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衣袍被撕的粉碎，賢野狼般撲上鳳十三的身體。
    "我…今年…11歲。"鳳十三輕聲說，嘴角扯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就是再無知也明白這人想做什麼。真是惡趣味。
    "然後呢…"賢努力的向鳳十三的身體裏擠著。
    "我…很好奇…你想怎麼處置…這麼…稚嫩的…身體。"鳳十三斷斷續續的說道。口中鮮紅的液體不斷的噴湧而出。真是的，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死不了，活不成。
    賢停止了完全沒意義的動作。是他小看了孩童的身體。過分稚嫩的身體根本無法侵入。太過粗暴隻會令其身亡。
    "叫…穆…焉之…過來。"鳳十三虛弱的道。傷殘的身體已經不堪重負，他的眼中卻一片清明。本想做出他想要的表情。隻是心冷了，無力去假裝。
    賢咯咯的笑著，絲毫沒有被拆穿的窘迫。
    "無…聊…"鳳十三嘔出一口血，喃喃不清的道。這般可笑的戲份居然被用在我身上。穆焉之…我是說你卑劣好還是說你笨拙好呢？
    "小寶貝，我還沒喂飽你呢。"賢的臉孔已然扭曲的不成形。抬起鳳十三的下巴，將染上黏稠液體的手指侵向其唇邊。
    鳳十三漠然的看著賢。清澈的眼中含著一絲憐憫。一隻連任務都完成不了的狗。下場不過是被主人拋棄。這個人早晚要死的。
    穆焉之啊，穆焉之，是怎樣的過往另你做出這樣讓人恥笑的傻事？想要摧毀我的意誌嗎？真是愚蠢。本宮是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那俯視螻蟻般的眼神讓人不由的心口發悶。賢獰笑著掰開鳳十三的嘴，將手指塞入其中胡亂攪動著。
    真是可惜。嘴巴裏頭都是血。嚐不到味道。鳳十三的眼珠微微轉動。似乎在嘲笑淩辱他的人。
    "夠了…"輕柔的嗓音在耳畔回蕩。
    真是的。居然撐不住了。鳳十三緩緩的閉上了眼。接下來的戲份應該是由我表演痛哭流涕之類的吧。真可惜，我已經沒力氣了。
    "這個人…還…有…橘…留給我。"細若蚊蠅的話語從口中吐出。他知道，他聽的到。隻是不知道會不會這麼做。好累，睡一會吧。一小會就好。思維停止，鳳十三的嘴動了動沒有出聲。若是有人注意到口型定會發現。那兩個字是…彥書…
    "你醒了。"淡薄的聲音傳來。
    鳳十三抿了抿幹澀的唇，吐出一個字："水…"
    下巴被粗魯的捏住，滾燙的液體灌了下來。
    "咳咳…咳咳…"鳳十三掙紮著打翻茶杯，手忙腳亂的坐起身子。
    "哼…"穆焉之抽出帕子擦了擦撒上茶水的袖口。
    "咳咳…大美人…你好狠啊。"鳳十三搶過帕子擦了擦口鼻，可憐兮兮的看著穆焉之。
    "這次，你贏了。"穆焉之輕聲道。麵具下的臉上神色不變。
    "你說什麼？"鳳十三眨巴著眼睛擺出迷惑的神態。
    "哼…身子好的真快。真不知道你是不是鐵打的。"穆焉之轉過頭不看鳳十三虛假的表情。
    "本宮是金子雕的。"鳳十三調笑道。一臉的無所謂。嗬嗬，難道你怕玩死我嗎？不好意思，本宮沒那麼弱。
    穆焉之不理會鳳十三的話。他已經明白了這個孩子。你和他生氣，他隻會更加的蹬鼻子上臉。
    "帶他們上來。"穆焉之衝著幔帳外吩咐道。
    一個麵容冷硬的少年掀開了簾子，丟垃圾般扔進來兩個昏迷著的人。
    "敢問莊主，還有什麼吩咐？"少年單膝跪地看著穆焉之，神色說不上恭敬卻並不顯的逾越。
    "沒有了。你退下吧。"穆焉之淡淡的道。
    "屬下遵命。"少年說著起身離去。
    鳳十三歪著脖子看著少年跪過的地板微笑。那個少年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
    "你要的，留給你了。"穆焉之指了指被捆的像粽子一樣的賢和橘。反正也是要殺的。誰殺沒什麼區別。一個唯利是圖的垃圾，一個任務都完不成的廢物。玉蝴蝶教出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剛才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鳳十三似乎一點都不關心地上那兩人，邊穿靴子邊問道。
    "石亦。"穆焉之隨口答道。
    鳳十三點了點頭，向穆焉之伸出了手。
    "幹什麼？"穆焉之擋住鳳十三的手問道。
    "借個東西嘛。"鳳十三嘟著嘴撒嬌道。
    穆焉之放下了手。鳳十三笑眯眯的向穆焉之的臉探了過去。將要觸碰到麵具時反手從穆焉之頭上拔下金簪。
    束發的簪子被拔下，一襲烏發散落開來。穆焉之沉靜如水的看著鳳十三，琉璃般的眼紋絲不動。
    "你都不係發帶嗎？"鳳十三眨巴著眼睛好奇道。
    "懶。"穆焉之答道。
    "那你就披著頭發好了。"鳳十三聳聳肩道。站起身子走到地上昏迷著的兩人身邊蹲下。
    手輕揚，灌注了內力的金簪劃過賢的喉嚨。真是可憐啊，被主人拋棄的狗。轉頭看向橘，鳳十三皺了眉。是穆焉之故意安排或是別的什麼。反正這個背叛了他。即使身為女子亦不可饒恕。
    "再見。"鳳十三笑著將金簪插入橘的喉嚨，拍拍手道："一回生，二回熟。"這回小心的多了，手上沒有沾上血。
    "沒什麼要說的嗎？"穆焉之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
    "說什麼？說我恨你嗎？"鳳十三轉過頭，臉上帶著清淺的笑意。恨，也是需要能力的。而我不過是個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小蟲子。不過…就算是小蟲子總有一天也會成長為惡犬的。穆焉之，你很優秀。足夠做我穆非軒的的敵人。
    穆焉之不答，隻是有饒有興趣的眼神打量著鳳十三。從未見過，這麼假的笑容，假過世間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