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嚴夜的醋意,童叔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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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昏睡在自己懷裏的嚴夜,少了白天的冷傲和不可一世,此刻的他卻多了一絲妖媚和寂寞孤立,心裏不由得抽搐,看看自己的雙臂,一定可以做到最後的,自己一直相信自己對於他的愛,不會改變,可是到真相暴露在你麵前時你還會讓我離你這麼近嗎?還會在我的臂膀裏、懷裏睡著嗎?沒有辦法,隻有真相出現了,我們才會有未來,時間在流逝,“會理解我的對吧!”手停在了嚴夜的胸前,看了看書桌上的那一瓶瓶的藥罐,不由得一陣陣心痛,到底那個研究少了什麼,為什麼會無法產生反應,爸媽留下的那個反應圖到底是什麼?“怎麼好像有一種遙遠的感覺,無論是那個研究,還是你!”手輕輕地撫摸著嚴夜的秀發,輕輕地一吻。是那麼溫柔,那麼的小心,對待著自己的珍寶,唯美而辛酸!
手機的響鈴打破了這個畫麵,嚇得蕭白急忙恰斷電話,因為他知道自己昨晚太過了,現在這個床上的小動物十分的警惕,所以要想他好好休息就隻能讓他睡,自己“放學”再來看他就好。不舍得看了又看才離開,看了一下手機,是童叔?怎麼我沒說我不回去住嗎?怪了,什麼事嗎?“童叔!”這個人就如同我的父親一般,我很愛他!可這一次沒有聽到他那穩重的聲音,而是一陣咆哮“你到底去哪了!打你電話又不接,你”童叔不是生氣而是擔心蕭白,怕這個還自己會和他的父親一樣隻留下一句話就離開自己,那個那人可是自己最愛的人啊!蕭白就如同是自己的孩子不是嗎?
聽出了童叔的擔心,知道他在生氣,十分的自責,這個男人,為了一句承諾放棄了自己的人生,一直守護著自己,如果沒有他,恐怕自己………“我不是……”
“好了!少爺,你以後去哪不用向一個管家彙報,聽我說完,有重要的事”我點點頭,示意他自己不會說話的,放心,完全一副犯錯小孩的模樣。“那件事成功了,內線說,夜少爺可是很煩惱,至於”
什麼意思,那件事?等等難道是“已經收購嚴氏53%的股份了”我疑惑的問道,希望聽到的答案是,我錯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竟然這麼快,該怎麼收場。早知道嚴夜會這麼快的從了我,我就不采取這樣的強製手段了,完了,要是讓他知道了,嗬嗬,“你竟然敢騙我,該死的,你不想活了是吧,從今天起你蕭白與我嚴夜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勢不兩立,該死的,你個叛徒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肮髒的男人,我怎麼會相信你,滾………”不能再想了,太可怕了,這要是讓他知道了,我恐怕是要被掃地出門了。
“少爺…………”我沒聽到,我還沉浸在那種恐怕之中
“少爺…………”到底怎麼了,少年不是應該高興嗎?在自己聽到蕭白告訴自己愛上夜少爺時,我嚇了一跳,既驚訝又欣慰,因為小少爺做出當初自己沒有,也不敢而至今後悔的事,承認自己愛上了和自己同為男人的戀人。可是此刻的他為什麼,難道,不,絕對不可能的,“白兒”童叔直到此刻的蕭白不再需要一個管家,而是一個和自己在一起,彼此安慰的親人般的存在,所以叫出了這個稱謂,一個自己已經12年不敢交出的聲音
果然,聽到這個呼喚,蕭白醒了過來,看著那個在自己最痛苦時安慰自己的“父親”,好久的聲音,溫暖而關愛。
“怎麽了,白兒不是應該開心的嗎?還是說,白兒忘了我曾經說過的話”童叔看著這個孩子,是自己最愛的人留給自己的唯一的希望,也是無情的束縛,看著他結婚生子,離開,最後還對自己下了詛咒,看著他的孩子,沒有自己的愛情和人生,隻能看著他一人,這是對自己的懲罰嗎?背叛的懲罰?
“沒有,我沒有,我愛夜兒,很愛很愛,就算要我死都可以”我激動地說著,看著童叔的心痛的目光,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還是忘了,不是嗎?”
“不,我沒……”我心虛的想要說自己沒有,可事實告訴自己還是忘了一件事,在童叔的眼裏自己沒有秘密,因為自己是童叔一手帶大的,他就如自己的第二個父親,那個嚴厲的角色。
“自己知道了吧!”
“嗯!不要輕易的說死不死,人一旦死了,就無法在愛人,那不是對於愛人的愛,而是一個愛的詛咒,但是,我,沒有,隻是我害怕嚴夜會離開自己,不支持相信自己,就因為他給了自己才會讓自己更害怕,怕他會因為自己日後的變化或無情受到傷害,這是自己最怕的,所以自己即想他能愛上自己,可又怕他愛上自己會受傷,因為童叔說過愛是最傷人的,不是嗎?他或許不會讓人死,但會讓人生死不能,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我怕,我怕,為什麼我隻有18歲就要做出這麼多的抉擇,為什麼?”童叔溫柔的抱住我,那是一個充滿父愛的懷抱。
那邊的嚴夜睡的是糾結萬分,好像在做什麼奇怪的夢“王八蛋,該死的小鬼放開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手上的花是我的,給我,啊!啊!啊你做什麼”嚇得嚴夜猛的坐了起來,眼睛瞪得淘大淘大的,“啊!好痛!”動作太大了,後麵還沒有恢複,該死的小子,做了一遍又一遍,活像隻種豬,不應該是種狼,疼死了!今天還有什麼事來著?“忘了,完了,幾點了,那小子盡然不叫我,哎,小子!”怎麼不在,奇怪!好在他還知道自己過分,幫我清理了後麵和身子,“嗯,鬧鍾怎麼不在了”我用手摸著床頭,盡量不挪動身子,可是怎麼也摸不到,“該死,我就不信,你還能飛了不成,抓到你之後就把你給大卸八塊了,我要融了你,嗬嗬”哎喲,怎麼還是沒有,我的腰好疼,怎麼這麼痛,想到自己昨晚在蕭白身上忘情的擺動,活該自己今天這麼痛了,“嗯,這是什麼,花花綠綠的,惡心死了,”把一張卡通的信紙就這麼揉啊搓啊的扔了出去,“這小子難道”說著就摸了一下旁邊的位置,頓時忘了自己身上的酸痛,從床上起來,快速的走進了浴室,活像是三急啊!可是並不是那樣,是想洗去昨天留在自己身上的記憶和溫度,以及自己的懦弱和天真。
本以為他隻是在其他房間沒聽到自己的呼喚,可是自己錯了,他沒有留下隻字片語就離開了,自己的心就如同那個位置一般,早已經變得冷卻了,讓自己變得清醒了!自己的家隻是他吃飯的地方,一種承諾對於父母的。自己的身子和心隻是他的休息站,一種放鬆和玩樂。自己的床隻是他的旅館,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白兒,夜少爺怎麼了嘛!”看著懷裏隻有18歲的少年直搖頭“沒有,沒有”,他沒有和一般孩子一樣快樂、無拘無束的童年,他的童年隻有無盡的壓力,強迫著讓自己學習一切,動了玩心就打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臉,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樣的孩子難道還不值得你愛嗎?夜少爺
嚴夜拚了命的用沐浴露一遍又一遍的洗著自己的身子,可是每一洗到那一個個蕭白留下的印記時,心一陣陣地揪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一聲聲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可是嚴夜還是強迫著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洗,盡管他知道這麼做不會改變任何東西,可是他必須告訴自己,告訴自己的心和身體,自己曾拚命地想要忘卻,隻是那已經存在了。嚴夜本來就是第一次再加上昨晚蕭白的瘋狂掠奪,身體變得脆弱極了,還洗了一遍又一遍的冷水澡,已經開始發燒了,頭腦變得暈眩,意識變得模糊,隻是因為急促的呼吸困難時間越來越長,任冷水流淌(夜大少爺,低碳,現在講究低碳),困難的移動著自己的身子,隻有10米的距離卻走了整整15分鍾。沒錯,他是想要吃藥,這是身體的本能驅使,七七八八的瓶子裏倒出了4中不同的藥,一口其吞了下去,找水杯又弄的潑了一地的水,好不容易吃完藥可呼吸依舊困難,肺像有一團火在燒,這種感覺好像很久都沒有了,是啊!發病第一次,那還是4年前了,那一次是他陪我度過的,那麼現在他在哪?難過的嚴夜卷縮在底下,手抓著地毯,可一團濕濕的紙吸引了自己,是自己丟掉的信紙,早已被水浸濕,變得模糊,隻是能夠清晰看到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還有那斷斷續續的隻言片語,“分手”“誤會”“你忘了吧”這一個個的字詞,就像是一個個的暴雷,對於此刻的嚴夜可算得上是雪上加霜了,發著燒的嚴夜再也不顧什麼自尊,什麼原則,隻是想他給自己一個交代,他自己纏上我,可為什麼要這樣,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是吧!“哼……哼……。哼哼哈哈哈,我我………要……要一一一個交代”就穿著濕嗒嗒的睡衣跑了出去,雖然呼吸已經有了緩解,可卻禁不起冷風和劇烈的運動,或是愛的動力也罷,還是嚴夜xing格自尊的驅使也罷,嚴夜的速度卻比以前快樂很多,呼吸聲,是那麽的重,那麼的虛弱,奔走中的他就像是那秋風中的枯葉一般。
“夜兒,和我在一起了,”聽的童叔瞪大了眼睛,“可是,夜兒4年前的那場病不是偶然,我,童叔,天姨,嚴叔隻有我們4個知道,醫院並沒有檢查出任何的問題,隻是說是發燒引起的呼吸困難,可我知道不是,那不是,爸爸媽媽的那個東西到底缺什麼,我怕”童叔看著難得表現出自己的蕭白,很高興著嚴夜的存在,就如同黑夜與白天,缺一不可的存在。
可這樣的懷抱對於那個發著燒的嚴夜來說卻變得曖昧不清,身體體力的透支,呼吸的急促加大了肺部的工作量,開始變得斷斷續續,呼吸困難,就算他想告訴他們,注意他的存在,可呼吸都困難的他怎麼可能叫出來,隻能低語“為什麼,為什麼,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為什麼”淚水像暴雨般的洗涮著因呼吸困難和運動而留下的汗水。
可能是黑夜心疼夜的難過,太陽溫暖著也冰冷的身體,並刺痛了擁抱著的兩人,白天為兩人架起了橋梁,蕭白呆了,童叔驚了,因為他們眼前的這個人倒在了陽光的懷抱裏。“夜兒………………”死心的叫喊聲在嚴夜即將失去意識的一刻響起,“這是在叫我嗎?好溫柔的聲音”。懷裏的是那個夜兒嗎?還是錯了!自己!可幾步外的童叔的眼裏卻閃出了異樣的光,是怎樣的光,為什麼童叔會這樣的看嚴夜,我們不知道,就連背影都那麼冷,這是我們所了解的童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