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驚鴻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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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小姐啊,小姐有心事了麼?自從錦亭盛會之後,小姐你有時總有些恍惚。還是小姐你病了啊?”“胡說,本小姐能有什麼病?”“當然是相--思--病啊,盛會上的那些個公子啊。。。。。。”站起身,回眸,定定的看著琴兒,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眼睛裏閃著惡作劇的興奮光芒。奮力“愛撫”著琴兒的頭,附在她的耳邊,一吹氣,“其實,我在想,該為琴兒找個婆家了吧。可是我又難以抉擇。”看著琴兒臉有些羞紅,漸漸又綻放笑顏,整張臉一副“我就知道,小姐舍不得我”,我緩緩吐出後半句“是把你嫁給那個對你很好的那個阿丁呢,還是你經常竊竊私語的小水呢?真是傷腦筋啊。。。。。。""小姐啊。。。。。。我還是去廚房看看你的蓮子羹好了沒。。。。。。"琴兒小跑著離開了。恢複了一室的冷清,將方才的話語、分為隔離在門外。那一束金黃的陽光穿過門楣射入屋子裏,那樣的耀眼而溫暖,就像那個公子一樣。
嗬,那個驚鴻一瞥的公子啊,還在京城麼?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呢?搖了搖頭,不禁笑起來了,即使還在京城又如何?隻是個才見過一麵,甚至也隻是個側麵的公子而已。隻是似乎有一抹白停留在那刻。
那個白色身影蹲下身,拿糖逗弄那個哭得涕泗橫流的小孩子,小孩子眼睛慢慢轉向糖人,欣喜地亮了眼睛。轉瞬,又有些掙紮的轉來了眼,手指緊緊地攥著衣角。看著那個小孩子掙紮,想伸出手,又不能的為難樣子。我牽起了嘴角,心想:這孩子的媽媽該是灌輸了“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要拿陌生人”的思想了吧,不知道那個公子會怎麼應對呢?
隻見那個公子挑起了眉,似乎很有趣味的樣子,是不是也有些所悟孩子別扭的原因呢?是不是想的和我一樣呢?
他伸出手,“我叫欒--”聲音被周圍的嘈雜掩住,聽不真切。“小姐,看什麼呢?就一白衣公子和小孩,有什麼好看的?”對於隻有一個白衣公子的角落,正前方舞台的熱鬧更能吸引琴兒的眼球。
再次投向那個角落,“哥哥,這糖真好吃,我們會找到父親和娘親嗎?”那抹白色執起小孩子的手,淡出了這紛紅的夜晚,退出了喧囂,模糊在遠處。
“小姐,盛會開始了呢?快看,快看。”“笨琴兒,要叫公子!”鳴鼓揚琴聲連綿高昂了起來,有別於方才的似有若無。感應到盛會的開始,圍觀的越發多了起來,一層一層,將舞台圍得水泄不通。唯獨台子的正左方有序的空出一條道路,可以想見必有什麼重要人物到場。
“聽說今年樂淇郡王和寫意公子會到場呢。”“難得今年兩位公子都到場。”“樂淇郡王不是鎮壓西南叛亂了麼?”“這你有所不知,行軍半月,太後便因病危急招樂淇郡王回宮了,另派人前往西南,好像是。。。"也許是有些身分人的通病,總要讓人等上一等。在不斷地奏樂聲,以及周圍此起彼伏的八卦耳語聲,那兩位傳聞中的翩翩公子總算千呼萬喚始出來。哦,不,是三位,在前行的儀仗走過,兩位儀態萬方的佳公子攜著一紫衣靚妝少女出現在眾人眼前,然後入座。仔細打量這這三人。嘖嘖,真是俊男美女的組合,本小姐不虛此行。“沒想到太尉家的秦葳小姐也會到,沒聽說啊?”“秦葳小姐與樂淇郡王是青梅竹馬,一向交好,傳言太後欲賜婚於兩人,不想秦小姐與寫意公子也有交情,看情況似乎相交甚密。”另一人似感似歎“不知這秦小姐到底鍾情於哪個公子啊?不過總之,又不知多少兒郎和少女要心碎了。”台下唏噓不已,台上的主持款款而出,是的,款款而出,原以為是個頗有名望的老者來主持,現下一看,居然是位風姿綽約的姑娘,二八年華的樣子。一襲紅衣,不會讓人有脂粉氣的豔俗,反而讓人覺得因為她,紅色才顯得更加美麗。再投眼於看台專座中間同樣身著暗金紅色外衫的公子,暗暗猜測他是樂淇郡王還是寫意公子。瞧他眉開眼笑的與旁邊的公子和秦葳小姐交談,舉手投足間流露的尊貴和自信之氣難以掩飾,隻是那一臉花花公子樣,讓人敬謝不敏,桃花眼流露的風情更是電力十足。本小姐我不禁狠狠低下了頭,像是羞怯不已。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歎一句:“真是寒啊。”較之其右邊的公子,這位倒是冷靜自持,一襲玄青衣飾,倒是副清冷的樣子。偶將目光投向秦小姐,很是溫柔。看來,確是對秦小姐有些不同的感情。想來,這位是寫意公子了。隻不知那隻悶騷的紅衣公子居然是原要鎮守西南的樂淇郡王,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難不成也要學北齊的蘭陵王臉覆麵具上戰場麼?
主持姑娘在台中站定,爽朗之笑先是溢出嘴角,不扭捏不做作,倒是頗有幾分王熙鳳的味道。“大家一定很疑惑,今年如何會由我,這一介女子擔當盛會的主持,蒙郡王賞識邀請,小女子我也就當仁不讓了!若有疏失,妄請海涵了,各位。”“倫樂小姐,不必自謙。你的風采我們自知,相信今年會帶來不一樣的盛會內涵。”答話的正是樂淇郡王。此言一出,台下,一眾爆出附和聲。看來這個郡王和這個倫樂小姐很是受人民愛戴啊!“好,那麼我宣布今年的錦亭盛會開始,今年出席的特別嘉賓,誠如大家所見,座中的樂淇郡王,居左的秦小姐,居右的寫意公子。不同的是,今年的裁判權交予在場的每一位觀眾。請在最後環節大聲呼出你們支持的參賽者的名字。今年的比試分三個環節,第一比琴棋書畫類,第二場詩詞歌賦,第三場自由發揮場,隨意取材,重在參與,與眾共樂。那麼請樂淇郡王為我們抽第一場比試項目。”隻見那郡王起身前去抽題,展開,大聲宣布“這局比試畫藝”,在場聽聞後,多少人躍躍欲試。我一想,這也難怪,畢竟這清國可是以畫聞名。接下來一個接一個青年才俊同台表示畫藝,完成後,由作畫者展出,親自解釋其用意。畫作中有清淡俊秀的梅蘭竹石,月夜之景,同時也有壯麗的秀色山河圖,各有不同,更有甚者,一幅紅梅雪景圖,畫名卻是美人卷,落款是:欒子非。畫令人覺得不解,更令眾人吃驚的是,這幅畫是由郡王親自展出的,眾人在台下竊竊私語不斷,紛紛猜測這個欒子非的身份,到底和郡王有什麼關係?議論趨向白熱化時,那個吊足人胃口的悶騷郡王張開了尊口:“此乃我摯友所繪,今本王將此展出,希望有人可以破解這副美人卷之謎。”
言畢,有什麼好像在我的閃過,那麼熟悉的感覺。好像真相就要破蛹而出。
“當然,這個隻是本王的額外之題,不包含在此次的比試中。一月內,若有人得解,必有重謝。"樂淇郡王撫著腰間墜玉,燈火的映照,充耳琇瑩,會弁如星,這樂淇郡王倒真有幾分傲然於世的君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