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陰謀之卷  第70章 心生絕望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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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心生絕望
    薛亭禮全身酸痛的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裏,沒有一絲光線的屋子內伸手不見五指。稍稍動了動傷痕累累的身子,下身的疼動加倍而至,腳邊也傳來鐵鏈嘩啦的輕響。
    “唔——”薛亭禮痛的發出一聲悶哼。
    這是哪裏?周晉又將他轉移了麼?漆黑的環境讓人心生不安,薛亭禮抱緊身體慢慢的順著牆壁蹭到角落處,想到意識朦朧間發生的事情,薛亭禮又恐懼的縮緊了身體。黑暗吞噬了一切,包括時間。薛亭禮蜷縮在角落中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身體的疼痛和虛弱不斷折磨著體弱的小貓,饑餓的感覺也在衝擊著神經。
    哢嚓,死一般寂靜的地下室終於傳來開門的聲音。門口的鐵質大門被打開,一絲光線從走廊裏透過,伴隨著大門的關閉,光線又一次被阻擋在外。屋內的燈光被開啟,一個腳步聲漸漸朝這裏走來。薛亭禮被突然的光線刺激的睜不開雙眼,等適應了突如其來的燈光後那人已經打開了地牢的門走到自己的身邊。
    “戰樓嚴!”薛亭禮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腦中十分混亂。為什麼戰樓嚴會在這裏?自己不是在周晉的手裏嗎?
    “看到我這麼讓你吃驚嗎?”戰樓嚴嘲笑的說道“難道還在擔心你那個小情人周晉?”
    “情人?”薛亭禮聽見戰樓嚴的話心中揪痛,自己費盡心思留下線索,對周晉始終保持距離都是為了等戰樓嚴來找他,但是戰樓嚴卻以為自己和周晉是情人!
    薛亭禮傷心的低頭不語,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戰樓嚴呢?偷了他的情報差點害死他,與周晉離開老宅時雖被強迫卻無法抹去自己真的離他而去的事實。加上上一代的恩怨,如今薛亭禮又怎麼能麵對戰樓嚴呢?心中雖然無時無刻的想著他,但當他站在自己麵前時薛亭禮卻一心的想要逃避,逃避這個讓他滿心糾結的人。
    “放心,你的小情人還沒死”看著薛亭禮低頭不語,戰樓嚴誤以為他默認一般,心中更為不快“我進去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丟下你逃走了呢!不過我會把他抓回來的。”
    戰樓嚴見無論自己說什麼薛亭禮都低頭不語,心中更是惱怒。便開口問道:“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解釋的麼?”
    “交易的情報是我偷走的。”薛亭禮淡淡的說了一句。
    “為什麼這麼做?”戰樓嚴的語氣冷靜的叫人窒息。
    “我想離開你。”依舊是淡淡的一句,可心中卻滴血般的疼痛。
    “為什麼要離開我?”戰樓嚴抓住薛亭禮的肩膀朝自己方向轉過來,薛亭禮滿眼傷心的看著戰樓嚴一句話也不說。
    “是因為這個嗎?”戰樓嚴拿出PSP舉到薛亭禮眼前。薛亭禮意外的看見戰樓嚴手中的PSP,知道當年的事已經被他知曉。
    “因為我爺爺殺死了你爸爸,所以你就要我的命來替你爸爸報仇嗎?”戰樓嚴大聲對薛亭禮吼道。
    “是。”薛亭禮賭氣似的說道。
    “那你爸爸殺了我父親又要怎麼算?”戰樓嚴大吼。
    薛亭禮傷心的低頭不語。為什麼要說這樣的氣話呢?薛亭禮腦中混亂。自己明明不想傷害戰樓嚴的,當初自己要周晉再三保證不會傷害戰樓嚴才將情報交給他的。當自己知曉戰樓嚴遇襲時,腦中早就忘記了上一代的恩怨,一心想到他的身邊去,可天不遂人願。當自己被周晉劫走後,一心想回到戰樓嚴身邊的,不僅偷偷留下線索甚至還不惜放手一搏。而現在他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為什麼卻毫無半點喜悅呢?是因為戰樓嚴誤以為自己和周晉有染而生氣嗎?是因為他對自己的不信任而失望嗎?
    “果然是這樣,這麼說一直以來你對我的順從都是假的嗎?你在我身邊隻是為了給你父親報仇?你從來都沒對我有過一星半點的喜歡,隻是在處心積慮要置我於死地嗎?”戰樓嚴憤怒的大喊。
    薛亭禮隻是默默的低著頭,不願去看那頭暴怒的獅子。而戰樓嚴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想知道你不在的這半個月裏我有什麼新發現嗎?”戰樓嚴嘲笑般的拿出一個光盤說道“你和戰樓奚秘密約會的事情以為會瞞我一輩子嗎?先是戰樓奚後是周晉,薛亭禮呀薛亭禮,你勾三搭四的本事還真是讓我吃驚呢!”
    “戰樓奚?”薛亭禮萬萬沒想到連戰樓奚的事情都已經被戰樓嚴知道了,自己為了不讓小暑被戰樓奚玩弄而被迫的妥協實屬無奈,他沒有辦法看著小暑被任意欺負或者被趕出老宅,卻沒想到這件事情被戰樓嚴知曉。看著戰樓嚴那一臉認定自己和別人勾三搭四的神情,薛亭禮百口莫辯,因為戰樓嚴對自己不信任心中更為傷心。
    “對,就是戰樓奚”戰樓嚴繼續說著傷害薛亭禮的話“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呢?是在學校時第一次見麵你就看上他了麼?怪不得那時候他親你你連躲都沒躲,原來那個時候就對戰樓奚這個混蛋有意思了麼?我不在家時你們可真沒少背著我幽會呀!戰樓奚就這麼好嗎?他有什麼讓你欲仙欲死的本事這麼令你著迷?你就這麼喜歡在他身/下呻/吟嗎?是不是因為對戰樓奚膩煩了才又去勾引周晉的?我還真的很好奇周晉的功夫如何呢?他比戰樓奚更好嗎?或者比我更好嗎?你下一次要勾引誰?孫超然還是武宵,或者是——”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地牢裏回響。薛亭禮滿眼含淚的怒視著戰樓嚴,打過去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一時間地牢裏安靜的詭異。戰樓嚴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在他的口中自己就像是欲求不滿的無恥蕩婦一般。離開戰樓嚴的這段時間裏,薛亭禮不斷的後悔著自己所做的事情,心中滿是對他的擔心,可戰樓嚴卻把自己想的如此不堪。自己曾經是打算為了救小暑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可那時自己還未確定對戰樓嚴的愛意,而且戰樓奚從來未對自己得逞過。雖然周晉對自己用藥讓自己神誌不清,但自己心中所思念的依然還是戰樓嚴。可是戰樓嚴剛剛說了什麼?自己原來在他的心裏就是這樣的人嗎?
    戰樓嚴轉回被打的臉,眼神危險的注視著滿眼淚光的薛亭禮。
    “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啊!這麼生氣的表情難道是被我說中痛處了?”戰樓嚴嘲笑“聽著你的豔史被我說出來感覺很生氣嗎?也是,這些畢竟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嘛!”
    薛亭禮看著暴怒的戰樓嚴不說話,心中滿是失望,眼淚也簌簌的落下。果然在戰樓嚴心中,自己自從背叛他開始就不再是那個戰樓嚴所喜歡的那個薛亭禮了。在這些證據麵前,薛亭禮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一個冷血複仇的人,一個喜歡勾三搭四的人。而其中的誤會和偶然早就被戰樓嚴排除在考慮的範圍之外,自己在戰樓嚴心中似乎被貼上了什麼標簽被定性一般。
    “既然你對我無情無義我也不必再費心討你歡心”戰樓嚴目光冰冷的說道“當初買你回來就是為了當寵物用的,從今天開始我會物盡其用,絕不再浪費你的用途。”
    “你不是恨不得我死嗎?那就好好記住我的味道,我要你時時刻刻都生活在我的影子下”戰樓嚴揪起薛亭禮的衣領說道“我會要你穿著我的衣服讓你記住飼主的氣味,我會每天都來享用你讓你記住飼主的身體,從今天開始你除了我再也見不到任何人,我要你永遠都隻能看見我一個人,永遠都活在我的陰影下。”
    薛亭禮看著已經發狂的戰樓嚴心中很是害怕,似乎自己剛剛來到老宅時的那個冷血無情的戰樓嚴又回來了一般。地獄的門在眼前打開,身後一雙黑手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推入那深淵。
    戰樓嚴解開薛亭禮的鐵鏈,將他拽起離開地牢。薛亭禮衣著單薄赤著腳被戰樓嚴一路拽著來到停車場,將薛亭禮用手銬銬在副駕駛座上後,戰樓嚴憤怒的發動汽車,汽車呼嘯而去。冬天的夜晚,天空灰蒙蒙的讓人憋悶,雪花若有似無的輕輕擦過車窗。車內二人都不再說話,薛亭禮依然傷心的默默流淚,而戰樓嚴憤怒的將車速開到最大,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尖嘯。
    戰世家族的墓園內,因為冬季的蕭條而倍顯淒涼和可怕。一個高大的身影抓著一個踉蹌瘦小的身影穿過一排排墓碑來到一座不起眼的合墓前。薛亭禮被凍得渾身顫抖,此刻滿心驚恐絕望的看著眼前父母的墳墓,戰樓嚴的話殘忍的傳進自己的耳中。
    “你為了給你爸爸報仇而想要我的命,那我就為了給我父親報仇而好好讓你父母看一場大戲。”
    戰樓嚴提起薛亭禮的雙臂將他拉進自己的身前,霸道的在薛亭禮的唇上啃噬著。一隻手掀起薛亭禮單薄的衣衫探進裏麵,薛亭禮驚懼的躲閃著,卻被戰樓嚴順勢壓在雪地中。
    “不——不要,求你——”薛亭禮哭著請求戰樓嚴,轉過頭不敢看父母的墳墓,心中揪痛的無以複加。戰樓嚴,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怎麼?現在才害怕嗎?”戰樓嚴冷漠的說道“你剛剛打我的氣勢到哪裏去了?”
    “不要,放開我。”薛亭禮哭著捶打戰樓嚴的胸膛,卻無法造成任何傷害。戰樓嚴不顧薛亭禮滿心絕望的哭泣,毫不留情的侵犯著他。
    “呃——啊——”尚未愈合的傷口又被撐開,薛亭禮發出絕望的悲鳴。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的雪花依然在不斷的飄落中。薛亭禮像一個破碎般的布偶般隨著戰樓嚴的動作來回起伏,眼中的目光早就失去了色澤,仿佛靈魂被抽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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