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 第一章 入宮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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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啟有個很奇怪的規定——當然這是對於別的國家而言的奇怪的規定——那就是他們可以男子為後,並且一個男子入宮可以和那些後妃平起平坐。
其他國家都與西亙一般,男寵最高的地位相當於後妃中的貴妃,稱為“常安”,也就是說,這位男寵的頭上還有女人,一個是皇貴妃,一個自然就是皇後,隻是在這些國家中,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出現過常安,最高的品級也不過是常安下兩級的“安貴”。
東啟卻是出過兩個男皇後的,一個是先皇直至死去隻是都是最寵愛的,名叫田歸黯。最終,先皇死去之後,這位名叫田歸黯的男皇後真的歸黯了,隨著先皇去了。歸安皇後是這位皇後的號,在後位時,為天下做了不少好事,也阻止過先皇要幹的不少蠢事。
第二位男皇後便是開國皇帝——“東啟帝”的後了,封號“得永後”。隻是這位皇後並沒有似先皇那位皇後一樣那麼得寵,而是東啟帝寵過之後遺棄在一旁的男人罷了。據說得永後在沒有入後宮時是東啟帝丞相的小兒子,後來被東啟帝要去當了男侍,再是男妃,三年之後才成了後,隻可惜,一年之後就失了寵。之後,不知是得永後被人殺害還是自殺,反正是沉井而死的,被發現已經是五六天之後了。
得永後死了之後沒多久東啟帝也死了,隻是東啟帝的死因至今還是一個謎。
講了那麼多的關於男寵的事情,最後自然是男寵的品級了,這裏是東啟的品級,從上到下分是:皇後、常安、延鬱、久華、安貴、翰緹、弧在、男侍。
其它的國家自然就是從常安開始都是一樣的了,也沒有值得說的了。
閑話自是不多扯,還是看向到了皇宮門口的顧曼舞吧。
“皇宮?”顧曼舞看著麵前巍峨的建築,隻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那位一直自稱老奴實際上也不知叫什麼的人隻是點點頭,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顧曼舞對著他禮貌的點點頭,然後抬起步子走進了皇宮。
眼前是一座很簡單的建築物,隻是門上方掛著的那個牌子上那三個字卻含著不可忽視的氣勢,藐視天下的氣勢——禦書房。
“舞公子,還望你不要忘記老奴對您說的話。”那不知名的老人又一次對著顧曼舞提醒道,顧曼舞這次扭過頭直視著老人:“我知道了,多謝您的提醒。”顧曼舞語氣依舊是尊敬,對於每一個出於好意的人顧曼舞從來沒有表示過厭惡,這位老人家自然也是,很何況他還是那位皇帝身邊的親信。
“那麼,請進,主子就在裏麵了。”顧曼舞點點頭,推開禦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顧曼舞沒有問為什麼可以直接進去,這也沒有必要去問。畢竟那位君主不在意禮節他也沒必要在意禮節了。
“……”門還未等顧曼舞去推開它,就無聲得打開了,顧曼舞不著痕跡無奈的聳聳肩,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韓碎?”顧曼舞的聲音帶著驚詫,似乎沒有想到那日那位看起來有點溫柔和拘謹的公子竟是一國之君,韓碎的嘴角倒是揚起一個邪魅的笑,從椅子上走了下來,來到顧曼舞的麵前。
“我叫寒塵,韓碎隻是化名。”顧曼舞點點頭,表示明白。
寒塵滿意的摸摸顧曼舞的頭,不在乎被他弄亂的發髻,嘴角的笑略帶了些寵溺。
“你不在意我被弄亂頭發,可是我在意。”顧曼舞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寒塵愣了一會,隻是“哈哈”的笑了起來,將顧曼舞攔腰抱起,走到了坐墊的上麵,然後坐下,顧曼舞自然是坐在他的懷裏的了。
“願做我的男侍嗎?”男侍是男寵裏品級最低的了,跟一個宮妃的等級是一樣的,顧曼舞微微思考了一下,輕笑:“我可以當延鬱嗎?”延鬱其實也就是貴妃之下的了,但是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不過,這後宮,地位不過就是禮節的不同罷了,誰有皇上寵愛,誰就是群妃之首了,誰不是看那位被寵愛著的妃的臉色做事呢。
“哈哈,當然可以。”寒塵看著直言不諱的顧曼舞,在他嬌嫩的唇上輕吻了一下,大手一揮。
“寒閻,傳朕口諭,封舞傾城為舞延鬱,居地嘛……暫時先呆在朕的寢宮吧。”那位老人家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了寒塵的身側,聽見指揮,尊敬的點點頭,卻沒有卑微的退下了。
“傾城多謝皇上了。”
“哈哈,傾城你倒是倒是拘謹了啊!”寒塵說著,放下了滿桌子的奏折,抱著顧曼舞就走出了禦書房,至於目的地,自然是寒塵的寢宮。
一路上顧曼舞沒有絲毫的言語,隻是摟住寒塵的肩膀,小鳥依人般的蜷縮在寒塵的懷裏,看上去有些瘦弱到弱不禁風的感覺。
到了寢宮,顧曼舞看著這裏的擺設,一瞬間就知道了這裏便是寒塵自己的寢宮,即使沒有看到門口的門上的牌匾,看著這代表九五之尊的龍,顧曼舞還猜不出來就是真的笨了。
沒有去注意顧曼舞的表情,絲毫沒有言語的寒塵隻是用行動表示了他目前的心情。
寒塵將顧曼舞直接丟在了榻上,然後壓了上去。顧曼舞看著如此的寒塵,心底自是他不可能是猴急之類的不雅的事情,或許隻是給他他是一個庸君的錯覺?寒塵以為他顧曼舞是來害他的?還是知道那日蒲喬柯交代給他的事情?
顧曼舞媚笑著,摟住了寒塵的脖子,湊上了寒塵的唇。
張開了嘴巴,感覺到了濕滑的舌頭滑了進去,唇齒交纏明顯滿足不了此時的寒塵了,顧曼舞的腰帶已經被解開了,放開了懷中看似較弱的人兒,顧曼舞的嘴角還殘存著淫靡的銀絲,抬起手很是隨意的便解開了寒塵的衣帶,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隻是配上迷離的眼,怎麼看都有些高傲的誘惑感。
之所以輕蔑,寒塵至今還沒有解開他的腰帶,不是腰帶難解,而是不是顧曼舞,根本不可能有人解得開。那不是普通的結,是顧曼舞的死結,一個很難解開的死結。
“嗬嗬。”顧曼舞輕輕一笑,腰帶在下一秒就在寒塵的手下解開了,寒塵倒沒有因為之前的丟臉而表現出不自在,而是掃開了顧曼舞的外袍,直奔他的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