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一百三十八章: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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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明白一個做母親的心!一個失去兒子的母親,她的心會是多麼悲傷!”司琪克製住了自己的淚水,直直地看著他,懇求道:“我希望你能回到她的身邊,圓了一個母親的夢。”
“你想我回到顏家,所有人都希望我能代替顏賀瞿,可是沒有人明白這麼多年來我的生活是怎麼過來的。”洛逸辰仿佛一隻受傷的困獸,神情激動地道:“我的雙親早就死了,從顏家人弄斷洛媽媽的腿時,我和他們就已經勢不兩立!”
看著他絕然的神情,司琪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她深深地歎了口氣,道:“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強迫別人做出選擇,但是我希望你的選擇是你心底真正想要,而不是~~~。”看了眼他的側麵,司琪依然走出了這個狹小的房間。
“怎麼,他還是不肯回顏家?”房息看到她凝重的神色,還未幹的淚痕,有些心疼地道:“其實你和他們早就已經沒有了瓜葛,你應該遠離他們。”
接下來的幾天,司琪還是住在房息的公寓裏,她很快就察覺到他似乎一天比一天更顯憔悴,然而她每次問他,他卻總是支支吾吾,不肯坦然相告。
正在衝咖啡的司琪因為太過入神的想著房息近來地轉變,直到咖啡滿滿地溢出了杯子,她仍舊毫無所覺。
“小琪,你幹什麼?”方嘉雨剛詢問了人走進茶水間,就看到她出神到咖啡溢滿了桌子還不知道的樣子,趕忙上前將她拉開,關掉了放水的開關。
看到順著桌沿流下來的痕跡,司琪這才回過神,邊拿起一旁的抹布擦拭邊連連道歉。
“行了,一會兒叫個小妹進來收拾吧。”方嘉雨連連搖頭,歎了口氣道:“還好你沒把自己給燙傷,我來是告訴你,楚凡晚上請客吃飯,叫你一起去。”
司琪沉思了半晌後,點了點頭。
官方應酬的飯局,沒有什麼新意,司琪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放鬆自然,可是她還是察覺到楚凡不時望著她就會出神,看著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趁著他離席的時候也起身跟了出去。
看到他靠在牆邊正要點一根香煙,她走近了他,道:“楚設計師今晚似乎有話想跟我說。”
楚凡收起了那根香煙,望了望她,道:“你跟我來。”
走到無人的地方,楚凡深深地看著她,道:“你知不知道穆念琪三天前出國了。”
司琪微微感到詫異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道:“如果你現在不告訴我,我並不知道。”那個人到底要幹什麼?
楚凡望著她的眼中有些一絲隱忍的擔憂,呼了口氣道:“總之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住在房總裁那裏,千萬不要一個人出行,也不要去人煙稀少的地方。”
司琪困惑地輕蹙著眉頭,道:“楚設計師這話什麼意思?莫不是在暗示我有人想對我不利吧?”她為自己的揣測感到好笑,有些失笑地道:“我可沒有被害妄想症。”
看了眼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司琪多少也明白這個男子是在關心自己,放柔了聲音道:“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想不會有人對我感興趣的。”
“等等,無論你信或不信,我言盡於此。女人的妒嫉心是很可怕的。”楚凡對於她絲毫不相信自己的說辭,眼中閃過一絲懊惱,話音一落就率先走回了包廂。
“小琪,你怎麼一晚上都一副落落寡歡的樣子。”方嘉雨看了眼身旁的女子,發動了車子。
“最近息好像被什麼事情困擾著,精神狀態越來越差。”司琪對於那個對自己始終守口如瓶的房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心裏暗自著急擔憂。
“你不是吧,息學長怎麼找了你這麼個未婚妻。”方嘉雨本來準備放手刹的動作,在聽到她的話後,忍不住拍了把自己的額頭,道:“你不知道他現在生意陷入了困境?”
“什麼?”司琪聽到這個消息大吃一驚,趕忙道:“到底怎麼回事?”
方嘉雨轉念一想,有些恍然大悟地道:“也可能是息學長不想你為難。”
“小雨,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司琪蛾眉緊緊地皺在一起,口氣不由得凝重起來:“他到底遇上了什麼麻煩事?”
“哎,不知道最近我們大老板在想什麼,忽然對房家一直經營的珠寶行業有興趣,最近老板投資了很多資金在這個行業,當然會打擊到房家的生意了。”方嘉雨看出她是真的很著急,和盤托出道。
“司徒原澈?!”司琪的臉色瞬間煞白,心底那成型又未成型的揣測令她感到極度不安。
“你沒事吧?”方嘉雨看出她的異樣,趕忙補充道:“不過做生意嗎,有錢賺老板不放過也正常。”
司琪快速打開了車門,道:“小雨,我剛記起來還有點事,就不搭你的車了。”她交待完畢,跑到路邊隨意地叫了輛車,就揚長而去,留下一頭霧水的方嘉雨。
“小姐你臉色很差,是不是要去醫院?”出租車司機也看出她的狀態很不佳,好意地道。
“去金樽大酒店。”司琪冷著臉,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道。
司徒原澈對於她的到來絲毫也不感到詫異,揮退了沈姨,他親自起身為她泡了杯綠茶,道:“少喝點咖啡,喝茶比較健康。”
司琪緊咬著下唇,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直直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三秒鍾後,才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司徒原澈眉頭微揚,裝傻地道:“你這話我不太明白。”
“為什麼要去打擊房家的生意?”司琪看著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頓時心裏的火往上躥高了許多,音量也不由得大了起來。
“我是生意人,什麼行當有錢賺,當然就要做什麼了。”司徒原澈頗為理直氣壯地道:“如果房息連這麼一點點的危機都處理不了,他怎麼做房家的掌舵人。”
看著她麵無血色的樣子,司徒原澈的心還是深深一緊,放緩了口氣道:“你想我退出那個行業,也不是不行,不過你應該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沒錯他做了這麼多,就是要讓他們明白,除非是他不想玩了,否則任何人都不能擅自更改他定的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