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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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網球場。
沒有不二周助的時間和空氣,越前龍馬的世界隻剩下網球。從一天的起點到落日依戀著地平線。
天邊終於褪卻了一天的最後一絲霞光。越前龍馬終於收回了不停擊打著球的拍子,離開了球場。
或許上帝太愛開玩笑。不二周助就那麼和越前龍馬錯過。不二周助看到那個網球場時,卻沒看到轉角離去的越前龍馬;當他將視線轉移,轉角也已失去他的蹤跡。前後的時差,隻不過一秒。
[龍馬,我看到一個網球場呢。很大。不知道你有沒有在裏麵打過球呢。]不二周助撿起一個失落在角落的球,喃喃自語。
很久很久。不二周助就站在那邊。看著天邊漸漸失卻了光亮,看著湛藍的天空漸漸將顏色轉深,看著沒有月亮沒有星星的夜空。
故事想完但似乎卻沒完。
好像是秋天了,天有點冷呢。
龍馬,我很想你哦。
市中心。十字路口。
仰望。
越前龍馬不自覺地想要抬頭觸摸頭頂的陽光。眼睛卻被刺痛得睜不開,眼淚就那麼一直流下來。他微笑,陽光,真的是美麗卻又致命的東西。就像那個人的笑容一樣。
周助,怎麼辦?我好像總是會想起你呢。
路人就那麼一個個走開。訝異卻又麻木經過,那個又哭又笑的少年。
徘徊。
不二周助走到十字路口,不知道向左還是向右。抬頭看看天空,卻不小心與刺目的陽光相遇。揉揉眼睛,眼淚卻一直順著指尖滴落。掉在發燙的地麵上。很快,不見。不二笑笑,還真是差勁啊,如果被那個高傲的人看到,恐怕又會被用那句萬年不變的口頭禪教訓一遍呢。
龍馬,怎麼辦?我又在想你了呢。
路人隻是放慢了腳步,看著這個與前一秒在這裏有相同怪異舉動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