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結局篇 Chapter 29.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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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服的人將我帶離走廊,黑衣服的人幫我準備了房間,黑衣服的人帶我去房間休息,黑衣服的人給我送來了黑色的衣服——當然我打死都沒穿--。詭異了詭異了,我不是來給Vermouth致謝的麼,怎麼演變成了要在這裏住下去的樣子?
躺在陌生的床上,我翻來覆去就是沒打算睡著。想給柯南打電話,但是沒有信號,雖然有電腦,但都在別人手上我總不能衝過去說我想發個E-mail吧。無奈地關上無信號的手機,我開始沉思。
那個BOSS說的,首先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好吧我隻是不敢麵對假如那些是真的。可是如果是真的,那我這算是什麼,用電視劇上麵的台詞定義就是:正麵——大義滅親,反麵——家族的叛徒,呃……
但是,我早已經下定決心,要和柯南他們一起走到底,就算我的背景改變,我的立場也不能變,哪怕內心會難以割舍,但我更不想受到自己的譴責。就算這是我的家族,但它和我站在相反的戰線,它所追求的是我所反對的。那麼,隻能說,我的出生有誤,但我的人生是無錯的。
翻身坐起來,我揉揉自己的臉,第N次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既然做出了取舍,就要義無反顧,相信自己選擇的道路是光明的就可以了。哪怕,最後自己要葬送自己的親人。
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貓出去,偷偷摸摸地關上門,輕手輕腳地開始在這個詭異的地下總部遊蕩——咱要拿到第一手的現場資料回去。不得不說,這個地下總部還真是暗,就算是為了渲染氣氛,也別這麼節約資源啊,好歹搞幾個天窗什麼的,這太陽光可是不用白不用的。
一路上沒有遇到一個人,其實遇到也沒關係,除了Vermouth外,其餘人基本上選擇54我的存在——大概就是上次那位仁兄說的我是“特別的”吧,特別在於我明明是個與組織毫無關係的外人,卻生來有著那種身份。
一方麵感歎那絲綢地圖相當有愛這一路都基本對應上了,一方麵暗自佩服自己有著做臥底的覺悟而有先見之明地把地圖瞄了個遍,不過要不是那地圖很精煉我也沒辦法記下來吧——又聯想到那位BOSS說的“我們家族都有很好的頭腦”這一囧話題,其實他當時這麼說時我真的很想去牆角種幾個蘑菇。
有一個定理叫做:大腦在專心思考的時候,人就會很容易忽略現場的情況。所以正當我想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覺得腳下一空,低頭的刹那,人就順著壁滑了下去。等再反應過來,已經悲劇地掉到了地下總部的地下……
認倒黴地站起來,旁邊有樓梯我居然就這麼滑下來,開小差果然害死人。拍拍身上可能弄髒的地方,我打量著四周,依舊是昏暗的死沉的,兩邊隻有零星的壁燈。隻是更重要的是——這個地方我完全不認識……
我摸索著向前麵走,可是這就像是個蜿蜒曲折的迷宮,於是我很自然而然地迷失了前進的路——簡稱——迷路……一股寒意由下向上直衝大腦,不會不組織把殺掉的人埋在這裏?會不會把實驗用的人體都扔這裏?會不會有很多奇怪的生物?會不會有特種病毒啊?恐懼感油然而生,我不由得加速,直到害怕得直往前衝。
“誒喲喂……”宛如電視劇劇情一樣,在拐角處很不幸地撞人了,其實照我這逃命一樣的跑法,不撞人也遲早要撞牆的。“這麼暗的地方你瞎跑什麼啊,撞到人了也不道歉先……”我嘟囔著抱怨道。“……這句話應該我說吧……”一個男聲,夾雜著鬱悶的強調。
我抬起頭,看到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黑色的眼睛裏寫滿了“你賊喊捉賊”的意味,手上抱著的一疊資料已經給我撞成了天女散花。他伸出手把我拉起來,然後蹲下去收拾滿地的資料,我有些過意不去,於是也蹲下幫忙。
“給,我不知道順序,就這麼收拾在一起的。”我把手上的資料遞給他。“沒關係,反正也沒什麼順序。”他接過放在自己那一疊上麵,然後看著我,“你不是組織的人?”我點點頭,本來想問為什麼的,但是一想自己穿著白藍相間的衣服馬上就知道原因了。
“那你為什麼在這裏?”他抱著資料向前走,我連忙跟上去,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我那倒黴的身份,太好了。“隻是因為一點點私人的原因來這裏的,不過不小心掉到這個暗道裏迷路了。”我說的是實話。“這樣啊,這裏暗道很多,你還是別亂跑,不是每次迷路都能很幸運地撞到認識路的人的。”他提醒道,我幹笑兩聲,心裏暗自盤算既然他這麼認識路幹脆讓他帶我逛一圈得了。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我。“嗯……愛琳……”本來下意識想報全名的,但是一想還是別給柯南找麻煩比較好。“愛琳嗎……很好聽的名字,你知道的,我們這裏隻有酒的名字。”他愉快地笑著說道。“那你呢?”我問他。“我嗎……”“算了你還是不用說了……反正還不是一瓶酒--。”我打斷他,名字是一個人很重要的定義,代號什麼的根本就沒有提及的必要嘛……
“除了酒的代號,你就沒有其他的名字麼?”我挑重點地問,他搖搖頭。“你父母就沒給你取名字?”我繼續問。“……其實,我從有記憶開始就生活在這裏了,從來沒有離開過。”他表情有些黯然。“……這樣啊……”原來他和我一樣都是從小失去了父母呢,頓時他給我的好感親切度增加二十個百分點。
“那你說你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地下總部,真的嗎?從來沒有到過陸地上麵?”我難以相信地問。“嗯,所以我基本上連陽光都沒見過,也不知道真正的光明是什麼樣的。”他有些無奈地說,“你既然是生活在組織以外的,能不能描述一下?”“呃……這個有些難度了……”我糾結地說,陽光我是常見到,但你要我形容,哪兒找合適的詞啊……
“很難描述麼?”他有些失望。“大概吧,這個語言難以形容,不過你總有一天會見到的,隻要你向往它~~”我拍拍他的肩膀,“不如你用‘明’字做名字吧~~起碼我以後就這麼稱呼你,我可不想對著一個人喊一瓶酒的名字~~”我樂嗬嗬地自作主張了。
“看在我給你取名字的份上,你叫我聲姐姐怎麼樣?”我一臉占便宜的笑(某柯:你當姐姐當上癮了啊--|||)。“謝了,不過,我可不一定比你小啊……”他笑得有些無奈,不過看得出,我這位新認識的朋友,很喜歡“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