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故事篇 第49章 答案是什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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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認我有點認床……
“小穗,我睡不著,陪我說說話嘛~~~”我坐起來嘟囔道。
沒聲……
“小穗,別54我。”
寂靜……
“小穗,你真睡著啦?”
沉默……
“宮井穗,你丫的給我起來!”爆發,我一把將她連人帶被子給拖了起來。“幹嗎?半夜三更不睡覺,留這精神發神經……(真順口--)”她睡眼惺忪地說。“不是拉,我睡不著,反正你也不困(穗瞄我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困的?),聊聊天吧。”她揉揉眼睛,說:“你想聊什麼?半夜別講鬼故事就可以了。”“不是拉!我沒那閑心。”我恨不得一暴栗下去把她整個人敲個響當當。“不過說真的,那狗也夠厲害的,除了神穀伯伯其他人他都吠,而且我一直覺得好奇怪,你說戶澤先生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去樓上看狗而是自己回房間去休息了?”她疑惑著思索。“可能是明天一早要坐飛機想早點休息吧。”“那我們也早點休息吧……”說完某人又倒頭睡去……
好吧我再次承認,在美國時我就是個夜貓子……
第二天一早,我們洗漱好之後就去餐廳吃早餐。“哇塞?扮熊貓嗎?”夏洛克和柯南看見我———的眼圈,不由得行注目禮。“你、們、也、想、試、一、下、嗎?”捏拳頭ING,某人和某某人立馬轉身向餐桌走去。
“誒?怎麼神穀伯伯還沒起床?”小穗發現正前方的位子空著,便問。我心裏頓時慣性起來:不會又顯靈了吧……
“我去看看吧。”管家向樓上走去。“汪~汪~”“乖,雄野聽話啊~神穀先生,您在裏麵嗎?”沒有回音。之後管家又喊了好幾遍,依舊沒有人回答。柯南意識到可能有點不對勁,於是首先離開桌子跑上樓去了,我們也就跟著上去看看。
走廊上,狗依然有點凶意地“怒視”我們。我們小心地從狗的繩子長度不夠無法過來的地方繞到門前。夏洛克試著推門,門卻不像以前一樣是反鎖著的,而是一推就開。但是,結果還是一樣,門對麵的,永遠都是沒有靈魂的屍體……
“森田管家,請盡快報警!其餘人不要隨便進來破壞現場!”屍體躺在窗戶的窗簾旁,柯南用手摸了下神穀脖子上的主動脈後對門外的我們說道,雖然是個孩子發出的命令,但此時此刻誰還有心去管這些,個個都恍惚著,也就照柯南說的去做了。
歇斯底裏。。。。555。。。。我怎麼就這麼背時,看到柯南還饒有興趣地在屍體旁邊打轉,以及夏洛克又開始回憶哪篇推理小說裏出現此類情節,我深刻地意識到:作為女生,還是老老實實點,有密碼暗號就幫忙,沒有就別在現場亂轉得了==。
十幾分鍾後,警察就趕到了,一個二個被雄野吠了個夠嗆,管家不得不將雄野栓到樓下去。“第一現場就是這個房間,凶器為死者身邊的自動shouqiang,裝有消音器,死因是太陽穴中彈,死亡時間約為晚上11點至淩晨1點。窗戶關著,但是門沒有上鎖,所以不能說是密室。”高木刑警把報告單的內容複述一遍,然後照慣例詢問我們的口供。
“警官,我想可以知道是不是密室。”管家說,“在走廊的隔壁大廳裏裝有射像頭,雖然看不到這裏的情況,但是說不定把當時的聲音錄下來了。”於是我們又來到隔壁大廳,在放置主機的隔間裏,我們調出了昨天晚上的錄音情況。
首先是神穀一邊走過走廊一邊逗雄野的聲音,狗歡喜地叫了兩聲,此時是11點25分;然後的聲音就是一些很細小的聲音,比如大家在樓下的說話聲,然後就是管家來關燈,雄野照樣朝他吠了幾聲。錄象顯示管家除了關燈沒有幹別的,這時是12點整。然後一直到1點多,都沒有任何聲音,直到6點,管家來這裏做清晨的打掃。
“如果這隻叫雄野的狗除了神穀之外,見到誰都會叫的話,在11點25分之後唯一有嫌疑的就是管家,但是錄象又證明他沒有幹其他的事,所以這次的案件多半是自殺吧。”高木刑警想了想說。柯南表情嚴肅,對他來說,自殺通常都是偽裝出來的,於是便開始尋找線索。
“覺得像自殺嗎?”我彎下腰問柯南。“你不覺得奇怪嗎?槍的保險是鎖上的,哪有人自殺了還有時間和心思去把保險鎖上?”柯南自然地拿起放在桌子上用袋子封好的shouqiang說,然後被高木刑警提起來趕到了外麵……
“誒?這個水印是什麼?”柯南蹲下來指個地板上的水漬問我。我低頭看了看,說:“那是我昨天潑的吧,不過應該不是這兒,而是稍微靠右邊一點,而且麵積也沒有這麼大呀。”柯南思索了一下,仔細地研究起來。我笑著開了開玩笑說:“柯南,這裏好像沒有適合跟你演雙簧的人耶。”“拜托,案子都還沒解開哪有時間想這些。”柯南實在進不去就在門外左顧右盼地說。“嗬嗬~你不會找夏洛克吧?”我瞄一眼不遠處的某人。柯南白我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毛利叔叔一樣好糊弄啊。”“嗬嗬~~那你覺得戶澤先生這麼樣?他的一舉一動都有板有眼,訓練有素似的,肯定腦袋很死。”“笨啊,找個人就可以我幹嗎不找高木,他看起來還遲鈍些……”柯南實在是受不了地狠狠瞥了我一眼,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轉過頭抓著我的肩膀:“剛才你說什麼來著?”
“呃,什麼?我說戶澤先生很有軍人的感覺啊。”柯南聽後似乎眼睛一亮,轉身就往廁所跑。
“喂,目暮警官嗎?我是工藤新一。”柯南躲在廁所裏用變聲機和警視廳的目暮警官通話,“發生在郊區別墅的案件我已經聽柯南說了,能不能請你幫忙查查一名叫戶澤平正的人的軍旅檔案。”“啊,好的。”幾分鍾後——“資料上說,戶澤平正18歲開始軍旅生涯,28歲進入警犬基地,直到半年前退役。”“好的,謝謝了。”柯南掛掉電話,從廁所走出來,臉上有浮現出精神的笑容,看來,事情有大進展了。
之後,柯南又趁機會溜進現場,在窗簾旁轉了幾圈,然後輕輕笑了起來。似乎,謎底已經揭開了。
“這樣,你戴著耳環型手機,複述我的話就可以了。”他把“耳環”遞給我,我欣然接過戴上,這起碼比麻醉好多了。
“既然是自殺,那麼我們可以離開了吧,我還要趕飛機去加拿大。”戶澤先生看了看表說。高木刑警想了一會兒,便點了點頭,大家準備離開。
“等等,你還不能離開,不能讓你把真相永遠帶走,戶澤先生,殺害神穀伯伯還偽裝成自殺案的凶手,就是你吧!”通過電話,我將隔壁房間裏柯南的話複述出來,在走廊上攔下他們。小穗和夏洛克看了看我,又相互望了望,“你確定可以?”兩人問。“當然,咱可是推理世家的。”我向他們眨了眨眼,繼續轉話。
“戶澤先生,請你先不要急著反駁,免得等會兒吃了自己的虧。我先來說明為什麼不是自殺案件,首先,作為一個自殺的人,是沒有時間和心思去把槍的保險鎖上,也沒必要用消聲器,那自然是凶手所為,凶手不希望在開槍時被他人聽見。並且,我相信在神穀伯伯的衣服上,測不出大量的硝煙反應——那自然是因為凶手認為我們會把案件當作自殺案處理,不會查硝煙反應,也就沒有再動什麼手腳。”
“那為什麼是戶澤呢?我們也有可能啊。而且,狗叫聲又怎麼解釋?”中島女士疑惑地說。柯南從隔壁聽到了這個問題,接著通過電話讓我複述——
“很簡單,我們隻需要一個小小的實驗就知道了,那麼大家請跟我來樓下,我們請當事人——雄野來為大家說明,它不叫的理由。”我帶頭走下樓梯,大家麵麵相覷,然後隨我走了下來,柯南也從隔壁走出來,我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
雄野就坐在那裏,看到我們向它走去顯得有些不高興,站起來朝我們吠起來。“現在,能請戶澤先生過去和它打個招呼嗎?”我對戶澤先生說,他顯得有點不自然,也不看雄野,嘴抿得很緊。“戶澤先生,請協助一下。”高木刑警提醒到。最後戶澤先生還是放棄了執著,向雄野走去。開始雄野充滿敵意,但隨後漸漸溫和起來,而當戶澤先生蹲下來看它時,甚至高興地搖起尾巴。大家頓時不解,連森田管家都覺得不可思議。
“相信戶澤先生你一點也不會對此感到奇怪吧,畢竟半年前,雄野還是你的夥伴,我已經托人調查了,你以前就是在警犬基地工作,而且負責馴養的狗,其中一隻就是雄野。昨天晚上,可能你上樓後,雄野聞出是你的氣味後,便沒有朝你叫,而且,它以前就是受你訓導,所以你摸了摸它後,示意它蹲下,你作為訓犬員而它作為警犬這當然是很簡單的事情,走廊上有一些水漬,水是我昨天潑的,而現在的形狀很像雄野蹲下來留下的,我想,在水裏檢測出狗的毛及DNA不是很難的事情。”我說完,大家就議論起來。
“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什麼啊,你又沒有直接的證據,一個小孩子玩推理遊戲也要有限度。”戶澤先生有點生氣地對我說。我瞪他一眼,你知道啥,不是我在玩好吧,實在是有人不玩這遊戲心裏不平衡。這好,他心裏說出推理舒服了,我反倒挨了罵,天下居然有這麼南京條約的事情……
“證據我當然是有的,硝煙反應當然是測不到了,一晚上足夠有時間把衣服處理掉。但是,還有一個鐵證,是你以為沒有人會在意的,那就是窗簾。槍是神穀伯伯自己的,所以上麵有他的指紋是肯定的,所以你必須戴上手套,你在撫摩雄野時,雄野舔了你的手,但你因為戴著手套沒有察覺到,而之後的你,進入房間,拿上槍躲在窗簾後麵,打開旁邊的窗戶,當神穀伯伯覺得風大了起來到窗戶邊關窗戶時,開槍,再把槍扔到他旁邊,走出就可以了。但是你沒有想到的是,雄野的口水留在了手套上,然後在你抓著窗簾時,狗的唾液也沾了上去,這點鑒實人員已經證實。”我說完,鑒實人員向我們點了點頭。
“在我們這些人裏麵,能夠做到這點的,就隻有你了,而且,當時窗戶開著,有不小的風,想必一定能在你的頭發上檢測出硝煙反應。這麼多的證據,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我最後問道。柯南的推理無懈可擊,戶澤先生搖搖頭:“沒有,你說的很對,我殺他是因為,本來雄野不用這麼早退役的,但是神穀因為很喜歡它,便在它的一次考核中做了手腳,害得它沒通過考核而提前退役。說是可以使雄野早點過輕鬆的日子,但是他也不考慮一下,雄野是多麼喜歡當警犬的日子,是多麼努力地準備考核……”說著,他竟流出了眼淚,連雄野也嗚嗚地叫著,似乎也觸目傷心。過分的愛便是害,世界中生命互助的道理就是喜歡這樣物極必反。
之後,與過天晴般,警察帶走了戶澤,博士也來接我們了。“可以啊,沒想到你的推理能力也這麼好。”高木刑警誇獎到。“哪裏,是毛利叔叔打電話給我的啦~~~”我笑著回答,柯南在一邊幹笑:便宜又被毛利叔叔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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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再出個謎語怎麼樣?”
“博士你確定你的謎語不會再對我的神經產生打擊和負麵反映麼?”
“啊,當然。”
“車站前有兩個牌子,一個寫著C,一個寫著U,C牌子後麵站了很多人,但是U牌子後麵隻有一個,為什麼?為了防止作弊,大家把答案都寫在紙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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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揭曉答案~~~因為在英語用語中C專指counfortable,是‘可數名詞’的意思,而U指uncounfortable,‘不可數’~~所以就隻能站一人拉~~”
呃。。。。。。。冷死偶了。。。。。。。
“啊勒~~沒想到還讓我蒙對了~~~~”高興ING~~
“哼,瞎貓碰到死耗子罷了。”半月眼的某柯
“欠揍。”咣!
“真是奇怪,怎麼每次的謎語都被猜出來了,太簡單了嗎?”博士思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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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博士……看前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