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章我就是錯了,能怎樣?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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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大家都蒙上眼罩進入錄製現場之後,那位神秘的新嘉賓還沒有露麵。
    這次的初始地點是在一個教室內。
    大家的手都被銬在特製的課桌上,雙腳也是被腳銬銬住的。當導演說可以摘下眼罩的時候,眾人還因為被困住的雙手忙活了一陣。
    拆掉眼罩後,安雅四處觀察了一圈。講台上就有一堆鑰匙。
    是的,一堆!
    用一把一把單獨的鑰匙堆起來的一個小鑰匙堆。
    這堆鑰匙看起來近在眼前,想拿到卻遠在天邊。
    大家的手腳都被限製住,帶著課桌移動很不容易。
    不像平時挪動桌椅時的“抬”或者“搬”,這個環節是手腕發力帶動手銬,把桌子拎起來。
    雖然手銬內側有矽膠墊之類的東西,不至於把手硌痛。
    但是用手腕去拎桌子,根本吃不上勁。再加上還有前麵那些亂七八糟的桌子擋著,以及被銬住的雙腳,簡直舉步維艱。
    人多就會亂,亂就會出錯,所以眾人商量著一個一個慢慢的走過去。
    好不容易磕磕絆絆的勉強帶著課桌走到了講台的邊上,講台還比課桌高出好多,怎麼拿鑰匙又讓大家犯起了難。
    所有人的手都被固定在課桌的正中央,活動範圍特別小。就眾人現在的這個狀態,單用手去拿到鑰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眾人看著這堆鑰匙犯愁,最終是梁池舒率先有了動作。梁池舒俯身,努力的伸長脖子,用嘴巴去咬講台上的那堆鑰匙。
    銜住了一大口鑰匙後,吐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然後再用手一把一把的試著鑰匙。
    梁池舒平時看起來就是那種斯斯文文的書生氣十足的男孩子。
    但是剛才梁池舒的那個動作,別說什麼書生氣,偶像包袱之類的了。看著甚至都有點惡心,仔細看那些個鑰匙上還帶有口水。
    梁池舒感覺到其他人都在看自己不自在的幹咳了一聲,然後說:“別愣著啦,都試試吧。不能都等我一個一個上嘴咬吧。”
    安雅和田甜對視了一眼,有磕到了點什麼東西!
    剛才這個行為發生在梁池舒身上會很違和,但是發生在慕容吉倫的身上就很合理。
    慕容吉倫看起來又潮又酷又炫,又拽到不可一世的樣子,其實就是個二哈。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安雅之前還奇怪於,梁池舒能跟慕容吉倫相處那麼多年,兩人的性格卻還是南轅北轍。
    現在想來,原來是梁池舒藏的深啊。
    安雅和田甜低著頭努力憋笑。
    何禹洲看在眼裏卻是覺得這兩個小姑娘好麵子,不好意思做出用嘴咬鑰匙的舉動。
    何禹洲想:姐姐不好意思,那自己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嘛。
    於是何禹洲也跟著梁池舒一起用嘴叼鑰匙。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幾乎把鑰匙試了個遍後,兩人也終於是把手銬解開了。
    把手解放了,其他的事就都好做了。在何禹洲和梁池舒的幫助下,安雅跟田甜的手銬、腳銬也都解開了。
    目前為止,屋裏還是隻有安雅、何禹洲、梁池舒、田甜四個人。搞得安雅都有點懷疑,是不是真的新嘉賓了。
    安雅一邊想著新嘉賓的事,一邊四處尋找線索。
    可是這個班寄裏隻有一些桌椅板凳,外加一個大黑板。連個圖書角和綠植都沒有。想找線索都無從下手。
    安雅倚著牆歎了口氣。
    安雅剛往牆上倚了一下,張了張嘴巴。還沒等歎氣呢,原本的歎息就變成了一聲驚呼。
    原因竟然是被安雅倚靠住的的牆塌了。
    牆塌了,把安雅嚇了一跳。
    安雅的叫聲吸引了另外三個人的視線。大家都向安雅的方向看去,安雅的身後是坍塌了的牆,牆的後麵是一個被關在籠子裏麵的人。
    籠子裏麵的人對大家打了個招呼,安雅聽見聲音也回頭看去。
    看完這一眼,安雅恨不得再把這麵牆給砌上。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新嘉賓不是別人,正是安雅剛進娛樂圈的時候,汙蔑安雅爬床當小三的那位——雷浩然。
    因為在錄節目,安雅還算友好的向籠子裏的雷浩然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跑到一邊摸魚去了。
    何禹洲也知道雷浩然跟安雅之間的不愉快,簡單打個招呼之後也跟著安雅一起去摸魚。
    何禹洲和安雅兩人借著找線索的名義跑到了一個小角落,偷偷摸摸的說著悄悄話。
    “姐姐還是不喜歡他?”
    聽了這話後,原本在低頭假裝尋找線索的安雅抬頭看了何禹洲一眼,“開玩笑,我怎麼可能喜歡他。”
    “可是姐姐之前不是跟曼妮說好了……”
    “我是說要大人不計小人過,但也沒說要把雷浩然當朋友。現在我不去主動找他麻煩就已經很不錯了。”
    “可是現在在錄節目啊,姐姐。”
    “你跟我較勁是不是?”
    自打安雅剛才見到雷浩然之後就開始煩,然後何禹洲還在自己身邊絮絮叨叨的“可是、可是”。安雅一時間就沒控製好情緒,說話的語氣衝了點。
    可能是因為何禹洲和安雅兩個人越來越熟了吧,安雅跟何禹洲說起話來也越來越沒分寸。
    安雅是屬於耗子扛槍窩裏橫的那種人。越是對自己親近的人,安雅的脾氣就越大,過年的這段時間何禹洲就沒少受安雅的氣。
    被安雅訓了一嘴後的何禹洲不說話了,但也沒有走開,還是默默的跟在安雅身邊。
    安雅看見何禹洲這樣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樣,反省了一下自己。
    然後又給自己找補道,“我就是不太喜歡你為別人說話,我知道節目肯定要錄,人肯定要從籠子裏救出來,我就是……”
    我就是什麼,安雅半天也沒說出來。最終安雅歎了口氣,向何禹洲服軟。
    “我就是錯了,能怎樣?你原不原諒我?”
    明明是道歉的話,卻還是被安雅說的氣勢洶洶。
    或許安雅的心裏也是明白的,何禹洲是真的愛自己。所以被愛的自己可以有恃無恐的向何禹洲隨意發脾氣,因為無論如何,何禹洲最後總是會原諒自己的。
    何禹洲看著像自己耍無賴的安雅,無奈又寵溺的笑著說:“所以我們現在去幫雷浩然找鑰匙吧。”
    何禹洲怕安雅再反駁些什麼,所以又快速的補充道,“先把這期好好錄完再說。下期你要實在不想來,咱們倆就走。違約金我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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