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修)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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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擁有別人所希翼的一切,但同時我也失去了感情,母妃待我很好,但是我不喜歡,她隻把我當皇子看沒有把我當成兒子看,我受到絕對的禮遇,但是卻沒有感情。
我羨慕別人家的孩子,他們的父母或嚴厲或溫柔,但是都是愛他們的,可是在皇宮裏什麼都有,獨獨缺少了感情,愛。
他們不愛我。
我的父皇母後給予了我生命,給予我榮耀,給予我至高無上的權利,給予我別人望塵莫及的地位。可偏偏,沒有愛。
我嫉妒著那些孩子,那種嫉妒裏還帶了恨,於是我安排了一點點小意外,讓他們的父母死於非命,看著他們絕望的嚎啕大哭,我想,我沒有的東西別人也不可以擁有,我嫉妒他們,我恨他們,為什麼隻有他們可以得到愛,我不甘我絕望,我怒我怨,他們明明隻是低賤的平民而已,憑什麼擁有我沒有的東西。
父皇的身子大不如以前了,他下旨立我為太子,然後,沒用短短的一年,先皇駕崩,我繼位。
舉國大哀,陪葬的人數不勝數。
喪期三月滿,新皇登基,下令大赦天下。
鄭在繼位後,全力找一個名叫冷葉寒的人,父皇在駕崩前,把鄭叫進龍騰殿,他隔著一層紗幔,對鄭說了一句先皇世世代代流傳已久的預言。
得葉寒者,得天下!
鄭好奇葉寒到底是誰,先皇世世代代也沒有找到他,前不久祭祀殿的大祭司曾找過鄭,說了一句祈文隻有短短的四個字(祈文:為祭司所信仰的真神,所遺留的文字片段):天星下凡。
這時候鄭的探子也回報,發現目標,資料不詳,興味的笑了笑,冷葉寒,你已經成功地勾起了鄭的興趣了,不管你是誰鄭都要會一會你。
可是,朝中事務繁忙,等鄭再想起來的時候,你也有了自己的客棧酒樓。於是我以微服私訪的名義,來到第一樓。
“不愧是第一樓,果然氣派。”
看著麵前的酒樓,連自己都不禁讚歎兩聲。
“來一壺好茶。”一塊金子打發走小二,環顧四周,很雅致,精巧,這個包廂的牆壁上,印著碎碎片片的竹葉,給人一種舒適涼爽的感覺,看著這裏自己有一瞬間的失神。
本已早習慣了罪惡,本已早習慣了牢籠,本已早習慣了空洞。
要是沒見過你。
該怎樣。
活呢?
百無聊賴的自己向窗外瞟去的一眼,那一眼凝固了世界,好美,美得像天神,他不是凡世的人吧,他天上的一顆星辰。
美。
卻采不到。
若我要非把你圈養到皇宮裏呢,那個巨大而奢靡的華重牢籠,進來了就不能再出去,你會愛上權利,他將讓你變得至高無上,你會像吸毒一樣附上它,戒不掉,也不可能戒掉。
因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王後,成為我的附屬品。
在陰暗處挖了半天沒挖下一塊金子的葬月,暗罵奇洛小氣,連塊金子都不給。(···你要了嗎,為毛我沒看見?···)卻陰差陽錯的聽到了情緒波動最強烈,的奇洛·阿森納的靈魂聲音,還大略的明白了他的一生。
看到奇洛的一生的葬月,剛開始還很好奇,但看到,奇洛愛慕冷葉寒的時候,心裏翻江倒海的難過,帶一點酸酸澀澀的感受,看到想讓冷葉寒當他的王後時,葬月隻想把奇洛劈了,心裏的疼痛感一直在翻騰,好,難過。
穿心的痛,導致了葬月突然一言不發的從陰影處出來。
“月,你······”冷葉寒看著眼前安靜的葬月,下意識想要問他,出了什麼事了。
麵對疑惑的冷葉寒,葬月輕輕搖了搖頭,伸出食指放在唇邊,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用力一咬,殷紅的血液爭先恐後地順著食指往下流,這次,他咬的有點狠。
將被鮮血染紅的食指放在冷夜寒的額間,滴落的血液在葬月強大的操控下,變換著各種樣式,而剛剛看到的記憶,在每一次轉變之間,被重新播放到他的腦海裏。小巧的花紋消失了,葬月看著他的臉,見到他唇邊勾出一抹冷酷蔑視的微笑,突然覺得這樣的他讓自己好安心。
“不疼嗎?”低頭看向北葬月咬破的食指,葬月看不出來他到底是生氣還是如何,小心翼翼的回答:“恩,那個,也不是很疼了······”
“你們兩個,聽懂鄭說的話了嗎?”奇洛怒吼出聲。
“聽懂了,但是,陛下,你在做夢嗎?”看著麵前思緒又不知道飛哪裏的冷葉寒,葬月無奈了,他在這個時候,聽到了某人的怒吼,脾氣不是很好的葬月張嘴來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這充分讓我們明白了葬月同學的另一麵······毒舌。
“你們,竟敢和我對著幹!”“來人,殺死葬月,活捉冷葉寒。”某人明顯被氣得不輕,扯嗓子吼了一聲。
看了一眼明顯還在神遊的某人,葬月同學深深的悲劇了,一是他扯著某具軀體,全麵展開速度,向皇宮外狂奔而去,由於速度太快了的結果,奇洛看來他倆是突然消失,讓他想起魔法,召集所有的高級魔法師,不計一切代價殺死葬月,活捉冷葉寒。
零星的幾個侍衛倒黴的正好撞見飛奔的葬月,被葬月用精神魔法強行催眠,就倒地不起了。葬月一邊飛奔,一邊不忘鄙視皇宮治安。
“前麵的小友,不要抵抗了,我看你資質不凡,不如做我徒弟,我跟陛下說說,饒你不死如何?”他們後麵一個白發老爺爺,屁顛屁顛的追著跑。
葬月明顯的心情不好,還有老人家來追他,於是他一邊跑一邊回應:“老爺爺,您看您年紀這麼大了,不是應該在家抱著孫子,頤養天年了嗎?還來這地方跑腿幹什麼,您一大把年紀了,缺鋅缺鈣的,跌上一交就麻煩了,骨頭碎成粉不好弄的,聽我一句勸吧,您這身子可受不來激烈運動,啊?乖,聽話。”
“你·······”老大爺明顯喘不上氣了,葬月一個轉彎甩了老大爺。
遠遠還傳來葬月的聲音:“老大爺,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啊。悠著點。”
老大爺,終於兩眼一翻白,暈了。
“靠,被暗算了,失策失策。”看著把他們圍住的士兵和魔法師,葬月小聲的碎碎念。“討厭死了。”
士兵向他們攻了過來,葬月全身心投入到了戰鬥,卻忘了還有一排魔法師,結果,十幾位法師一起的疊加魔法,將葬月的全身經脈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真是的,無恥的混蛋。”葬月半跪著,衝出口的咆哮,因為傷勢原因變得像悄聲細語,“唔···”葬月的身體痛苦的顫動著“好疼。”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一口接一口,好像要吐盡鮮血一般。
“我要你們都稱服在本王腳下。”得意的聲音伴著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響。等大家反應過來,一把匕首就穩穩地架在了奇洛的動脈上。
被威脅的奇洛怕了,立刻大叫道:“停止攻擊!”
“月,月,你沒事吧!”在冰冷的疼痛裏,有誰一直在呼喚自己,費力地將眼睛睜開,還是看不清楚,不過聽聲音也知道是他,真傻,自己不會死,不過在恢複之前的疼痛,還真不是人忍受的。(···你不是人,你是鬼···)
“呃……”
“月,你醒了!”
“回家!……”
一個呼吸的時間,冷葉寒就和葬月還有人質奇洛回到了夜寒樓,到達的第一件事,冷葉寒把葬月小心翼翼的扶到躺椅上,然後,轉過身來麵對著奇洛冷冷的注視,因為他就是因為他,葬月身受重傷,是他下令傷害了葬月。
強大的氣勢,壓迫的葬月發出了一聲呻吟,冷葉寒一驚檢查好葬月的身體,暗暗責備自己。忽然想到這裏還有一個人。轉過身來,冰冷的笑著。
“我不屬於任何人。”
然後把那個豬頭脫線皇帝,用能力,扔到豬圈裏。看得葬月那個解氣啊。(······)
葬月從躺椅上站起來,從後麵輕輕環住冷夜寒,在他的耳邊輕輕說:“葉寒,你好厲害啊。”看著冷葉寒手中的銀色匕首,葬月輕輕的問:“他叫什麼名字?”“斷葉。”然後反手劃向自己的手指血液,都,被匕首吸進去了,一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