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糾纏不清的男人 第二十章想要自由的話,等我玩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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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寒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樣的勇氣走回房間的。
默默的進了屋子,默默的倒在床上。
安少寒失神的看著頭頂上的房梁。
一片漆黑的房梁上什麼也看不見。
嘴上還殘留著她甜美的味道與灼熱。
安少寒咬著嘴唇,狠狠的用拳頭砸向床。
“可惡!”
可惡!可惡!該死的女人!
那個不知死活的該死的女人!
在心裏咒罵著,安少寒的眉毛不自覺的皺緊。
黑暗,四周都是黑暗。安少寒輕輕的掏出懷裏的桃木梳子。
指間輕柔的撫摩著梳子上的花紋。眼神裏流瀉出誰也看不到的難過。
“笨蛋小雨,你真的以為我會相信你麼?你……怎麼可能讓我吻你”
她有多倔強,沒有人會比他更了解。
如此倔強的她,怎麼可能要他吻她。
都知道的,他都知道的。
所以,因為這份知道。
即使那個吻是她主動要求的。即使狠狠的羞辱她。他也得不到任何快意。
隻有難受,好難受。
在黑暗中,她想要保護著的那個人,讓他嫉妒的窒息。
不想承認,不肯承認,卻騙不了自己。
明明親吻她的人是自己,他卻如此清晰的感覺到,在她心裏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沒有人,從來都沒有人可以影響安少寒到這個地步。
這個玩具做到了。
他之所以倉皇而逃,是因為沒有偽裝好自己。
在她麵前,安少寒不想有一絲狼狽。所以,他逃跑了。
“再見,少寒。”
是不是,這就是最後她要留給自己的話。
再見,再也不見。那個名字,也是最後一次叫了嗎?
想到這裏,安少寒的心又抽痛了一下。
狠狠的一拳砸在床上,脆弱的感覺纏繞了好一會,安少寒才恢複冷靜。
眼神冰冷的坐起身,對著黑暗,安少寒低聲卻堅定的喃呢:“你是我的玩具,除非我不要,不然,絕對不會放你逃開。”
是啊,他是安王,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誰有資格拒絕他,誰有資格逃離他。
哼,隻是個……玩具而已。
想要自由的話,等我玩膩了吧。小雨。
月光,衝破層雲透出來。安少寒拍了下手,一個人影站在了窗前。
“王爺,有何吩咐。”
“傳我命令,近日全麵戒備。”
月光撒在他臉上,那俊秀的臉上一片寒霜。
小雨,我警告過你了。
我絕對——不會原諒背叛。
————
清晨,梅雨起來的時候,枕邊放著一圈的蘆花。
看到那個蘆花花環,梅雨微微一笑,打起精神下了床。
窗外,又下起了小雨。
支一把傘,梅雨打開門走了出去。
沒有與柳行雲和謝晚風打招呼,梅雨一個人走向了王府的果園。
這個時候,那裏該是不會有人去的。
江南的雨,總是如此纏綿不斷。
梅雨想著,每次與安少寒分離的時候,天空似乎都下著雨。
梅雨不禁喃喃:“常以桃木做桃梳,從未纏綿發絲中。年年歲歲做梳人,白首誰予梳遺絲。”
一時間,梅雨不禁覺得自己可笑到了極點。
怎麼會不知不覺得念這樣的詩。
其實,也不是不知不覺吧。
剛剛經過河邊的桃花樹的時候,梅雨突然的想起了。
某一個清晨,在窗前,她曾經一邊為那個男子梳著發絲,一邊為他講著那個桃木梳子的故事的情景。
恍然間發現自己的梳子,遺落在他那了吧。
那個時候,迷糊中,就想起了這首詩詞。
搖頭,這樣的思想很快就被趕出了腦海。
那個時候,她是王爺府上一個小小的丫鬟。
而此刻,她梅雨。
予君毒酒,送君好走的雨神,梅雨。
不記得自己有多酒沒釀酒了。
采了些水果回去,梅雨就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
到了夜晚,那些酒,就會變成她殺人的武器了。
呆呆的坐在房間裏,梅雨做了個重要的決定。
將晚風與行雲叫進來,梅雨微笑著對兩人說:“我們今晚就走。”
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她隻會更難受。
回來的路上,她聽丫鬟說,還有幾日,臨國郡主就要來了。而且,做為王爺的未婚妻,她要住在這個王府。
那個時候,梅雨擦過那群丫鬟旁邊,嘴角扯出淡淡的笑。
她可以感覺到那些丫鬟看她時輕蔑的眼光,可以感覺到她們的那些話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她什麼也沒說,隻是微笑。
她……在這裏到底算什?
至今安少寒的女人從沒有找過她麻煩。是知道的吧,她的身份連一個丫鬟都比不上。
如安少寒所說,是玩具吧……
可是,這隻是安少寒的想法。不是她梅雨的。
謝晚風與柳行雲有些驚訝。
“今晚?不用再探一下王府的機關嗎?”柳行雲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到現在,他們也沒有完全摸透王府的一切。
“行雲,我們今夜就走。”謝晚風看了梅雨眼,揚起頭微微一笑,堅定的說道。
既然她要走,那麼,他一刻也不會多留。
行雲想起昨夜看到的那一幕。咬了下唇,也點頭到:“好,我們今夜就走。梅雨,我會保護你的。”
梅雨安心的笑了,輕聲道:“今夜,我來引開安少寒。”
窗外,雨下個不停。
屋子裏的氣氛也跟著雨水沉到了最低點。
————我是下雨的分割線————
沫:我的蒼天,我這裏已經連續下了一個星期的雨了。
再下下去,我要虐豬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