看著秦月。隻因他們心裏很清楚,杜衡之前帶下山的那隻野豬被他們買了,還沒有出一文錢給杜衡請大夫抓藥。
杜若也立即接話:”是的。哥夫每次進入的時候,都會帶上我。還有我也請過大哥和二哥,你們直接當沒有聽見。”
聽到杜若為秦月說護,杜老婆子立即朝著杜若狠狠地瞪過來,杜若不甘示弱地也看著杜老婆子的眼睛。
杜蘭嘲諷的看著秦月,委婉地說:”誰知道他心裏有沒有懷著什麼醃臢事。畢竟三哥如今生死不知。”
杜衡看著這一大家子人,一個個醜陋的嘴臉。似笑非笑的說著:”做人心不要太壞,免得哪天遭了報應遭天打雷劈不說。還…”
”杜長衡。你怎麼說話的,有你這樣說兄弟姐妹家人的嗎?。”杜如海厲吼一聲,截斷了杜衡的話,他們做過什麼,他們的心裏都很清楚,真怕那一天真的被杜衡給說真了,那他們這一大家子人該怎麼辦。杜如海狠厲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樣,死死地瞪著杜衡。
杜老婆子聽了杜衡的話,當即懵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當即跟著罵道:”你個不孝的,頂撞父母,辱罵兄妹,才會遭天打雷劈。”罵完又哭到:”當初就不應該生下來,生下來也應該把他淹死在廁所裏。免得浪費糧食還找氣受。”
其他做過虧心事的人,也臉色難看地看著杜衡,憤恨的眼睛仿佛都要把杜衡吃了一樣。
杜衡看了一圈,略略沉思了一番,當即明白了為什麼杜如海會若此氣憤,他們都挺迷信神鬼報應之類的。杜衡涼涼的問:”他們說得我,罵得我。這些年還少嗎?怎麼我就說不得了,罵不得。再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們心虛個什麼勁呢!。”
杜長青一字一句地說:”七弟,我們才是一家人。”
杜衡看了眼這位大哥,不屑的說:”一家人。真諷刺啊,我昏迷不醒的時候怎麼不是一家人,現在就是一家人了。大家心裏的明白,就不要說這些話,惡心誰呢。”
大嫂見自己男人被懟,不忿的說:”小弟這是什麼意思啊,剛剛頂撞父母辱罵長輩不算,你倒是說說怎麼就不是一家人,你是想分家嗎?你可知父母在,不分家,這個可是不孝啊。”
杜衡看著這位大嫂,好笑的看著她道:”大嫂這顛三倒四的本事可不小啊。那我會好好的擦亮眼睛看著你這個孝順的兒媳今後怎麼伺候公婆的。至於分家,不是大嫂說的嗎?我有提過這兩個子嗎?”
杜衡可不想順著這位大嫂的話說。因為不管怎麼說這個不孝的名聲他可不想背。
”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杜如海最終開口:”秦氏,你不適合呆在杜家。等會拿了休書走吧!”
杜如海沒有應和原先杜老婆子說的沉塘,而是打算把他修棄了。
杜衡則嘲諷的笑笑,杜如海想得倒是好,把秦氏趕出去。家裏還有兩個勞動力,沒缺什麼。杜衡轉頭涼涼地看著杜如海,一字一句地說:”我不同意。”杜衡的聲音擲地有聲,沉沉地說:”隻要我還在這家一天。你們就都別想。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杜老婆子瞬間大罵:””你這個不孝子。”
杜衡隻是笑笑。沒有附和。而他不會自己提出離開這個家。他要讓他們自己提。這樣他才能帶走他要帶走的人。
這事也就暫時又這麼僵持了下來。大家都維持著表麵的相安無事。
而杜老婆子今早也不敢再卻他們的飯食了,就怕杜衡一個不爽又去禍禍家裏的其他東西。
一轉眼三天過去。
今天也是他們許大夫約定好了時間。
許大夫是坐著馬車來杜家大宅的。今天上門幫他治腿的時間。秦月也沒有出門,就等著許大夫上門。聽到了外麵出來的馬車聲,秦月就立即走了出來,見到來的人真的是許大夫,便換上了溫和地笑:”許大夫,麻煩你跑一趟了。”
許大夫搖搖手,不在意地說:”我平時也是會出診的,這不麻煩。”
杜家眾人見許大夫上門,還和秦月友好地交談,想象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比較他們家目前也就隻有一個病人去過鎮上。杜如海眯著眼睛沉思了一會,穩重地看著許大夫:”許大夫,小七這腿怎麼樣啊!還能治好嗎?”
許大夫不是傻的,距離杜衡他們去醫館已經三天了。他們現在也還不知道情況。略略一想也就能從這些信息中就可以分辨出。杜衡兄弟也不得家人看重。也難怪那天是兩個雙抬著擔架。
許大夫把那天的看診情況告知了他們,也說明今天上門的緣由。杜如海聽後一臉驚訝,不可置信地說:”打斷重接。”
許大夫高深莫測地點點頭。
屋裏的眾人聽著,都紛紛看著杜衡,也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秦月聽許大夫說完,才接話。”許大夫,我們去小弟他房裏,你隨我來。”杜若已經推著杜衡的輪椅朝著杜衡的房間走去。
許大夫點了點頭跟著秦月朝著杜衡的房間走去。
杜家的人臉上都掛著幸災樂禍的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也跟著去了杜衡的房間,想要看看如何治療的同時,也看看杜衡的右腿是不是同許大夫說的那麼嚴重,以及看杜衡打斷他時的慘樣。
杜衡看到進來的許大夫。歉疚地說:”許大夫,麻煩你了。”
許大夫笑笑說:”杜兄弟客氣了。那我們就要開始了,杜兄弟得做一下準備。”
秦月緊張的問:”需要準備些什麼。”
許大夫說:”來兩個人按住他的腿。再把腿打斷那刻不要讓他動。還有找塊布塞在杜衡的口裏,防止到時候他痛咬到舌頭。”
聽到許大夫的話。秦月立馬看向若哥兒說:”若哥兒,你去我屋裏,裏麵有幹淨的布條。”
若哥兒聽了吩咐就小跑的去找布條。
杜如海則說:”老大,老二。你們兩個去。”
杜長青和杜長華對視一眼,都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隻是點頭道:”哦。知道了。”
做好一切準備,許大夫就動手打斷杜衡的右腿。杜衡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額頭上的汗水也刷刷的冒出來。隻是沒有想到的是杜長青和杜長華卻是突然放開了手,秦月見狀,立馬撲上去就死死按著杜衡的右腿。
不多時,許大夫處理好一切。才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許大夫才看向已經站在門外的杜長青杜長華問:”你們怎麼回事啊。不是說了不能鬆手嗎?”
杜長青訕訕的說:”那個―我那是被嚇到了。”
杜長華冷冷地看著杜衡,惡狠狠地說:”我的手被小七給打骨折了,你們不會忘記了吧!剛剛我i的手太疼了啊!”
杜衡頭上冷汗連連,目光猶如吃人的惡鬼一樣看著杜家所有人,陰森森地說:”滾出去。”
在場的杜家人,看著杜衡的目光,都訕訕地走出了杜衡的房間。
許大夫對著又囑咐了一番。就提出告辭。杜衡說:”你好好休息。”說完也就拿著自己的藥箱離開了杜衡的房間裏麵。
秦月看著杜衡,心疼地說:”你需要什麼叫豆豆就行,他會這這裏陪你。我去送送許大夫。”
杜衡點點頭。
秦月出來的時候,杜家的人正圍著許大夫問:”許大夫,小七這次治療之後。以後會不會完全恢複。”
許大夫搖搖頭說:”如果之前好好治療,還是能跑能跳的。隻是,現在打斷又重新固定,往後怕是使不上多大的力。這也不是一定的。還要看之後恢複的情況來看。但是不會跛了的。”
杜家人聽了,強笑著說:”這樣啊!”違心地說著:”真好。”兩個字。
秦月走上前,看著許大夫卻是真心的道謝:”許大夫。謝謝啊。”
許大夫揮揮手說:”不客氣,三日後我再來看看情況。今就先走了。”
秦月點頭:”你慢走。”
見他們誰也沒有提診費的事。杜家的人也是一頭懵。猜不到其中的情況,但他們也不會自己去提。不然若是要讓他們出,他們才會惡心死。
許大夫看著他們強顏歡笑的樣子,也不再理會他們。搖頭無奈的歎氣上馬車離開了。
在杜衡躺在房間的這段時間裏,這期間村長也因村子裏的流言,以及村裏人的反應,不得已上門詢問過這件事情的原因。但是當時杜衡躺在屋裏,也就隻能聽著杜家人含含糊糊地解釋這件事情,他們把他們做的事情往小了的說,而就把秦月進入杜衡房間的事情往大地說。
村長聽著了,最後臭著一張臉離開了杜家。
而村裏的流言也沒u有得到製止,大家現實還是喜歡說他們的八卦。
秦月也沒有因為村中的流言,就沒有管他,到點就讓杜若給杜衡送吃的。
杜若端正一碗飯,上麵每樣的菜都放上了一些,端著進來了杜衡的房間,笑嘻嘻地說:”小弟,吃飯了。”
杜衡看著杜若端進的飯食,緩緩地從被褥中坐起,靠在床欄上,接過杜若遞過來的飯食,溫潤地問:”你吃了沒有。”
杜若誠實地搖搖頭,但卻高興地說:”哥夫,我們的吃的和他們分開了。我等會出去也有吃的。”
杜衡聽了也很為他們高興,終於知道反抗,也不會再一味的像老黃牛一樣的累死累活地幹活,最後還吃不飽。杜衡看著杜若說:”你去吃吧!等會再進來收拾。”
杜若微笑地看著杜衡,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撇撇嘴著說:”沒事,我陪你坐坐,也就這個時候,我也才能在你的房間裏坐坐,你不知道他們的那雙眼睛就像盯什麼一樣,時刻地盯著我們。”
杜衡聽著杜若唧唧咋咋的話,好心情的吃著手裏的飯食。
等到杜衡說完了,杜若才接過杜衡的飯碗,笑笑說:”那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
杜衡對著杜若點點頭,堅定地說:”我會的”
杜衡沒有說得很明白,他會很快好起來,帶著他們過來好的日子。
轉眼三天匆匆過去。
這三天杜衡一直躺在房間裏,沒有出來過。他要維持一個他的腿修養的一個現象,等待許大夫再次上門,營造出以後也要好好的養著,這樣才能避免讓他們打著讓他們當老黃牛的心思。
這期間一直都是杜若給他送吃的。聽著他從外麵帶來的消息。
而在許大夫再次上門的時間。這幾天大家都維持了這份假意的平靜,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倒也暫時相安無事。
杜衡也會用異能悄悄地恢複者腿上的傷情。
杜家的人也在跟前看著。見許大夫診完脈。杜老婆子就急急的開口:”許大夫,怎麼樣了啊。”
許大夫淡定回:“恢複還不錯。”
杜老婆子見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也就直接問:”他以後可以下地幹活,上山打柴嗎?”
杜如海聽到妻子的話。整張老臉迅速漲紅了。但卻是沒有打斷杜老婆子,他也想要知道這個孩子今後還能不能幫他下地幹活。畢竟這五年來,都是這個兒子幫他分擔了自己大部分的活計。
許大夫看著這一家人,想起之前是一個雙兒和一個哥夫郎擔著杜衡去的醫館。現下再看看這一大家人,不關心傷勢恢複怎麼樣,隻想知道還能不能幹活。
許大夫頓時對他們的一點好影響都沒有了,隻是梳理客套的對他們說:”我之前就說過,他那是二次治療,能不跛腳就已經很好了。”許大夫沒有直接回答,隻是間接委婉的說到。
杜家所有人聽到許大夫的話後都訕訕的,尬尷的笑笑。
許大夫離開杜家之後,他們所有人就都離開了,也不知道又去商量什麼了。隻是讓杜衡沒有想到帶他們離開的杜家的這個火坑,居然還會有杜長生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