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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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大的未名湖風景秀麗,是很多情侶戀愛時徘徊的場地。若初一下課,就向未名湖跑去。當她到的時候,明賢已經坐在湖邊的石頭上等她了。若初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蒙住了明賢的眼睛。明賢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若初,他反手一撈,就將若初抱在了懷裏,“壞丫頭,偷襲我。”就用手胳肢起若初,若初最怕癢,經不住胳肢,在明賢的懷裏,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
程宇昂開著銀色的賓利駛進B大,經過未名湖畔的時候,看見一對對的情侶漫步在湖邊,他想起了自己和若初,嘴裏噙起了一絲微笑。車子快駛到拐彎處時,他聽到一個女生清麗的笑聲,很像若初的聲音,他側頭望了望,楞住了。真的是若初,在一個男人懷裏恣意的歡笑著。他將車子彎到湖邊對麵的馬路上停住,下了車,靜靜的站在的路邊的樹蔭下,他看著若初。若初似乎很開心,笑的很燦爛,這是和他在一起,從未露出過的笑容,純結、天真、坦率、肆無忌憚。
若初站起來用力捏住明賢的鼻子,“壞小子,叫你胳肢我,你屬牛的,我捏住你的鼻子,你的命門,看你還壞。”
“哞——”明賢學牛叫了一聲,“若初仙子,放了我吧。”
若初笑了,放開了明賢。明賢站起來,握住若初的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輕輕套在了若初左手的中指上。“若初,首先恭喜你,又為自己的理想跨進了一步,這個戒子送給你,以資鼓勵。”
若初抬起左手看了看,“為什麼送我戒指。”
“當然是為了綁住你,怕你去了一趟法國,見識了外麵的世界,不要我了。同時也保佑我的若初,能健健康康,每天都開心,你別看隻是一個玉戒指,它可是我到寺裏去求的,開過光。”
若初投進了明賢的懷抱,“明賢,如果我畢業的時侯你還要我,我一定會和你在一起,我們永遠不分開。”
明賢激動的緊緊摟住若初。
程宇昂站在對麵的馬路上,氣得臉色鐵青,拳頭握得緊緊的,他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一拳頭打到那個男人臉上,可是他忍住了,這是若初的學校,他不想引起任何對若初不利的新聞。他轉頭上車,駕車離開了。
下午六點,若初和明賢正在吃飯的時候,接到了程宇昂的短信,要她今天晚上到公寓去。若初覺得有些奇怪,程宇昂找她從來都是親自開車來接的,從來沒有要她自己過去,若初看看坐在對麵的明賢,也沒深想,九點多,明賢送她回宿舍後,她換了套衣服,就往盛世公寓趕去。
大概十點半鍾,若初趕到了盛世公寓,按了門鈴,沒人應。若初取出程宇昂配給她的鑰匙,開了門。屋裏一片漆黑,若初摸索著打開了客廳的燈,客廳裏沒人,若初喊了一聲:程宇昂。沒有人應。若初換好拖鞋,走進臥室,打開燈,也沒人,她覺得很奇怪,的確是程宇昂叫她過來的啊。她低頭想了想,走到書房,推開門,也是一片漆黑,但是她聞到了濃烈的煙草味,她感覺得到有人在書房,她打開燈,吃了一驚,程宇昂正坐在書桌前的皮椅裏抽著煙,書房裏,煙霧繚繞,程宇昂麵前的煙缸裏裝滿了煙蒂。
“程宇昂,你在家,為什麼不開燈。”
程宇昂不出聲,隻是盯著若初看。
若初覺得有些害怕,“你怎麼了?”
程宇昂按熄手中的煙蒂,“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哦,有些事耽誤了。”
“什麼事?”
若初很反感程宇昂的問話,她又不是他的犯人。若初不吭聲。
“今天下午,你和誰在一起?”
若初吃了一驚,她抬頭望著程宇昂,程宇昂臉色陰鬱,明顯是暴風雨來前的征兆。“你跟蹤我。”若初有些生氣。
程宇昂從抽屜中取出一個紅色包裝盒,仍在若初腳邊。“本來是過去給你送禮物的,幫你慶祝預考過關。沒想到看見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你們看起來很開心,看來,你也不需要我的禮物和慶祝了。”
程宇昂又取出一支煙,點燃了。“那個男人是誰?”
“程宇昂,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講好了,雙方互不幹涉對方的生活,你現在無權過問我的事。”
若初話剛說完,程宇昂突然憤怒的長臂一揮,將書桌上的東西噼裏啪啦全掃到了地上。若初嚇了一跳,站在那裏嚇得說不出話來。
程宇昂站起來,走近若初,抬起左手用力掐住若初的脖子,將若初拉向自己的懷裏,陰森的在若初耳邊說:“還沒有人敢動我程宇昂的女人。那個男人是誰?”
若初嚇壞了,她拚命推開程宇昂,可是程宇昂的手在她脖子上越掐越緊,若初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大喊:“程宇昂,你放開我,我…。。呼吸不過來了。”
程宇昂憤怒到了極點,下手有些不知輕重,直到他感覺若初的掙紮越來越微弱,身體不斷滑向地板,他才驚覺傷了若初,他驀地放開自己的手,若初倒在了地上。若初覺得很難受,嗓子疼的厲害,她左手撫在脖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霹靂巴拉往下掉。程宇昂一看,又心疼的不得了,扶起若初,摟在懷裏,連聲道歉:“若初,我是太愛你了,對不起,對不起,傷到那裏了。”
若初捂住脖子,咳嗽了幾聲。程宇昂慌的不得了,他想掰開若初的手,查看若初的傷勢,可是他立即注意到若初左手上的翡翠戒指了。他的心象被針刺了一下,酸脹疼痛。他努力壓製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平靜的問了一句:這個翡翠戒指是她送的?
若初心裏一驚,低頭沒敢出聲。
程宇昂看見她這個樣子更怒了,他用力扳開若初的左手,使勁想從中指上取下那枚戒指,若初一驚,掙紮著想阻止程宇昂。若初的掙紮徹底激怒了他,他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掰開若初的手指,取下了戒指,往地上一砸,翡翠戒指立刻碎成了幾瓣。
若初驚呼了一聲,痛哭起來。
程宇昂看見若初的樣子,更加憤怒煩躁,他抓住若初的雙肩,用力搖晃:不準哭,不準哭,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是誰?
若初隻是痛哭,程宇昂推開她,轉身去找電話,“你以為不告訴我,就可以保護他了,我可以自己去查,別怪我不給你機會,如果是我查出來的話,他的下場將是你無法想象的。”
若初聽了程宇昂的話,嚇呆了,她想想剛才程宇昂幾乎要掐死她的瘋狂樣子,害怕了。她死死拉住程宇昂的胳膊,哭喊著:他不是什麼別的男人,他是我哥,是我哥。
程宇昂一聽,愣住了,他轉過頭來望著哭得傷心的若初,你哥?
若初拚命的點頭,“他是我哥,歐陽明賢。”
若初梗咽的解釋:“他知道我預考過了關,特地去寺裏幫我求的一個翡翠戒指,他說萬一我真的去了法國,一個人在外地,沒有人照顧,這個戒指可以保佑我身體健康,順利完成學習。”
程宇昂聽完若初的解釋,滿腔怒氣頓時間煙消雲散,他看著若初的樣子,似乎被嚇壞了,程宇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走過去摟住若初,感覺到若初的細微戰栗,他柔聲說:對不起,我真是瘋了,若初,原諒我,我太愛你了,你打我。”他舉起若初的右手,使勁往自己身上拍打了幾下。
若初抽回手,看了程宇昂一眼,“我累了,我想休息。”
程宇昂點點頭,“我幫你放洗澡水。”
若初拉住他,“不用了,我用淋浴。”
若初走進浴室,放開淋浴,坐在浴室的馬桶上捂著嘴,痛哭起來。
程宇昂站在浴室門口,聽見裏麵傳來隱忍的哭聲,心痛的不得了。他轉身走回書房,拾起地上摔成三瓣的翡翠戒指,找來一塊手帕,包好,放進了抽屜裏。
若初洗完澡出來,程宇昂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臉,若初雙眼紅腫,臉色疲憊。程宇昂心裏既自責又難受。
若初側身躺在床上,程宇昂從後麵緊緊摟著他。若初心裏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爭取到去法國培訓的名額,一定要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