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十八章:珍貴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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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琪站直了身子,咬著下唇看著眼前點著一根煙自顧自抽著的男子,心裏的慌張因為這暴風雨欲來前的寧靜而更加劇烈地跳動著。
“為什麼穿這身衣服?”
終於一聲冰冷的話劃破了這令人窒息的空氣。
“啊?”司琪怎麼也沒想到他今日的失常,竟然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這身衣物。她臉色緋紅,吸了一口氣,道:“虞學姐叫我來參加她的生日宴,但是我沒有合適的衣服可穿,所以就~~”看到自己真不應該擅作主張去動他的東西,有錢人似乎都有些怪癖,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東西。
“去客房換掉,我會叫人送禮服過去。”司徒原澈強壓下心裏的那種憤怒與悲傷,陰沉著臉道。他不停地告訴自己,這件事不能怪她!他將手中的煙狠狠地摁在煙灰缸裏,喝道:“還不快去!”
司琪被他如猛獸般的神情嚇倒,更因為他眼中又透出了那**的恨意,而不由自主地抬腿跌跌撞撞地衝出了書房,連撞開迎麵而來的房信都毫無所覺。
房息看到她驚慌失措逃跑的身影,趕忙追了上去。
房信歎了口氣,推開半掩著的書房門,走了進去。他看著臉色異常暴怒的司徒原澈,歎了口氣,道:“我想司琪穿的衣服可能隻是像伯父送你的那套,你不應該對她這麼凶。”他幽幽地歎了口氣,繼續道:“我知道當年那件事情讓你覺得很不愉快,但是你不應該遷怒於無辜的人。”
司徒原澈一拳砸在了書桌上,閉上眼全身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輕聲低語道:“你知道什麼?小時候的我,從來都沒收到過父親送的生日禮物。10歲那年的生日我收到了父親送的這身衣服,當時我是多麼的開心。雖然父親買的衣服小了,然而我卻毫不怪他,甚至把這身衣服當寶貝似的藏起來。”他陷入了深深地回憶之中,整個人被一種深切的悲哀籠罩著:“然而在我15歲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傻!原來自己所敬愛的父親竟在外麵抱養著晴富,還因為給那個私生女過生日而出車禍死了!那時我才明白,父親給自己買的衣服為何會小,因為他根本就沒真正關心注意過我這個兒子!”
房信震驚莫名,他雖然一直和他在一起,一起成長卻從不知道,他15歲那年的轉變和成熟竟不是因為伯父的死,而是因為伯父死時所揭發的真相!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這個一向都如王者般掌控一切的朋友,隻能默默地站在一旁。
‘砰’地一聲,書房的門被方嘉雨衝進來的身體撞開,發出沉悶的聲響。
“人呢?”方嘉雨環顧了一遍房內,卻並未發現司琪的身影,她蹦跳著要衝上前去找司徒原澈要人,卻被房信高大的身型擋住了。
房信臉色極為難看,他抬起一臂,指著門口,低聲喝道:“出去!”
剛走到門口的虞柏妮和陳藍鸞看到房信陰沉的臉色,不由得嚇得不敢上前。
房信看著眼前的女孩毫不理會自己的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拖著她將她扔出了門外,當著她們三人的麵,重重地摔上了門。
方嘉雨氣得用力抬起腳,狠狠地踹了腳房門,結果卻把自己痛的呲牙咧嘴。
司琪無力地倒坐在床上,看著那被端正的平放著的淡紫色禮服,那禮服上一朵朵盛開的玫瑰花朵瞬間似乎變成了司徒原澈那帶著恨意的雙眸。她臉色異常的蒼白,手撫弄著那禮服,喃喃自語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的恨我?”
房息在門外緊張地敲打和叫喊聲,拉回了司琪的思緒,然而那悲切莫名的心卻更加的酸澀起來。她站起身緩緩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換上了這件禮服,卻在無意間撇見化妝鏡裏,那殘留著談粉色鞭痕的背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因為留了短發,這暴露在外的背竟無法得到任何遮掩。司琪在無可奈何之下,又重新換回了那套西裝。她不想再次成為眾人的焦點,更不想在明日成為全校的笑柄和頭條。
“等會兒隻要我悄悄先離開,不要讓他碰見就沒問題!”給自己打了口氣,司琪這才去打開了房門,迎上房息關切的眼神,她勉強地揚起了一抹無力的笑容。
房息微微一怔後,摸了摸她的頭頂,正色道:“你不要理他們!”
方嘉雨風風火火地衝了過來,看到司琪除了臉色略顯蒼白外並無異樣,這才鬆了口氣。
“我沒事,但是我想先走了,嘉雨你幫我和虞學姐講一下。”司琪覺得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她話音剛落,並未理會他們詫異的神情,人已經衝了出去。因為怕走前門遇上那個人,所以她特意往人煙較為稀少的小道後門而去,卻沒有想到繞了半天竟沒有找到出口!難道說這個別墅隻能從前門進出?司琪有些懊惱地尋著來時的方向,依稀看著那白色小樓好不容易走回了別墅樓旁。因為劇烈的奔跑,她一手撐著牆壁,彎著腰大口的喘著氣。當她平順了氣息,睜開雙眸時,看到了一雙男士的鋥亮的黑色皮鞋。她在抬起頭的霎那,心裏暗暗叫糟!老天爺也太不眷顧自己了!
司徒原澈眸光深沉,他看著眼前這張因為奔跑而潮紅的臉,望著她驚慌中帶著恐懼的雙眸,心沒有來的一緊。他一把拉住她纖細的手腕,強拽著她走進了別墅,又不顧她的反抗硬是將她帶進了客房。狠狠地將她甩在客房寬大的雙人床上,他聲音平穩地道:“馬上換下這身衣服!”
柔軟的棉被凹陷了下去,司琪暗自咬牙,倔強地抬眸望向他道:“我不!”
司徒原澈眼中閃過詫異,但是很快就被一種幽暗和陰鬱所取代,看著她小兔般驚慌的臉上眼眸裏卻有著無比的堅持,他的心一沉,將企圖起身逃跑地她壓製在身下,暴虐地道:“看來你又欠調教了!”
“什麼?”司琪雙眼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就像撒旦般的男子,全身不可控製地戰栗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