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巍的故事 第12章 放縱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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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蓄已久的激情一旦爆發,的確會讓人變得瘋狂,林巍的所有動作都顯得有些粗魯,就連手上的動作也更像是掐人而不是愛/撫,於是我忍不住罵他,讓他輕點兒。他果然放緩了動作,然後嘴裏不停地問,“鍾言,這樣……好不好?你覺得……好嗎?喜歡嗎?”
我哪還顧得上搭理他,最初的不適感過後,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幾乎每一下都撞在要命的地方,讓我越來越陷在極端的感覺中,全身都忍不住繃緊了。
“鍾言……”
壓在我身上的人仍然沒完沒了地說著。後來我才發現,這是林巍的一大特點,他做的時候喜歡不停地說話,要麼就是喊我的名字,要麼就是問“好不好?好不好?”這個習慣也夠特別的。
事後,他忽然很鄭重其事地問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我想了想,也很認真地回答他,喜歡。
他說那就好,又說,他才發現,和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感覺真的不一樣。
第二天早晨,我睡到自然醒,發現床上隻有我一個人,抓過手機一看已經九點多了,趕緊爬起來穿衣服。
林巍居然不在,等我刷牙洗臉完畢,他正好回來,手上拎著豆漿油條,原來是下樓買早點了。然後我們一邊吃早點,林巍一邊跟我交待今天要做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林巍白天忙於在三家店麵之間跑來跑去,做各種清查工作。當地的代理王亞明也跟著,看得出他對林巍是又怕又恨,卻又無可奈何,其實他想方設法搗鼓的那點兒貓膩林巍早就洞察於心,隻是等著捏出具體證據來罷了。
晚上工作結束後,林巍會帶我去飯店吃飯,頻頻給我介紹當地的名菜,他總是說我吃東西太挑食,所以才會這麼瘦。吃飯的時候也並非隻有我們兩人,他會約上幾個關係非常好的朋友,大家一通狂吃亂侃,十分熱鬧。
對那些朋友,他都是這樣介紹我的:“鍾言,我朋友,怎麼樣,帥吧,和我夠般配吧!”我不知道當地人是怎麼理解“我朋友”這三個字,反正他的那種語氣,完全就是兩個人在談戀愛時向別人介紹對方的那種口吻,而那句“夠般配吧”也著實挑明了我們的關係。我一開始很不適應他這麼做,但很快我就發現,他的那些朋友都對此坦然以對,完全看不到異樣的眼光,不知是不是早就被他“調教”好了。後來我又一想,反正這是在好幾百裏以外的陌生城市,又沒人認識我,我就當自己出櫃了又怎麼樣!於是索性放開了。後來得知這些人當中有一位也是G,男朋友是酒吧的調酒師,我就更加無所謂了。
初次體驗在眾人的目光下放開自己,那種感覺真的是非常輕鬆愜意,雖然白天工作的時候我還故作一本正經,但到了晚上私人時間,就可以毫不在意,我們去吃飯、去KTV唱歌,哪怕林巍摟著我的肩膀說一些肉麻的話,我也完全笑納。
每晚回到“家裏”,林巍更是直奔主題。說實話,在這件事上,林巍真的是讓我又恨又愛,他每次拽著我滾床單都是急不可耐,好像餓了多少天似的,害得我我常常要先吃點兒苦頭,才能慢慢進入狀況,但他又總是能“恰到好處”地撞上我敏感的地方,所以每晚我都在逃避和期待的情緒中被他弄到床上。
這樣日子持續了五天,我們的工作結束了,也該回去了。
那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林巍遞給我一個信封,說是回程機票,讓我收好了,我說你收著不就得了,反正一起走,何必非要一人拿一張。結果他說,“我不走,是你一個人走。”我愣了一下,問他是不是遲兩天再回去?他說,“我先不回去了。昨晚喬總在電話裏跟我說,王亞明的事情查清楚之後,公司要跟他解約,在沒有找到合適的新代理之前,我隻能留在這裏暫代,什麼時候公司派人來接手,我才能離開。”
我聽了,半天沒說話。
林巍碰了碰我的胳膊,笑嘻嘻看著我說,“怎麼了?被打擊到了?是不是舍不得跟我分開啊?”
我白了他一眼,“是又怎麼樣,你跟我回去啊?讓老大換人過來?”
“真的啊?這可是你說的。”林巍涎著臉湊過來,又故作深沉地歎了口氣,“唉,難得聽你說句中聽的,可惜我還做不到。不過說真的,鍾言,其實這樣也好,否則我們倆在公司裏,遲早讓人看出來,我當然無所謂,你不行。我留在這裏,周末可以飛回去看你,或者你過來更好,機票我給你報銷,在這邊多自在,你說是不是?”
我沒吭聲,心想他說的也有道理,以他那種張揚的個性,我們之間的關係的確有曝光的危險,可是每周飛來飛去好像也不太現實吧,難道說這是我們分開的前兆嗎?想到這裏,心裏不禁有些別扭起來。
回程的飛機是下午五點多的。中午吃完飯,我和林巍一起去商場逛了逛,我第一次來XX市,總得給家裏人和同事帶點兒當地特產什麼的回去。在食品櫃台,林巍指著某種蜜餞跟我說,“這個你一定要買,咱媽肯定愛吃。”售貨員聽了,立刻眉開眼笑地拿著紙袋過來,一邊往裏麵裝蜜餞一邊說,“是的啦,這個酸甜適口,老人家吃蠻好的,看看,還是當哥哥的懂得孝順啊。”
林巍聽了直笑,偷偷在下麵掐了我一把。
逛完商場,我跟他回到住處收拾東西,他一直跟在我身邊轉來轉去,時不時吃我豆腐,還妄想把我拐到床上,讓我板著臉臭罵了幾句。其實我也不是不想,畢竟這一分開,可能要十天半月見不到麵,但一想到他在床上的表現和接下來兩個小時的飛機,我決定還是別給自己找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