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血殤】 【1·8】 失常(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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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搞到這麼神秘幹什麼啊?該不會是想殺了我吧?”我走近她,嘴上全是挑釁的笑容。我不懂,所以我隻能用這種幼稚的手段來證明自己的堅強,偽裝自己的恐懼。
“如果我說是,那又怎樣呢?”他嘴邊的笑越發的濃,劉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是來真的。
“那麼請問閣下,我有什麼事情激怒了你呢?”我的臉上還是掛著那般微笑。
他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把我硬推到門上,用手把我限製在了門上,“就憑你脖子上的五芒星。”他把我的領帶扯下,夾著手套的厚度我仍然可以感受得到他指尖的冰冷,布料粗糙的摩擦著我的皮膚,空氣壓迫著我低頭。
一時間的驚慌失措被他攬入眼底,因為光的折射他的眼眸顯得無比可怕,死要麵子的我把他一把推開,大喊道:“你到底想怎樣?”
他說:“你恐懼的表情很迷人呢!”
“你這個變態。”我舉起手,準備給他一巴掌,不過在這空間裏沒有傳來我預料之中的聲。我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脖子上傳來的冰涼的觸感還有溫熱的液體,我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酒紅色的頭發夾雜著鮮血變得粘稠的貼著皮膚。
“呐,你害怕嗎?”他戲謔著我說。
“。。。。。。”
直覺告訴我,在這個時候,保持沉默和冷淡是最好的。
“如果我殺了你,你會恨我嗎?”
“。。。。。。”他今天真的好怪。
“如果我說,你的眼神吸引著我,讓我愛上了你呢?”
“你說什麼?”故作鎮靜的雙眸還是掩飾不住自己的驚訝。
“我說,我好像愛上你了。”
“瓦沙克,你再給我說多一次試試。”角落裏走出了一個男人,輪廓分明的臉,充滿磁性的聲音,不用看都知道是拜蒙了。黑色的骨翼在他的背後扇著,表麵上的漠無關係更明顯的表示出主人的憤怒。
“哎喲,小拜蒙,你有必要如此的生氣嗎?看看,骨翼都出來了。”
依舊的語氣讓人摸不著底。
“你管我啊。”
“那麼,既然小拜蒙要求,我就說多一次了。”他把頭墊在了我的肩上,用帶有熱度的舌頭舔著我的耳垂,不知為何有一股邪氣,讓我全身動彈不得,我驚恐的望著拜蒙,他的臉色比我還要難看,可是緊鎖著的眉卻能讓我安心。‘他,應該是察覺到什麼了吧,瓦沙克今天極為失常。’
拜蒙望了我一眼,利用眼神來告訴我他接下來的行為,我向他示意微微的點了下頭,再望向了身旁的瓦沙克。
“還有哦小拜蒙不要惱羞成怒來遷怒於小月哦。”
“我才不會。”身邊的邪氣已經散去,而他也把雙翼收斂起來,走出了房間,周圍恢複了靜謐,在這裏又剩下了我和瓦沙克。
“你有什麼話說呢?這樣氣走拜蒙?”
“我要申明一下啊,我可沒有氣走他呢。那是我的真心話呢,怎樣,小月,你能接受我嗎?”
“不能。。。”我打算離去但卻在後麵被瓦沙克拉著,“你幹什。。。。。。”後麵的話被他用唇堵住,我的腦袋快要爆炸。。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啊啊啊啊~~~~他沒有過多的深入,隻是在我的唇停留了幾秒,等我的理智全部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他欠扁的表情,我真的很想殺死他。
“哦,小月的臉好紅啊,難道這是你的初吻嗎?”嘴邊的笑更深了。
“你管啊,我要走了。”
“等等,我還有正事要和你談了。”我回頭看著他的眼神,‘唉~~~姑且相信你一次吧。真是的,對美男的抵抗力總是那麼低。’
就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一名擁有一把淡金色頭發的男子,撐起了背後漆黑的骨翼,離去了。
瓦沙克一改之前的態度,被憂愁取代,我認真的和他說:“你們的事我沒辦法幹涉,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但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很傷人啊,你知不知道拜蒙會很傷心啊。”
“我才不管。”他望向窗外。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這間大宅有個地窖,裏麵有很多書。”
“那又怎樣?”我才沒心情理他呢,雖然拜蒙沒有說什麼,可是。。。他眼底的憂傷,我可以感覺得到。
“我希望你有空去看看。”他霸道的逼迫著。
“我沒時間。。。”我
“那裏的書對你很有幫助,你不應該因為拜蒙而拒絕我。”強硬的語氣因為我的轉身而變得柔弱起來,是錯覺吧。
“我說,我真的沒時間。別忘了,我那一米多長的工作。”我沒好氣的說著。
現在,西迪應該再和拜蒙商量祝賀對策吧。
“。。。。。。”瓦沙克像是想到了什麼,搖了搖旁邊的鈴鐺,我也沒有想太多,隻是不想理他罷了,就這樣,在那個執事還沒踏進這裏的時候,我們就保持著沉默。
“主人,他們已經帶來了。”
“哦。”他悶悶地哼出一個音節,偏過頭對著我微微的笑,“小月,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執事亞倫,還有雙胞胎愛得拉和愛得萊德,還有這位是廚師哈倫。”
“哦。”他們向我禮貌的點了點頭,我還是冰冷的望著。我忽略了瓦沙克和他的執事,暗暗地打量著對麵的人,先是雙胞胎姐妹姐姐和妹妹是誰我都分不清,隻是一個衣服是黑色加淺藍色一個是黑色加粉紅,同一種膚色,同一種眼眸的顏色,不是純黑,而是有雜質的寶石,這樣就顯得不完美。至於廚師,我的觀念一直都是錯的。我一直認為廚師應該是圓圓的肚子,禿禿的光頭,一身白色的衣服外加帽子,沒想到。白色的長發隨意的鬆下,白色的襯衫鬆開了幾個紐扣,露出了那健康的皮膚。
“小月。。。。。。小月。。。。。。”
“什麼?”
“你沒事吧?”
“沒事。”他擔心的望了我一眼,又對著他的執事說,“就這樣把,其他,你處理好,可以出去了。”
“是。”
“你的事情我都處理好了,這是鑰匙,你有空就去看看吧。”
“哦。”一支古銅色的鑰匙在我的手心躺著,“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好的。”
我再次在門外看了看失常的瓦沙克,卻沒有發現已經有人潛到了我的身邊,一塊黑布蒙上了我的眼,這次我連一句“是誰”都還沒發出,便被誘人沉淪的迷迭香迷昏了。
就在陷入昏迷前,我的最後意識是‘該死的,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