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一段錯誤的插曲  第十二章 死掉了的心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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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下一場是什麼?”金輝一副意猶未盡的架勢,看這兒吃得差不多了正打算著轉戰去哪兒繼續開懷暢飲呢。
    小禾聞言攔住他的話:“你還要有下一場啊?都差不多了!”
    “幹嘛啊?今天阿立和梅子難得來玩,你不是連這都要管吧?”
    我真的沒想到,金輝竟會大聲的吼回小禾,估計小禾也沒想到,自己好意的順口一句提醒,竟換來這麼大聲的怒斥,愣了一下後,拋下一句隨便你,起身離去。
    “媽De。”我聽到金輝低聲的暴了句粗口。如此情景,實在不適合繼續玩下去,我建議要不就散了吧。
    沒想到這天金輝的脾氣一場惡劣,剛吼跑女朋友,回頭又是朝我一陣怒吼:“散什麼散?你不屑跟我們玩是不是?”
    我有些無助的看向虹,可惜虹也是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
    阿立看情形有些尷尬,離開座位,過去拍了拍金輝的肩,拉起他往門外走去,同時回頭招呼我們:“走吧,我們去下一場。”
    那個叫阿寶的第一個附和:“好,下一場,KTV,不醉不歸。走。”
    “嗯,走吧。”徐和鄭也不理我們,直接跟上了阿寶。
    如此情景,我們三個女生也隻得跟上。雖說心中還是有些鬱悶。
    不過,我向來是個健忘的人,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到了酒吧後,大家的神情都已回複如常,另外我想剛才可能是因為金輝吼走了小禾心裏不痛快所以才朝我撒氣來了。這樣想了,也就不再把剛才的事往心裏去了。繼續在這個新環境裏與同學們玩鬧、折騰。
    人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想說,同學聚會萬杯也不多。
    誰也不清楚我們當時喝了多少。整個包廂裏繚繞著我們的瘋言瘋語,偶爾來那麼兩聲不成調的歌詞,吼了大半夜,已經沒有人再去點歌了,麥克風成了我們用來講話的道具,就像明星接受采訪,偉人發表演說似的。
    到了最後,服務生敲開我們的門,很抱歉的對我們說他們要關門了。
    我們被趕了出來。
    我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也不清楚是誰結的賬,反正應該有人結賬的,不然人家老板也不會放我們走。
    不知道為什麼,我事後感覺他們有人在有意的灌我酒,除了虹和梅子之外,那幾個男生都在一個勁地向我勸酒。
    我當時的樣子,是根本不可能一個人回去的。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商量,反正最後,他們都自顧自的走了,隻留下金輝送我回家。
    上了出租車後,我心裏納悶,金輝並不知道我住處的具體位置,他怎麼都不問我地址,他要送我去哪,很想開口告訴他,卻發現聲音已經不聽我的使喚。
    迷迷糊糊地,我感覺車子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金輝把我抱下了車。
    我這才發現,這是一個賓館,看樣子,是金輝看我醉得厲害沒法送我回家,隻得帶到這兒了。
    他抱我進了房間,直接把我放在了床上。
    我的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床鋪後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沒有了之前的緊張,意識馬上變得迷糊,片刻間,我想我是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恢複意識時,我不知道是多久以後的事了。當時隻感覺有一雙手在脫我的衣服,我很想出聲或者動手阻止,但無能為力,我什麼都做不了。
    那雙手褪下我最私秘的衣物後,輕輕的撫上我的雙峰,緩緩地沿著我赤祼的身體曲線遊走,一路向下,直到大腿根。
    動作非常的輕緩,此時,我真的痛恨自己的意識為什麼如此清晰,而身體卻這樣的不聽使喚。我很清楚那雙手的主人接下來要做什麼,可是我連出聲阻止都做不到。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眼淚流下,但我的心已經在流血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金輝,我把你當作可以交心的朋友,你卻把我當作了什麼?
    我希望整個過程我是無意識的,但我恰恰是這樣的清醒,我清楚地感受著他對我身體做的每一個步驟,他每動作一下,我都感覺有一把刀子在我的心上狠狠地畫了一下。
    終於,經過猶如一個世紀的煎熬,我又昏了過去。
    我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醒來,不要去麵對這份恥辱。
    可惜我喝下去的是酒,不是毒藥。酒,喝得再多,醉得再死,終有醒過來的一刻。
    忍著如脹裂般地頭疼,我勉強起身,感覺頭和身體都有千斤重。
    房間裏沒有人,我環顧四周,終於在床頭櫃上看到一張房間的押金單和一張紙條:我去上班了,房間你退一下。
    雲淡風情的一句話,我都要懷疑昨晚是不是我喝多了做得一場夢,但我想我喝得再多,也不會做這樣無恥的夢吧?
    更何況,身體的有些感覺還是騙不了人的。
    我將紙條揉成一團,憤憤地扔到地上。除此之外,我也並不能做些什麼。
    隨便收拾了下,一刻也不願在這兒多呆,退了房,直接回宿舍,繼續睡覺。
    傍晚時分,我被電話鈴吵醒。
    金輝約我在我第一次等他的路口見麵。
    這家夥還有臉來見我?難道昨晚真的隻是我的一場夢?那我也太變態了吧?
    帶著那份懷疑和一絲期待,我到了那個路口,金輝和他的車已經等在了那兒。他倚在車邊,神情並無異樣。這時我倒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麵對了。
    金輝遞給我一個小盒子,我看了一眼,即刻什麼都明白了,原來都不是夢,是真的發生了那些事,這個男人,昨晚對我做了那樣過份的事,今天居然若無其事的買了一盒緊急避孕藥給我,就像給我一盒糖果一樣正常地遞給了我。我在他心裏,到底是什麼?
    看著他手裏的盒子,我不由冷笑:“難道你以為我一點自我保護的意識都沒有嗎?”
    他的表情不自然了下,口中卻道;“我倒不知道原來你常用這個的啊?”
    真的沒有想到,如此傷人的話,竟是從他的口中對我而說。
    這種緊急的藥我其實從來沒吃過,之前跟宏這個白眼狼在一起時,他在這方麵將我保護得挺好,總是做好安全措施,所以我都沒有買過藥,隻是對於這種藥的用途還是道聽途說的有些了解的。而他今天說這樣的話,是在嘲諷我是一個很不檢點的女人嗎?
    回想起來,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人當麵對我這樣諷刺了,第一個是誰,我都忘了,但現在又都想起來了,那個孫總,也不知道是宏對他說了什麼還是他自以為是,也不認為我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嗎?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一而再的有男人這樣出口傷我?
    我自認什麼都沒有錯,我做錯什麼了嗎?
    不再理會眼前這個混蛋,我轉身離開,如果可以,我寧願選擇從來都沒有認識過這個人。
    沒有恨。
    唯有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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