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相識之卷 第55章 神秘光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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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神秘光盤
“哪裏痛告訴我。”戰樓嚴一邊給薛亭禮上藥一邊查看著他的受傷狀況,看著薛亭禮因為痛而蕩漾淚水的雙眼,戰樓嚴臉色陰雲密布,居然敢對自己的小貓下這麼重的手,痛快的死掉還真是便宜那幾個混蛋了。
“嗚!”薛亭禮悶悶的低哼一聲,戰樓嚴不小心碰到了他胳膊上青紫的皮膚。戰樓嚴聽到小貓的低呼變得更輕手輕腳加倍小心。薛亭禮心中還擔心著戰樓嚴會誤以為他是逃走的,所以忐忑不安的低著頭,因為戰樓嚴每次的懲罰都很可怕。二人在諾大的臥室裏都各想各的的心事,不再說話。
戰樓嚴將還有些微微發抖的薛亭禮換好衣服,安置在柔軟的床上,隨即躺在薛亭禮身邊將他溫柔的抱在懷中。薛亭禮見戰樓嚴也俯身躺下來,誤以為是他要開始懲罰自己,立刻開口對戰樓嚴解釋道:
“我沒有想逃走,真的沒有。”薛亭禮將雙手蜷在胸前下意識的想和戰樓嚴隔開一些距離。
戰樓嚴聽到薛亭禮突然冒出的這麼一句,微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在看薛亭禮一臉擔驚受怕的樣子,心中忽然對自己以前做的事情有些愧疚感。
“我知道你是被他們擄走的,沒有怪你,亭禮你不要害怕。”戰樓嚴一手握住薛亭禮的雙手,一手慢慢撫/摸著他的頭發。
聽到戰樓嚴的話,薛亭禮心中安穩許多,抬眼發現戰樓嚴握住自己雙手的手背上有一塊擦傷的痕跡。一定是在機艙裏將自己護在身下時才擦傷的,回來後戰樓嚴一直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大概到現在都沒發現他自己也受了傷。
“亭禮,下次無論去哪裏都要帶上保鏢,知道麼?”戰樓嚴抱著薛亭禮溫柔的在他耳邊說道“當我知道你被劫走時心都亂了,還好奶奶她在這座城市裏有很多老熟人,我們才會這麼快找到你,若你被他們劫走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發瘋的事,我坐在飛機上雖然攔截到了你,但我卻沒有十足的把握把你搶回來,還好那個頭目腦袋笨,要是我說謊沒有唬住他,恐怕隻能在一邊幹著急而沒辦法救你,幸好隻是稍稍威脅了他一下,他就乖乖的把你還回來了。”戰樓嚴想到這裏還有一些後怕,他今晚差一點就失去了薛亭禮。
薛亭禮聽著戰樓嚴的話心中泛起小小的一絲波瀾,戰樓嚴在對講機裏和那個猥瑣男人說的話都是假的,原來戰樓嚴是在用計救自己。
“還在後怕麼?”見薛亭禮在懷中低頭不語,戰樓嚴以為他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環過雙手將薛亭禮抱得更緊,似乎要給他傳遞一些力量一般。薛亭禮的身體雖然還有些發抖,但比起剛剛回來時已經好了很多。
“你受傷了。”薛亭禮看著戰樓嚴肩膀上的一處於痕說道。開槍的一瞬間場麵混亂,戰樓嚴撲倒薛亭禮時肩膀被後來撲住自己的保鏢誤傷撞在地上,還好當時薛亭禮被自己用手環住,才沒有摔疼。
“哪裏?”戰樓嚴看著薛亭禮的視線知道自己肩膀受了傷,此時才隱隱覺得有些痛。
“肩膀上,還有剛剛看到你的手背也擦傷了。”薛亭禮說道。
“沒關係,你先睡吧,我一會兒上點藥就好了。”戰樓嚴打算先將薛亭禮哄睡著在處理自己的傷口。但是,另戰樓嚴吃驚的是,薛亭禮輕輕揚起頭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淤青處舔起來。
“我以前受傷時,躲在衣櫃裏舔舔傷口就不那麼疼了。”薛亭禮輕輕的對戰樓嚴解釋著,說完又一下一下的舔著戰樓嚴的肩膀。
“薛亭禮以前受到自己的懲罰後躲在衣櫃裏難道就像這樣一個人舔舐著傷口麼?在那種漆黑的小空間中,在那個角落裏,小貓獨自承受著傷痛,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戰樓嚴想到這裏隱隱有些心疼。
記得廖胖子給自己的說明書裏說過,薛亭禮受到改造後會有些類貓的地方,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戰樓嚴一邊看著薛亭禮專注的眼神一邊感受著肩膀上軟軟的觸覺,頓時欲火難耐。
“我的肩膀不痛,到是手痛的厲害。”這樣的角度戰樓嚴無法看見薛亭禮完整的可愛模樣,壞心眼的將擦傷的手背遞到薛亭禮麵前。薛亭禮看著戰樓嚴“因手背疼痛”而有些皺眉的神色,以為他真的很痛,毫不懷疑的用自己的小舌頭輕輕舔起傷口來。
戰樓嚴看著薛亭禮的小舌頭一下一下的舔過自己的手背,好像一下一下舔過自己的心似的,戰樓嚴覺得心中像貓抓似的急不可耐。
“小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自焚?”戰樓嚴喘著粗氣的聲音低低響起,隨後伸手抬起薛亭禮的下巴,不等他從自己的話中反應過來便肆意品嚐起來。
“唔——”薛亭禮被戰樓嚴霸道的吻著,隻能發出微不可聞的隻言片語。
戰樓嚴的臥室裏流光溢彩的畫麵正在上演,但那是隻屬於戰樓嚴才能觀賞的風景。
一通翻雲覆雨後,薛亭禮被戰樓嚴“憐愛”的疲憊睡著。此刻戰樓嚴坐在壁爐前的軟椅中看著小茶幾上由手提電腦裏播放出來的畫麵,神色凝重的思索著。
這張光盤一定是趁老宅裏混亂的時候有人將他放進了臥室,戰樓嚴和薛亭禮一番雲雨後洗完澡出來換衣服,這張光盤就放在更衣間中自己疊的整齊的睡衣上。是誰送來的光盤?他是在揭露薛亭禮的背叛還是在挑撥自己和薛亭禮的關係?
播放器的進度條走到末尾,短暫的停頓後又重新開始循環播放。一間屋子內,戰樓奚坐在沙發上,薛亭禮一絲不掛的朝戰樓奚走去——另一個畫麵切換,戰樓奚背對著畫麵將一個人壓在浴室的牆壁上,隨看不見那人的樣子,但一對黑色的貓耳隱約從戰樓奚身後閃現——畫麵再次切換,薛亭禮站在門口背對攝像機,顯然是剛剛進屋,戰樓奚高興的從浴室裏走出——
戰樓嚴心中即憤怒又混亂,薛亭禮顯然背著自己和戰樓奚見過很多麵,但是這會不會是有人陷害薛亭禮?戰樓嚴心中雖生氣,但這次他想選擇相信薛亭禮,更何況每段錄像都隻有半截,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戰樓嚴決定不做任何表露。隻是,要從何查起呢?那間屋子明顯是老宅裏最常見的那種臥房,和所有臥房一樣的沙發,一樣的窗簾,一樣的地毯,一樣的壁紙。老宅裏除了自己和孫超然還有戰樓奚的臥室和下人房外,其餘的人住的都是這樣的房間。先不說那群人數眾多的保鏢,就說辛大夫那些在老宅裏負責各種工作的人就有十幾個,這樣查起來要查到何時?
或者直接問薛亭禮?不能問!戰樓嚴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親自調查出真相,既然他選擇相信薛亭禮那就不會懷疑薛亭禮的忠心,也沒必要去問他錄像的真與假,戰樓嚴隻想知道是誰給了自己這張光盤,為什麼要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戰樓嚴拿著光盤披了一件衣服來到書房,卻意外的發現孫超然不在書房裏工作,隨即戰樓嚴來到孫超然的臥室意外的發現孫超然也不在臥室裏,一番思索後戰樓嚴故意煞風景的敲響了阿西的房門。
“超然,我有事和你商量。”戰樓嚴無視房內非禮勿聽的聲音大聲說道。沒一會兒,孫超然穿著長褲敞懷套著襯衫打開房門。
“什麼事非要現在說?”孫超然冷淡的問,雖沒有表露出來,但對於戰樓嚴的打擾孫超然還是有些不快。
“這個等你那邊結束後看一下,幫我查出是誰做的手腳,我今晚回來後這張光盤就放在更衣間裏。”戰樓嚴將光盤遞到孫超然手中。
“這是什麼,讓你這麼急?”孫超然問。
“你看了就知道了,對了這件事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武宵也不可以。”戰樓嚴囑咐完轉身離開。
“孫超然你快解開我的手,不然我和你拚了。”阿西的聲音羞憤欲死的在屋內響起。
孫超然聽到屋內的抗議,轉身微笑的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