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第二百零七章:偷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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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琪一整天都處在緊張之中,雙眼不時地會瞄向那個總裁辦公室。腦子裏全是今晚的行動計劃,如果一切順利,今晚雷就會把他弄到郊外隱蔽的別墅裏。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去懷疑耿雷,內心深處卻還是隱約感到不安。
“雷,你怎麼會無緣無故找我出來喝酒?”司徒原澈對於他的突然邀約心裏雖然多少有些疑問,但是還是依約前來。
“我明天就離開這裏了,走之前和你這個老朋友喝一杯也很應該啊。”耿雷不動聲色地為他斟滿了一杯酒。
司琪盡責地站在一側,眼睛不時地瞄向耿雷。
耿雷也看出了她的緊張,眉頭微皺,道:“我們兄弟喝酒,你還讓你的美女保鏢在一旁看著!”
“你去外麵等著。”司徒原澈回眸看了一眼司琪,沉聲道。
司琪不知道耿雷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隻能點了下頭,走出了包廂。
在司徒原澈喝下他親自倒的那杯酒後,腦子沉重的感覺讓他明白自己今晚似乎‘中招’了。他不動聲色地看著耿雷,表情絲毫也未見慌張,道:“走之前,想報三年前被我下藥之仇。”
耿雷冷峻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看著他故作鎮定地挺直著腰板,他嘴角的笑意更深,道:“你這麼說也可以,不過我相信日後你還是會感激我的。”
他起身走出去打開了包廂,將司琪叫了進來。
司琪看到司徒原澈雙眸有神地瞪著自己,心裏一個‘咯噔’,指責地道:“你不是說已經搞定了嗎?”被他的目光一瞪,司琪心裏直打鼓。
“他現在是死撐,我保證他連開口的力氣也沒有。”耿雷笑望了一眼那個一動不動的身影,道:“快幫我一起把他扶出去。”
他們一左一右地架著他,在服務生的眼中就好像司徒原澈喝醉了般,順利地將他弄上車,司琪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車子駛進事先租來的別墅裏,耿雷將他架下車後,直接送進了臥房。在把司徒原澈放倒在床上時,他曖昧地朝著那個依舊瞪著雙眼的人,小聲道:“我比你可是厚道多了,給你吃的是最新的藥劑,不僅可以增加閨房之樂,而且我保證你對這一切會記憶猶新。”
聽到司琪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站直了身子,對司徒原澈眼底的警告視而不見,看到司琪走近後,道:“我給他服用的藥物,隻能困住他三天,你記得一定要在藥效散去以前離開,不然到時候我可幫不了你。”
他拿出身上的手銬將司徒原澈的兩隻手扣在了床頭,囑咐道:“記得不要心軟把手銬打開。”
背後兩道‘殺人’的視線如影相隨,耿雷那張冷酷異常的臉上卻掛著難得一見的得逞笑容。
隨著汽車被驅動開走的聲音越來越遠,司琪內心的緊張感越來越強,心狂跳著仿佛就要衝出胸膛。她看著司徒原澈用那雙冷冷的眼眸瞪著自己,內心的慌張更甚。
他們對視了足有半個多小時,司琪終於挪動了身子靠近他,深吸一口氣,道:“你放心,三天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當她的手撫上他的衣襟時,她清楚地看見了他眼底透出的鄙夷之色。
下了狠心,她摘下他的領帶,蒙住了他那雙讓她倍感壓力的雙眼。那兩道給她無數壓迫感的視線一消失,司琪頓時鬆了一口氣。
紅著臉將他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看著他精壯的赤身***,司琪隻覺得一股熱氣直衝腦門,讓她下意識地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察覺到自己盯著他的***太長時間了,她慌忙拉過一旁的薄被蓋住了他的腰際。吞了口口水,坐在床邊,司琪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腦子亂得就像是一鍋粥般,司琪全身都燥熱無比,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腦子裏不停地回憶著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的那些記憶,她隻覺得自己越來越沒了主意。
“不行,你在猶豫什麼!”司琪為自己打了口氣,一咬牙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爬上了床。
當肌膚相親的霎那,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仿佛就要炸開了,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司徒原澈眼睛被蒙住了,感官卻變得越加敏感起來。他雖然極力地克製著身體上本能的反應,但是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作用還是因為身旁女性酮體若有似無地碰觸,讓他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迅速上升的體溫讓他倍感狼狽。
發現身旁的女子久久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司徒原澈竟然感到一絲失落。當他察覺到自己的心態時,他的心下意識地沉了下來。他怎麼也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會對目前的狀況有一絲絲的期待!!
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絕對不能退縮!司琪睜著一雙大眼睛,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自己。奈何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了般,她還是直挺挺地躺著,沒有移動分毫。
腦中閃過他曾經對自己所做過的一切,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力側撐起身子,依樣畫葫蘆地先是將唇在他緊抿的唇角上輕撞了一下,看見他依舊一動未動,她的膽子稍稍大了起來。
不要慌,不要慌!她一邊在心底為自己打氣,一雙手巍巍顫顫地撫摸著他的胸膛。他炙熱的體溫仿佛電流般迅速竄遍她的全身,讓她頭腦有些發脹。
當她渾圓的胸部若有似無地撞擊著司徒原澈的手臂時,他下腹瞬間升騰起一股熱流,讓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口。她的小手生澀卻仿佛帶著火種般,不停地在他身上點上了無數炙熱的火焰。當他胸前的凸起被她含進口中時,他全身緊繃到了極點。
司琪舔吻著他的身體,她看不見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極度的厭惡吧。想到這裏,她的動作下意識地停頓數秒,撫在他腰身上的手無措地抽了回來,本來半趴在他身上的軀體也跟著遠離了他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