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議商送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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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心得客廳,賀心得、一塵道長分主賓坐談,燕雙飛、賀瑛在旁聽,菊妹在一旁伺候。
賀心得感激地說:感謝道長智取兩枚“翡翠戒子”,了了我心願!
一塵道長:應盡之責,是大家盡力,才獲成功。賀老爺今後打算。
賀心得:請道長指點。
一塵道長:指點談不上。不過,我有一點想法,不知可否?
賀心得:請講。
一塵道長:兩枚戒子中一枚,經江北縣古董鑒定專家鑒定,其中,一枚卻是古戒,是否慈嬉太後戴過,他們下不了結論,隻有送北平(京)故宮博物館鑒宙定。如屬實,應為國寶,由國家珍藏。你拿在手上已屬違法,應送北京鑒定。
賀心得:這個……!
一塵道長:你想過沒有,此戒子在你手中,劉荃老爺知道,找你說理,其兒子與瑛妹婚約尚存,無理拒之,你願意將瑛妹嫁過去嗎?
賀瑛:我死不會嫁過去。
菊妹:老爺,剛才從牛糞中拔出一枝鮮花豈能又插回去,誤小姐終身。
賀心得:誰願與脖信之人交往,劉荃要來說此事該怎辦?
燕雙飛:推說不知。
一塵道長:不行。王縣長夫人手中兩枚戒子不在了,他知是我們所為,一定會告訴劉家,挑起事端。聚黃小姐不成,找瑛妹麻煩是可能的。
賀瑛心急地說:我們該怎麼辦!
一塵道長說:別急,好辦,一個字“推”。
燕雙飛說:我明白了,師父的意思是:黃秘書長找人鑒定是國寶,理由國家保管,推說上交故宮博物館收藏,你要,找他要。
賀心得:不行,他們知道還未送走,在我手裏……。
燕雙飛:好說,說我送走。
一塵道長:送北平去,路程千萬裏,一時不能到達,他們要奪此寶,半路可能劫殺,危險極了。
燕雙飛:我怕啥!
賀心得想了想說;送寶危險,不如還他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燕雙飛:不行,暨可能是國寶,不能交他,在危險我也送達。
賀瑛:為國奉獻,責無旁貸,我也去。
菊妹:我也去,好照顧小姐。
賀心得:不準你去,你是女孩。
賀瑛:我已十八歲了,長大成人了,別老是把我看成小孩。
一塵道長:女兒有誌,父應成全。賀老爺放心,我也去,助他們一膀之力。
賀心得:道長也去,我放心了,好,為父助你們達成心願。
一塵道長:我們去,得好好商量。
“對”大家點頭說:
正如一塵道長所料,王縣長知夫人手中戒子所失,是賀心得支使燕雙飛所為,特召見劉荃之子劉升商議。
悅來茶館密室是鴉片煙館,王縣長過足煙癮,從煙床起來,伸了懶腰,拿起床邊茶幾上的盍碗茶喝了二口放下茶杯,坐在椅上養神,等待劉升來臨。
劉升在外敲門。
“誰”?
“是我”!
王縣長說:劉大少爺來啦,快進來。
劉升推門而入說:縣長大人找我?
王縣長:快請坐。
劉升:謝坐。
王縣長:來兩口。
劉升:我不會抽鴉片。
王縣長:年青人,不抽它好!
劉升:縣長大人找我何事。
王縣長:五裏店發生的事情你知否?
劉升:略知一二。
王縣長:何人所為。
劉升:不太清楚,可能是燕雙飛所為。
王縣長:是他。我責問警察局文局長,說他推薦之人,事後知道是燕雙飛。我已免去警察局長之職。現燕雙飛在何處?
劉升:最近聽人說,燕雙飛與賀心得打得火熱。
王縣長:難道是他在幕後指使。
劉升:一定是他。
王縣長:你想不想要回你的“翡翠戒子”。
劉升:當然想,該戒子是我爹在重慶城古玩市場重金購買的。
王縣長:現在有一個辦法!
劉升:什麼辦法,快說。
王縣長:你去賀家要,他還啦不說了,不還,你就說,戒子是訂婚信物,馬上抬花轎來抬人。
劉升:行嗎!
王縣長:有我在後麵支持,再不行,就說他私藏國寶,我派人搜查。
劉升:何必多費周折,現在可搜查……。
王縣長打斷劉升之話說:現在不行,他是縣城有名的大紳糧(財主),現隻是推測在他手上,要是搜不出來,我不好下台。你先去要。
劉升:你得寶,把我當槍使,我不幹。
王縣長:你不幹也得幹,否則,我辦你知情不報之罪。年青人,前程要緊,縣府有的是職位,事成由你挑,我是父母官,我說了算。
劉升:不能反悔。
王縣長:我是縣長,說話豈能不算話。
劉升:好,我去試試看。
賀府客廳,賀心得不安地坐著。
管家在廳外說:有客來訪。
賀心得詢問:誰?
管家回答:劉家少爺。
賀心得自語:說曹操,曹操到。隨後說:請進,管家,客廳待客。
管家答應:是,老爺。劉少爺,老爺請進。
劉升與管家進入客廳。管家去倒茶。
賀心得:劉少爺請坐。
劉升:小婿拜見嶽父大人。
賀心得:誰是你嶽父大人。
劉升:你呀!
賀心得:你不是早退婚了。
劉升:小婿一時糊塗,特來請罪。
賀心得:請坐。
劉升:謝坐!
管家向倆人獻茶後離去。
劉升:今日奉家父之命特來商議與小姐結婚之事。
賀心得:你們想得美,訂婚信物早已被你們盜走,婚約已除,何來婚嫁。
劉升:此話不假,但是,訂婚戒子又回嶽父手中,再續婚約,情理之中。
賀心潯:戒子不是已由王縣長保管,戒子何回我手中。
劉升:五裏店縣長夫人失落戒子,你可知否。
賀心得心中一驚,一塵道長說得對,早晚他們會知,前來索要戒子,隻好硬著頭皮說:不知!
劉升:若要人不知,隻要己不違。
賀心得:別聽瞎說。
劉升:我實話實說,王縣長已得之是你指使燕雙飛幹的,要派兵來搜查,是我說情暫緩。嶽父大人,民不與官鬥,把戒子交給我,一切事情都了啦!
賀心得:好,我實話告訴你,黃秘長請古玩專家鑒定,是慈嬉太後戴過的,是國寶,不屬你我所有。
劉升:是否國寶尚無定論,他是我父重金購買,應由先我們保管。
賀心得:正因尚無定論,雖找權威機構鑒定。
劉升:什麼機構。
賀心得:北平,故宮博物館。
劉升:要去,也應該我拿去鑒定。
賀心得:可惜,賢侄,你來晚啦!為了國寶不至於被人黥吞,我早已派人去北平,前往故宮博物館鑒定,如屬國寶,應當呈獻國家。不屬國寶,一定奉還,絕不食言。
劉升:派誰去?
賀心得:無可奉告。
劉升:告辭!
賀心得:不送。
劉升怒衝衝離開賀家客廳。
賀心得:管家,快請一塵道長他們來。
賀家客廳,賀心得接待一小塵道長、燕雙飛入坐。
賀心得:管家,請小姐出來。
“是,老爺”!管家在廳外回答:
賀心得:道長,你說得不錯,剛才劉少爺前來索要戒子,看來是王縣長不死心,暗中指使,還揚言要派兵來搜查。
賀瑛和菊妹先後入客廳。
賀心得:瑛妹快坐下,菊妹上茶。
“是,老爺”!菊妹答應後去泡茶,每人一杯。
賀瑛在來時路上聽管家講,劉家大少爺來鬧婚,優心衝衝,怕父親答應。她進入客廳見一塵道長和燕雙飛均在,懸吊吊的心才放下來,對賀心得說:劉家又來鬧婚。
賀心得:是的,我已打發他走啦!
賀瑛坐下說:幸好,早有預防。
一塵道長:老爺無慮,我早有安排。現在早走為妙!你們準備好設有?
“準備好了”!賀瑛和燕雙飛雙雙同時回答。
一塵道長:王縣長不會甘休,走時,在路上會遇到麻煩,你們心裏要有準備,遇事不慌,見機行事。
“是,師父”!燕雙飛回答:
“是道長”!賀瑛回答:
現在大家先休息,怎樣走,走時告之。菊妹,你先到外麵打聽一下消息回來告訴我。
“是,道長”!,菊妹答應後,邁步走出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