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將軍府上鬧將軍 第六十五章 敵暗我明欲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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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侯爺,賊人不知去向。”是護院長軒轅衛,一個黝黑的中年漢子。
“什麼?”軒轅遠拍案而起:“想我軒轅府整個府內的護衛幾百人人,竟讓一個賊人帶著你們整個園子繞著轉,最後竟不知去向。”
“屬下,屬下也絕奇怪,似乎來人對園中環境很是熟悉。”軒轅衛有些畏懼的回答。
“你是那裏的丫頭?”軒轅遠不在看他,反過來看著此時正跪在地上的我。
而兩米開外軒轅玨和小秋也是滿臉不安的向我看來。
“爹爹,是孩兒苑裏的新來的丫頭。”未等我開口,軒轅玨已經替我回答。
我拋去一個感激的眼神,但隨即將腦袋低的更低了。
“奴婢,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奴婢,奴婢隻是想回苑子裏,路經那裏,就突突然被人擄劫了到後後麵。”顫顫悠悠的聲音在廳中回蕩。
“那賊人擄劫你卻讓你跑了出來?”軒轅遠的聲音中起了一絲波瀾。
“他他分了神,他問奴婢什麼庫在那裏,什麼什麼庫。”我焦急的直打顫:“什麼庫,什麼庫,哦,對了,地庫,對地庫,可奴婢沒聽過什麼地庫,然後我就推推了他一把就跑出來了。”
我的話音剛落,一白衣飄飄手執紙扇的男子不動聲色的飄了進來,恭敬的向軒轅遠點頭致了個意,便站在一旁。
此時,空氣中彌漫這緊張的氣氛,眾人皆是大氣也不敢呼
軒轅遠揮了揮手,廳裏的人恭敬的退了出去。
小秋擔心的看了我一眼,很不情願的出去了。
“爹爹,這丫頭?”軒轅玨見大家都扯了出去,擔心的看了我一眼。
“也退了吧。”聲音中有絲疲憊。
我如獲大赦,連忙起身跟在軒轅玨身後推了出來。
“孩兒告退。”
“查過了,這丫頭的身世並無可疑之處。不過看起來二世子對這丫頭到有些上心。”見隻剩主仆二人,林慕慢悠悠的說。
“許是為了那短短幾日的情誼吧。”軒轅遠到也沒放在心上。但隨後話鋒一轉,看著方才夕顏跪過的地方:“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丫頭不那麼簡單,許是我有些過分的擔心了吧。”
才剛踏出園子,一個物體向我襲來。
“姐姐,你沒事吧?”小秋撲上來,握著我的手擔心的詢問。
“嗨,你老姐我是什麼人,福大命大,哈哈。”我揉這他的腦袋,沒心沒肺的大笑。然後扭過頭去向某人控訴:“就是被你老爹嚇得腿現在還有點軟。”
“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軒轅玨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我。
朝他做了個大鬼臉,便徑直向前大步流星的走去:“餓死我了,等祭了五髒廟咱在好好屢屢順我現在還迷糊的思路。”
“姐姐,當心,慢點,等等我啊。”小秋邊喊便追了上來。
“我說秋啊,怎麼跟個小老頭似的。”某女凝眉。
“是姐姐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敢一個人瞎轉悠。”秋抗議。
“小鬼,在羅嗦是會取不到媳婦的。”某女威脅。
“要是一個不小心娶到姐姐這樣的,小秋寧願孤家寡人一輩子。”秋作勢搖了搖腦袋。
“什麼,真是個不懂得欣賞的孩子”某女此時感慨到自己的教育竟是如此失敗,不禁捶胸頓足一番。
“謝謝吳嬸。”我未等將口中的丸子咽下,便甜甜的向又給我上了盤水晶包子的吳嬸到了謝。
“丫頭,慢點。”吳嬸無奈的皺皺眉頭。
“吳嬸的手藝就是那個好的沒話說啊。”我不失時機的拍著馬屁,趁空又往嘴裏塞了個包子。
“當心。”吳嬸大叫:“燙。”
無奈,一個包子早已落進了口中。
“啊~~”我殺豬般的慘叫一聲,隨即跳起來滿屋子亂轉:“水,涼水。”
“姐姐,給。”還是小秋眼疾手快。
咕咚,咕咚兩聲。
我歎了口氣:“舒服。”
環視四周,諸人神色各異。
初畫,無奈的搖了搖腦袋,繼續低頭很淑女範兒的用餐。
青衣,嘴角抽抽的厲害,最後決定無視我的存在。
吳嬸,和藹的笑著。
小秋已經習以為常,在內心經過一番激烈的掙紮之後決定‘非禮勿視’。
軒轅玨,可憐娃,一口湯沒憋住把自己嗆著個夠嗆,咳得臉都紅了。
我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最後正襟微坐。
“人家不是今天劫後餘生麼,吃個飯而已,你們一個個至於麼?”某女開始狡辯。
眾人不加理會,統一低頭,默不作聲的乖乖就餐。
“吳嬸”我撒嬌似的口氣望著吳嬸。
“哎呀。”吳嬸拍拍自己的腦袋:“歲數大了就不好使了,我晾在園子裏的衣服還沒收呢。”
說著徑自出了廚房。
“初畫。”某女的目光又開始盯著初畫,嘻嘻,初畫可是個好好先生,最好說話的了。
“啊,夕顏啊,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哦。”說著微笑的放下碗筷,一溜煙的消失了。
柿子撿軟的捏,某女將目光轉到秋身上。
不料,秋猛地站了起來:“呀,初畫姐姐說是今晚考我武藝的呢,我怎麼給忘了。”說著奔出了房間。
看著秋飛奔而去的背影,我徹底的放棄了,耷拉著腦袋坐在凳子上。
“其實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說罷,起身準備離去。
我聞言抬頭,精神為之一振,感激的看著青衣,不可置信,青衣,青衣竟為我說氣話來,但事實證明。
“大家已經習慣了。”臨消失前,丟了一句。
我徹底如霜打的茄子,一蹶不振。
“好吧,我承認,某些方麵,我比較與眾不同。”幽幽的歎了口氣。
“的確,找台階下的方式也很與眾不同。”軒轅玨讚同的點了點頭,末了不忘夾了一粒花生米丟入嘴中。
“對了,那個地庫是什麼地方啊?”我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這。
“沒什麼了不起的地方,說白了就是一間陳年的庫房。”軒轅玨不以為意:“進入府中的任何物資都要分門別類,按著日期的排列留下相應的一點存入地庫留底。目的便是為了提防有人對軒轅世家圖謀不軌,下毒暗算。若是安然無事也便罷了,若是有個什麼閃失的話,可以第一時間由地庫查出這始作俑者。”
“大戶人家防賊的方式都不大一樣,真是獨具匠心。”我嘴角抽抽。
“是啊,我也一直覺得太獨具匠心落。”軒轅玨聳聳肩,隨後將座椅往我這挪了一點點,用胳膊肘頂了頂我:“你說,咱倆這是不是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嗬嗬。”我將腦袋轉過去麵向他勉強的幹笑了兩聲:“通,通個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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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浴桶上,臉因水熱的緣故被蒸的通紅。
細細回想這今日發生的一切,要不是有應朗,很難相像現在的我已經身在何處了。
若是照軒轅玨的說法,那麼,隻要有心人到所謂的地庫查證一下,軒轅宸的事肯定敗露。否則,一向家規嚴明的軒轅府定不會像今日這般亂糟糟的,下人亂七八糟嘰嘰喳喳的圍坐一堆來看主子受罰而無人管製,軒轅遠定是在做戲給下毒的人看。
但是照今日看軒轅宸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已經停止吸食龍焱香香的樣子,難道僅僅是為了誘出我的存在而設置的一個迷局,引我去庫房查個究竟的圈套?或是說,想對他下毒手的人大有人在,並非我一個。
我打了一個冷顫,知道這種下毒手段的人世上寥寥無幾,這且不說。光是可以不差分毫的將時間銜接上,繼續下藥,就說明有人在暗中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分明是想拉我做替死鬼。
這人究竟是誰?
朝中形勢可謂分明,殺了軒轅宸無疑是有益於南宮瑾。
下毒手的難道會是他?
正在沉思,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清風震醒,燭火被熄滅了。
“誰?”我警惕的看向四周。
順勢將掛在屏風上的長袍拽了過來裹在身上。
一雙手突然環在腰上,我身子一抖,正欲出手,卻不急來人手快,反被捉住。
喘息聲在耳邊越來越近,嘴巴在我的耳朵上如蜻蜓點水般輕啄這。
“你是誰?”我厲聲問。
“聲音小些,若是引來了軒轅玨,讓他撞見這番光景你說會怎麼想呢?”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口吻中帶有淡淡的威脅,說著又將腦袋向我的頸間深埋了一點。“真香啊。”
“應朗。”我咬牙切齒道。
“怎麼,想不到我此時還在這裏吧。”他在我耳邊輕輕的私語這,明明空氣中盡是危險的氣息,但看似卻仿佛情人之間說話般。
“看來,你是想來報仇了。”語氣淡淡的,為了不讓他將我抱的更緊,我選擇了不做掙紮。
“你這隻狼心狗肺的小野貓,我好心好意來提醒你,你倒好,反咬我一口。”
“若不是,我們的應大堡主心下惦記這小女子,時時刻刻監視這,夕顏又怎麼會出此下策呢?”我輕笑這反問。“若是堡主想陷夕顏於死地,便不用這般貓哭耗子一樣前來通風報信。”
“你?”
“怎麼不是麼?”我將身子轉過去,與他麵對著麵:“夕顏早在月前便停止下藥了,可為何軒轅宸並未有一分斷藥跡象。若是我知道了,定會潛回庫房一查究竟,那麼便是自投羅網,不就正中堡主下懷麼?”
月光透著窗戶映了進來,這稀薄的光亮讓我和他置身一個朦朧的環境之中,若有似無,很是曖昧。
我輕輕的點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輕柔的說:“大家有來有往,隻是扯平罷了。”
“看來,就算此時任憑我有百口辯解此事與我無關,你也縱然不會相信了。”
麵帶微笑:“我信。”
不顧他有些驚愕的神情,我覆上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