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綺，你有沒有學過基本功之類的？”林世晞問我。
    “呃……我沒什麼印象，應該是。”我說。
    “應該是有吧！”林世晞很興奮地抓著我，“我就知道嘛，我們橘綺……”
    “不是，我是說應該沒有。”我說。
    “這個，怎麼會沒有呢？”林世晞表情微露失望，但很快打起了精神，“沒有也沒關係，有我這個天才師傅，怎麼會教不好這麼聰明的橘綺呀。”
    林世晞怎麼了，好奇怪。我在心裏這樣想。
    “橘綺！開始，跟我做。”他說，然後對著鏡子做了一遍，然後看著我。
    “你看著我怎麼做。”我說。
    “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哪裏對哪裏錯？！”林世晞不服氣。
    “你不知道你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做的啊！”我吼道。
    “需要鍛煉，不記得你小時候……”
    “我小時候，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吧，先生。”我說。
    “好吧，總之你快點練好了。”林世晞說。
    “拜托你不要看著我。大叔！”
    “什麼……你叫我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林世晞雙手叉腰，故作生氣。那樣子真的是很像大叔。哈哈。
    “大叔，大叔。”我故意叫，他總不敢打我吧。
    “好好好，算我拗不過你。小朋友，我們可以繼續練了嗎？”林世晞忍著怒氣，在那裏問我。
    “嗯……可以，開始吧。還有作為道歉，練完之後你要請我吃聖代，還有蛋撻。怎麼樣啊師傅。”
    “好。”林世晞應我。
    “先是……”他說。
    我做著動作，看這個認真的林世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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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練舞，真的很累啊。四月的夜晚，汗水滲透全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