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把手給我,讓我帶你飛 第16章 誰都不能傷害我,誰都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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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鬆嘴角抽搐著瞪了他一眼,對周玉塘說:“周玉塘,這次你死定了,沒得商量,誰也救不了你當然你也救不了誰。至於你這位鎮長大人的兒子朋友,該怎麼處理我自有安排,現在,你受死吧。兄弟們,平時受壓迫受虐待的有氣兒沒地兒撒的怎麼都覺得看他不順眼的無聊沒事幹的,現在!動手吧!”
“咚”地聲響,周岩鬆腦袋開花了,血順著後腦直往下冒,莫錦年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石頭,愣住了。
周玉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拉到自己身邊,順便撥下他嘴裏塞的不知道曾經做何用的布。
這一切都現生在周岩鬆開大叫那聲“動手吧”的那下一秒,那一秒愣住的不是莫錦年一個人,沒愣住的卻隻有周玉塘一個人。
周玉塘扯著莫錦年躲到一橋礅後麵時,剛好從後麵砧才出來人,他們自然便是大發和文武兄弟。想想周玉塘打架怎麼可能少得了他們三個護航。
周洛文說:“老大,可以打了嗎,太黑了看不清。”
周玉塘想想說:“打吧,隻要不打死就行。趨著天黑把這群王八蛋羔子全消滅了,留著就是他媽的一群禍害。反正姓白的老頭會幫他們處理後事了。”
三人聽了一同出去,不久便傳來衝剌發出的“呀”聲和被打發出的“啊”聲。周玉塘沒管,他趨著月光摩挲著莫錦年的嘴角,眉頭皺得死緊。問了句:“很疼嗎?”
莫錦年一爪拍掉他的爪子,望著遠處黑漆漆的一團人影急得跺腳。他說:“周玉塘你怎麼還不出去呀,他們那邊都打起來了。再不去都打完了。”說完猛地回頭,抓著周玉塘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說到:“周玉塘你是不是剛才被打傻了,你可別嚇我啊。”
周玉塘靠在石頭上長歎一口氣說到:“唉~看來你還沒出什麼事。”
“你到底出不出去?你不去我去了。”
周玉塘這下傻了,他問到:“你去幹嘛,叫他們再把你綁起來麼。”
“當然是打架了,我剛才被打了一拳,我要報仇雪恨。”
“你能行麼?誒……誒……莫錦年你別跑啊……”
周玉塘跟著飛奔而去的莫錦年,隻見他一跑過去對著大發身後一想偷襲的那人就是一腳,動作幹淨利落得就像是專門幹那行的,嘴裏還伴著李小龍式的語調叫了聲:我打~
看得周玉塘那是個膽顫心驚。
打完那個之後莫錦年就沒動手了,他一直在人群裏找著什麼,周玉塘還跟在他身後。順手解決倆礙路的。他隨手拉住一人磨著滿口白牙對人說到:“你們老大呢?”
那人說“我……我不知道……我也沒看見,要不我給你找找。”
莫錦年一把推開他吼道:“滾!沒用的東西,老子是你老子就去死了算了。”突然覺得身後有人拉著自己,他又轉身吼到:“幹嘛!”吼完之後才看清是周玉塘。“耶!你怎麼還在我後麵,我以為你在那邊幫助呢。”
“你要找周岩鬆?”周玉塘就。
莫錦年點點頭。周玉塘問找他幹嘛,莫錦年說:“他打了我一拳,我才打敲他一下這不公平,想再打幾下。”
“那……你去鞭屍吧。”說著指著遠處躺著一不明物體。
莫錦年湊近一看,果然是周岩鬆。他歎了口氣道:“那……也隻好這樣了。”
莫錦年最後也沒下得去手去鞭屍,他就隨便踢了一腳然後找了塊石板坐下來,和周玉塘倆一起看他們打,無聊得打嗬欠。
“你怎麼不去幫幫忙啊?”莫錦年說。
“那你怎麼不去。”
莫錦年嘴一歪,道:“欺負我的我已經處理掉了。”
周玉塘道:“你好像還挺厲害的嘛,我怎麼早就沒看出來呢?”
“嗬!”莫錦年笑說:“周玉塘,我十歲那年發過誓,隻要不是我欠過他的,那麼誰都不能傷害我,誰都沒資格。”
周玉塘看著他眼睛裏精光一閃一閃,氣氛變得好詭異,這樣的莫錦年顯得好陌生,原來誰都會有不為人知的一麵,即使他們已經很熟了。
看了看倒在四周的人群,周玉塘再打了個嗬欠,站起來說到:“打完了,走吧。”莫錦年也跟著站起來。那仨邊走邊把腳邊擋事的屍體踢開,來到他倆身邊集合。
周玉塘說:“謝了,哥們些。走,去店裏請大家喝酒。”
到了他家錄像店,周玉塘叫他們坐,他跑到隔壁街二十四小時營業超市買啤酒。
周玉塘一走那仨便笑嘻嘻地看著莫錦年,讓他覺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大發坐到他旁邊,用他那雙就在不久前拍傷過很多人的手掌自認為是輕輕地拍了幾下莫錦年,拍得人家差點內出血。
莫錦年摸摸鼻子,嗔怪道:“你們這樣看著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
大發一跌,差點來了個狗肯屎。他清清喉嚨對莫錦年左看右看道:“好小子,還真是看不出來啊。剛才那一腳可幫了哥哥一大忙,怎麼樣,要不要來做哥哥的小弟,大哥我保你吃好喝好美女不少。”
莫錦年看著他,道:“誒!你要橇周玉塘的牆角?”
大發再清清嗓子,看文武兄弟都在笑,他瞪了眼道:“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然後迅速轉移話題:“誒你小子不會是練過吧,就你那一腳飛踢過去咱可都看見了,那王八蛋被踢得到再也沒爬起來啊。”
莫錦年嗬嗬嗬地笑了幾下再摸了摸鼻子。“這件事嘛……還得追溯到十幾年前那個夜黑風高的晚上。那天晚上啊~”
還沒“啊”完周洛文向他扔了團紙巾,周洛武扔了個紙杯,大發扔了塊抹布。莫錦年大叫:“啊~幹嘛呢你們!”三人同時裝深沉不理他。
周王塘抱了一大箱啤酒回來,看那三人各做各的,莫錦年躺在老爺椅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幹嘛,他問:“你們幹嘛呢?怎麼沒人講話。”
沒人理他。
他又道:“酒來了,喝吧。”說完一人開了瓶著遞到手上,他自己也拿了瓶喝起來。莫錦年看看他們都有了,再看看自己手裏空空的,問周玉塘:“我的呢?”
周玉塘一句:“就你這樣的呆孩子喝什麼酒,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莫錦年說:“不給我喝!哼!不給我喝我偏要喝。”說著自己去開了瓶自顧自地牛飲起來。
周洛文皺著眉頭問周玉塘:“老大,他能不能喝啊,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莫錦年打了個嗝說到:“誰說我不能喝了,每年我都會陪我爸出去吃飯,要不會喝酒早就掛了,我都能把酒當飯吃。”
“那你爸會管你麼?”周洛武最先發問。
“他哪兒管得了那麼多,他喝得更多。”
“難怪你的胃會這樣。”周玉塘說。
“誒你那工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說呢。”大發還是不死心,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莫錦年搖搖頭說:“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大發說:“老大,這小子喝醉了。”
莫錦年說:“你才喝醉了,我隻是不明白怎麼告訴你們而已。”
周玉塘揉揉他腦袋一臉柔情似水道:“那就別說好了,怎麼樣,身上還疼麼。”
仨睜大眼睛詫異地望著這反常的老大,雖然知道老大罩著那小子,可這也太那個啥了吧。
可是莫錦年又沒看到。
他擺擺腦袋說:“這點小傷不礙事,我小時候在少林寺呆過,學過一點基本功。”
努力咽下口中的啤酒,還好沒像上次那樣噴出來,周洛文漲得滿臉通紅,沒人理他,大家都目光瞬間聚集到莫錦年身上。周玉塘說:“少林寺,你當過和尚?”
“嘁,”莫錦年擺擺手道:“去過少林寺就當過和尚麼,沒思想。是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看出我不是什麼運動型材料,可越到年長越來越越不濟。他急了,帶這麼個小蘿卜頭兒子出去就算其他方麵再優秀那也是很丟人的,所以他想了個辦法,托人每個假期都把我送到市裏的大佛寺去和師傅磨礪磨礪。可很明顯,沒用!”
“那現在為什麼都沒見你去了呢?”周玉塘問。
莫錦年癟嘴:“初二過後就再也沒去過了,我爸說學習為重去那裏是浪費時間。嗬嗬……不過有時間我還是可以回去看看師傅的和師兄們的,他們對我好好哦,你們不知道,他們看我瘦以為我是被家裏虐待每次吃飯都塞給我好多肉什麼雞腿啊,東坡肘子啊,宮爆雞丁啊,燒鵝頓鴿啊,什麼肉都愛往我碗裏塞。可是我一點也不愛吃肉。嗬嗬……好好玩哦……”
說完莫錦年才看到,那四個完全傻了。他咽咽口水說到:“你……你們怎麼了?”
大發也咽了咽口水說到:“原來……和尚比咱們還吃得好。”
周玉塘說:“那麼,你從那混蛋手裏逃脫也和這個有關了?”
“是啊,”莫錦年蠻不在乎地說:“趨他們笑得歡的時候點了下他的睡穴還昏穴來著,就直接趴下了。”
“什麼叫睡穴還昏穴來著?”
“就是師傅講的時候沒注意聽,大概在那個位置,我就那麼試了試,成功了。”
“那有什麼後遺症麼?”
“也沒什麼?睡穴的話睡個一兩天,兩三天,三四天就好了。昏穴吧,這個……就要以年的單位計算了。具體多少我也說不好。”
四人一聽,集體咽了下口水,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