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成長--皇宮篇 第十四章 彼岸花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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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之花,惡魔的溫柔。傳說中自願投入地獄的花朵,被眾魔遣回,但仍徘徊於黃泉路上,眾魔不忍,遂同意讓她開在此路上,給離開人界的魂們一個指引與安慰。
彼岸之花,花開開彼岸,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這是彼岸花的悲哀,就像是永遠無法在一起的戀人一樣。
在埃爾蒂大陸上,彼岸之花是不詳之花,被譽為是死亡之花,傳說花開的地方是位於地獄的交界處,所以人們又稱彼岸之花為地獄之花。
而在安利亞大陸上,被這裏獨占的龍族們稱之為幸福之花,彼岸之花絢爛的紅色在它們看來是吉祥如意,生活幸福之花,所以每一個龍族的獨有洞穴口都會種上大片的彼岸之花。
大陸上的國家,神風帝國的國徽是銀色的大鳥,國花是美麗的風鈴;冰火帝國的國徽是一身赤紅色的騰蛇,國花則是另人害怕的彼岸之花。
鳳鸞殿內,金碧輝煌好不耀眼,珍奇古玩數目繁多,每一個在位的宮女們都是嚴守自己的崗位兢兢業業的,這大廳的正中間還擺著一個祈福的香爐,世人都知道,冰火帝國國母心地善良,每天早晨都為陛下和百姓們祈福,預祝平安昌盛。
身著金燦燦鳳凰刺繡皇服的女子優雅地行來大廳,在宮女的攙扶下慢慢坐下,細眉、大眼,小唇,長長地頭發在宮女精心地盤繞下被幾個小巧地鳳釵牢牢地固定在了頭上,以一個時下最流行的發髻,兩條可以留下的長發辮順服地貼在耳前耳後。
“小燕兒,今兒個有什麼新鮮事講來聽聽?”
被喚小燕的宮女順命地細聲將昨天與今天早晨發生的事細細的講述了一遍,然後臉色略有猶豫,目光閃爍,口吃結巴有些害怕地彎了彎腰,一副不知道該不該把事情講出來的模樣。
“說吧,燕兒,本宮不怪罪你。”
得到主子的寬恕,小燕才猶豫了一下慢慢細道,“娘娘,昨兒個下午還發生了一件事兒,奴婢不知道該不該講,奴婢怕……”
“燕兒啊,你說你跟在本宮身邊多久了?本宮的性格燕兒你還不知道嗎?本宮向來賞罰分明,燕兒啊,本宮赦你無罪,這總可以了吧?”
冷豔輕聲地說著,眼睛卻冷冷地看著自己平時最寵愛的宮女,哪道是陛下出了什麼事嗎?
“燕兒,是陛下那裏出了什麼事嗎?”
“不、不是,娘娘,不知您還記得三年前被陛下打入冷宮的貴妃娘娘嗎?”
“李茹媚?她不是好好的在冷宮裏嗎?還是她那又出什麼差錯了,陛下去看?真是的,早跟陛下說過了,陛下勤政累,這後宮的事情交給本宮來打理就可以了,陛下就是不聽,看吧,又是這麼點兒小事找上陛下了,那些個宮中太監們都幹什麼吃的,這點兒事都麻煩上陛下嗎?”
冷豔越說神色越冷,而跪在地上回話的小燕纖細的身子骨就越抖,主子對她集威已久,她對上主子反複無常的性格也是害怕不已,所以聽著主子這軟綿綿的好似情人間話語實際是已叫她害怕不已。
“娘娘,是十皇子。”
她震了震精神,重新回口道,她知道若是她不趕快回話,那麼等下就要受點皮肉之苦了。
“娘娘,不知陛下從哪得到消息,說貴妃娘娘已經歸天,陛下憐惜十皇子殿下年幼便失去母親,決定親自帶在身邊撫養。”
“你說什麼!燕兒,你的消息準備嗎?陛下真的這麼做了?”
冷豔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宮女,這剛聽到的消息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她想不透陛下此做到底是何寓意,以前她總以為陛下年輕力壯,並也沒對立太子之事做下結論,概以朝臣大臣們都沒怎麼提過,而她也很放心,她是皇後,是冰火帝國國母,她的兒子是第一個出生的,若按祖先排製的話這太子之位也是最優先得到的。
“陛下,您究竟將豔兒放在您心裏何處?”
“走,我們去找陛下。”
“娘娘,娘娘,現在時辰尚早,陛下他還在朝殿上啊。”
小燕跪在地上看著自己已經失了主見的主子焦急,主子怎麼在這個時候犯了糊塗?
“娘娘,娘娘您聽奴婢說,娘娘現在做的是安心待在這殿裏,什麼都不要做,要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才好啊。”
小燕不顧尊卑禮儀,上前直接用身體攔在主子麵前哀求道。
“燕兒你……”
“娘娘,燕兒說的對,您現在要做的就是什麼都不看什麼都不聽,這到時候陛下自然會找上來的。”
冷豔急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奶媽也和這宮女一起攔她,她急的隻想去找上陛下好好問個清楚,陛下曾對她說過,‘今生今世隻愛你一個,她人在他眼裏都比不上豔兒的一點’,曾經的海誓山盟為什麼她現在想起來就是這麼的可笑?哪道真像母親說的那般,皇帝都是喜新厭舊嗎?她不信,她一定要去好好問問。
“奶媽別攔我,我一定要去找他問問,為什麼他要把那個人接到身邊,難道他已經忘了我嗎?他忘了他曾經對我許下的誓言嗎?不,我一定要找他問。”
“抱歉了娘娘。”
在冷豔不相信的眼神中,她已經昏迷在奶媽的懷中,奶媽抱著她拉扯到的孩子,心疼地掉淚了,她的主子也終於遭到了這種被拋棄的下場嗎?
奶媽深深歎氣著和小燕一起將冷豔抱回了寢殿裏,而在後宮內,通過自己的情報網得知消息的各嬪妃們都紛紛聚集到盤龍殿前,來勢洶洶地說要去看看那個白癡皇子,看看他憑什麼有資格睡在盤龍殿內。
那在盤龍殿裏服侍皇帝多年的老總管聞訊露個頭看到殿外這般景觀,饒是見識廣闊的他也給嚇個夠嗆,平靜了許多的他皺巴巴地老臉上也終於咪咪地笑了,笑聲尖銳地吵到了在寢殿內熟睡的落月。
“明總管是閑著沒事幹嗎?要不要本殿吩咐點事兒給總管做做呢?”
“不不、用了,十殿下已經睡足了嗎?要不要在進去睡下?陛下還在朝殿上。”
把該回答的都回答了,老總管恭敬地服侍著落月起身穿衣。
“哼,這外麵大堆的蒼蠅嗡嗡叫,是你能睡的著?”
“這……是奴才的錯,奴才馬上命人將蒼蠅們拍走。”
“停下,本殿就是要留著這些蒼蠅們,等著蛋糕回來。你跑出去趕走了,那本殿要看的熱鬧你負責?”
落月冷笑著喊回了準備出去的老總管,“蒼蠅們喜食蛋糕,本殿若不滿足她們,她們會怪罪本殿的不懂事兒,明總管你想讓本殿被她們說是不懂事兒嗎?”
“不,奴才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