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同族前輩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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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及的陽光很強烈,一般人長時間暴露在太陽下,很容易就會中暑,這個時候秦鞅就覺得魚也有魚的好處,那就是不會中暑。太陽照射進水中,沒有了灼熱的溫度,隻剩下暖暖的伴著水波打在身上,像是夏日裏院長媽媽輕輕拍著背哄著他睡午覺一樣。在這樣的日子秦鞅就很想回到以前的世界,因為太想院長媽媽了。
    看著這空蕩蕩的宮殿,隻有很遠的地方有幾個守衛,亞索也不在身邊,秦鞅寂寞了。現在住的地方是孟菲斯的神殿,裏麵隻有拉神阿蒙,現在多了個小魚秦鞅。平時隻有侍女來送送飯,幫忙洗洗身上的鱗片什麼,秦鞅本來想發展發展侍女,多個溝通的對象,可是不知道誰吩咐的,每次來的人都不一樣,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還是隻有一個人在這兒水裏發黴。
    已經無聊到一定程度的秦鞅看著頭頂上的阿蒙畫像,‘阿蒙,好無聊啊,你無不無聊啊?’
    一陣腳步聲傳過來,應該是來送飯的侍女,雖然每天都是不一樣的人,可是這些侍女都長得很漂亮,秦鞅還是撲騰撲騰的遊到池邊巴望著今天是什麼樣的,不過等看人了,秦鞅囧了。
    來人還是個女的,看得出來應該是個美女,不過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秦鞅興趣缺缺的等著她把魚放好,剛要去拿抬頭一看那婦人笑盈盈的望著自己,秦鞅一禿嚕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沒有水嫩姑娘,嫌棄我這老婦了。”阿伊斯看著眼前露出張個嘴的可愛人魚。
    秦鞅一頭冷汗,不該有邪心,不該有邪心。
    “一個人很寂寞吧,我陪你說說話?”
    秦鞅眼睛都亮了,‘真的’,翻身就去找粘土板,然後才想起來這裏沒有亞索也沒有粘土板。
    阿伊斯摸摸他的頭,看著他的委屈的臉說,“你就用人魚的語言吧,我聽得懂。”
    什麼!秦鞅驚訝的看著這個老婦。
    阿伊斯調皮的眨眨眼睛說,“我也算人魚哦~”
    秦鞅看看她那雙腳,‘不是吧!’這樣也叫人魚,她不是耍我吧。
    “我的母親是人魚,而我的父親是人類。父親出海遇難被我母親救下,後來一直都在那個島嶼生活,父親死後我跟著路過那兒的商隊來到了埃及。”阿伊斯說著撩起衣擺讓秦鞅看自己的大腿處,讓秦鞅鬧了個大紅臉,不過卻也看見了那腿處的鱗片,是綠色的,她的母親應該是尾綠色的人魚吧。
    ‘那你不是人魚的混血,人和魚可以嗎?’秦鞅用著聲波說著,在外人聽來就隻是像口哨一樣長短不一的聲音。
    “至少我是這樣出世的,而且我生活的很好不是嗎?”
    ‘可是我在海裏並沒有遇到什麼同伴,……其實我是突然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就在海裏了,但是隻有我,我曾想過向遠方去找尋同類。’那段時間是秦鞅最孤單的時候。
    “人魚並不是群居動物,他們是容不下一個同類和自己在一塊地方的,不過我聽母親說過在遙遠的西方有著人魚們統一生活的地方。”
    ‘西方?沒有具體的地方嗎?’西方太大了。
    “阿伊斯撫摸著秦鞅的鱗片說到,“沒有,隻是一直向西。其實人魚本就是寂寞的種族,不過我看你倒是不像,是個例外啊!”
    秦鞅汗顏,那是因為我曾經是個人,人哪有不怕寂寞的,半路出家的人魚不夠專業。
    阿伊斯帶著慈祥的光芒看著秦鞅,這是她頭一次看到母親一族,想了很多辦法才在今天過來見他一麵。不過她卻在這支人魚的身上看到了太多母親所沒有的,從母親身上了解到了,人魚是天生寂寞的生物,他們所有的情感隻會對待一個人,那怕是自己的孩子都不會多得,自己就是在剛會走路是救被放養了,而這個孩子有著對感情的依賴,他的眼睛裏沒有母親的冷漠,有著的是吞噬世界的生動。
    不過……
    “你知道我多少歲了嗎?”
    秦鞅想了想說到,‘嗯,四十多歲吧,最多五十多歲。’
    “嗬嗬,我告訴你,不過不可以告訴別人哦,我已經94歲了。”
    ‘什麼!可是你……’秦鞅簡直不敢相信。
    “人魚其實是個不老的種族,時間對他們沒有意義,我的母親是人魚,雖然不能繼承的完整,可是我已經是很長壽的了,不過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大限快到了吧,真好,還能看見你,你要學會理解寂寞,不要太依賴情感了,你真是個不讓放心的孩子。”這雙眼睛看幹淨了。
    秦鞅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自己會是個千年老妖?
    ‘你以後……怎麼辦?’
    “我要會巴比倫了,那是我父親的故鄉,我想在那兒死去。”
    秦鞅默然了。她還能回到故土死去,而自己……
    “孩子不要悲傷,你也會找到終結者孤單的辦法,如果不行就向著西去吧,我的母親已經帶著父親的遺體去了,有一天你也去吧,那兒說不定會是你們的樂園。”
    秦鞅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阿伊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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