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七章 麵具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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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石--!~相當於修真界的貨幣。
1高品靈石=1000中品靈石,1中品靈石=1000低品靈石
靈石除了貨幣以外,可以用於布陣,煉製各種法寶鎧甲法袍武器飾品等等……
靈石分為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
---------------分割線:以上皆是題外話-----------------
將一枚中品靈石放在桌上,拉著傾走出了酒肆。
走出了那條街道,有一座露天廣場,中央正是那座被小舟給撞倒一半的雕像,廣場上是些自由交易的修真者,他們將貨物擺放出來,相當於擺攤了。
走到雕像旁邊,那半截雕像已經放回去了,隻是那條裂痕和中間一些碎屑已經補不回去了,無奈的歎了口氣,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座雕像。
轉身離開時,聽到兩人在爭吵,
“不對,這根本就不是三百年以上的火荊棘!”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
“怎麼不是了!這可是我在火雲山采的,費了好大力氣!換十顆你的含靈丹,你竟然還不滿意!”大漢的聲音中更是不滿。
“你這是火荊棘沒錯,可是最多三十年,根本就沒有三百年!”稚嫩的聲音堅定平穩。
“哪家的小孩子,自己不懂,還來這戲耍我!”大漢也急了。
我走了過去,拾起一瓶那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少年麵前的丹藥,揭開來,倒出一粒,一股輕靈的藥香溢了出來,頭腦也隨之變得清醒,“雖然是最初級的含靈丹,但卻是極為精純,比起三級的蘊靈丹也不遑多讓了吧!”
兩人忽然停止了爭吵,那個少年一身幹淨的象牙色袍子,藍色的絲線勾勒出些繁複的紋路,一張平淡無奇的臉唯獨一雙眼睛充滿了靈動之氣。
修真界向來達者為先,尤其過了元嬰期,更是不可根據外貌來評定一個人的修為,有些喜好異常的人在結成元嬰時也會讓自己變成孩童模樣。
“你隻換火荊棘還是火屬性的植物就可以?”我含笑問道。
“三百年以上的火屬性植物換10顆,五百年以上的換50顆!”少年說完之後,唇抿成了一線。
我將一隻玉盒遞給了他,“你看看,如何!”
少年兩手接過玉盒,揭開蓋子的時候,眸中滿是欣喜,說道:“這樣便夠了!我用全部丹藥來換!”
我點了點頭,道:“那便好!”將丹藥全都收入了儲物戒指中,轉身對那個臉憋紅了的大漢說道:“你的火荊棘靈力確實隻有三十年而已,隻是塗抹了火屬性的靈石粉末,所以看起來極像三百年的火荊棘!”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忽然被大漢攔住了去路,他將那隻藥瓶朝我遞來。
我笑了笑,說道:“你也是被人騙了吧?丹藥你留著,我換來的已經夠用了!你可知道哪裏可以買到儲物戒指或者手鐲?”
大漢紅著臉,抓了抓頭,憨厚的說:“穿過廣場,東邊的一條巷子裏有一家小店,名為異寶齋,裏麵總可以買到些少見的寶物!”
“多謝!”說完之後轉身離去。
異寶齋,店麵陳舊而破爛,店內更是淩亂不堪,貨物亂七八糟的放於櫃台之上,毫無次序可言。
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子坐在櫃台後的躺椅上,手中搖一把藍色的折扇。
“請問,你這裏有儲物戒指或者手鐲賣嗎?”
“一米方圓一顆上品靈石!”他懶懶的開口。
“可有五百米方圓的!”向來靈石存貨還算足夠,要買還是買一個足夠大的。
聽了我的話,麵具男眨巴眨巴眼睛,坐了起來,“多少方圓?”
“五百米!”抿唇一笑,“可有!”
他放下羽扇,說道“等等!”起身推開了一架櫃子,走了進去,出來的時候手中端著一隻托盤,盤中放著三枚戒指,一隻手鐲。
我將東張西望的傾拉了過來,說道:“選一個你喜歡的!”
傾看了看我左手小指上的那枚漆黑的戒指,又看了看盤中的三枚戒指,最後挑了一枚花紋最樸素的暗紅色戒指,戒指上纏繞著蔓藤鑲嵌著一顆透明的石頭,看不出屬性。
“這枚戒指名為血夜,有300米方圓,是小店中最大的儲物戒指了,若是五百米方圓,恐怕修真界也不見得超過十枚!”麵具男詳細的介紹著。
“嗯!那就這枚!”含笑將戒指套在了傾右手小指上,略顯大,換到中指略顯小,套入無名指,卻是極為合適,有些尷尬的鬆了手。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袋靈石放在櫃台上,“老板,你點點吧!”
麵具男將手伸入了袋子中,片刻之後,說道:“成交!”
看著店內淩亂的貨物,沒有立即離開,問道:“老板,你這裏可收購一些法寶?”
“自然是收購的!公子有什麼法寶要賣嗎?”麵具男說話客氣了很多。
“暫時沒有!”說完之後,朝他點頭一笑,道:“告辭了!”
領著傾回到了沉水客棧,一路上傾的心思都在那枚戒指上,像個孩子般可愛。
回到屋中將剛剛換的丹藥取出,還取出些等級不一的靈石,以及傾平時穿的衣物,說道:“傾,把它們放到戒指中。”
傾手上的戒指上那點透明的石頭忽然泛起了近乎黑色的紅色光芒,不過片刻,桌上的東西都被他收了進去。
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些丹藥你現在吃剛好,拿來當零食吃吧!”說完之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一人半高的原玉,取出一把刻刀,刻刀彎成半顆心的弧度,季傾剛學雕刻的時候請煉器宗師用煉製的刀刃,薄如蟬翼,自己則煉製了刀柄,兩把刀彎成一顆心,一把給了季傾那個沒心沒肺的傻丫頭,一把就留下了,最後雕刻之術竟學的不比她差。
歎了口氣,刀輕輕的劃過玉石,一刀刀極為細致,模仿著廣場中央那尊雕像,每一刀極盡相似。
直到裙擺的最後一條弧度拉成,這才收回了手中的刀片。
打量著雕像,滿意的點了點頭。
回頭時,是坐在床上的傾,迷茫的看著我,見我看向他,他衝了過來,一把將我抱住,“紅裳不理傾!~”
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背,“沒有!”
“有的!紅裳有不理傾!”他將頭枕在我的肩上說得堅定。
“好吧!是紅裳不好!”無奈的順著他的話說。
“不是……”他有些急了,撒嬌似地蹭了蹭。
“好啦!我現在可是髒兮兮的,你抱著不嫌髒嗎?”無奈的推開傾。
傾眨了眨眼睛,笑道“紅裳等等!”便跑出了屋子。
不一會,便將我拉進了另一間屋子,屏風之後是一池溢出霧氣的溫水,水中散了些豔紅的花瓣,無奈的看了傾一眼,他還真是嫌我髒了。
褪了衣物,躺進浴池,任溫水將身體包裹,不知道刻了多久了,真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