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茵，沒有人可以冒犯你，臆想也不可以”世斯站起來，他鋒利的五官讓他看上去怒意沉沉“語言不可以，目光不可以，你沒有生殖腔，你是個alpha”
    “你進入過omega的生殖腔嗎？”沉默來的那麼快，像寒風過境，有摧枯拉朽之勢，讓凱撒腳下的步子不穩。
    “你進入過別人的生殖腔”
    “沒有”世斯加重語氣“我沒有進入過別人的生殖腔，沒有過和任何其他omega，alpha，Beta發生過任何不正當行為”
    世斯在這樣的問題上不至於和自己說謊，可凱撒覺得這句話有問題，到底哪裏有問題，他又指不出來，但是另外讓他高興的一點是世斯的回答。
    “為什麼會生氣？”因為要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凱撒的心情也變好了“因為他們說我更適合做omega？那些人胡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凱撒自己沒有去過那個網站，但是也聽身邊的人說過一些，大概也知道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話。
    世斯在他身邊坐下，仰頭看著窗外的月色“這不是什麼好話，一個alpha變成omega會付出比失去生命更慘的代價”
    “你為什麼會知道？”
    “我父親是圖蘭將軍，他們有告訴你我之前和我父親去過戰場嗎？”
    “嗯”凱撒知道這些。
    “所以見過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黑市有專門給omega做腺體手術的非法行為，但是十之八九會失敗，性別互換本來就對身體有非常大的損傷”
    “會有omega想變成alpha不奇怪，但是反過來就很奇怪”凱撒看向身邊的人。
    “對”世斯笑的慘淡“很奇怪是吧，沒有哪個alpha會願意做腺體手術變成omega，A變O不僅僅是腺體手術，還有生殖腔的移植，因為身體結構的變異會持續帶來傷害，不穩定的發熱期，移植的腺體和器官本來就會對身體產生排斥反應，出血反應，身體萎縮，更多打擊也許是精神上的，他們比一般omega在體型上有差別，讓過去和自己一樣的alpha進入身體也是一種折磨，但是發熱期讓他們不得不屈服自己的生理需求，也許會意外懷孕”說到這裏世斯仿佛嗓子吞咽了刀片“因為生殖腔的脆弱，胎兒無法在孕囊裏麵生長，所以非常容易流產”說完世斯像經曆了一場折磨，他俯下身體雙手捂住臉“受孕和流產會在他們的生命裏頻繁出現，任何避孕措施都不會是百分之百”
    “對不起”一隻手搭上世斯的肩膀“我一次聽說這些，讓你想起這些不好的經曆”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世斯低喃。
    直到檸檬蜂蜜茶冷掉，世斯站起來“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你明天早上還要去執勤”凱撒放下杯子站起來。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過道上，外麵的月光將兩個人的影子在地上拉長，前麵的凱撒突然停住步子。
    “你為什麼要送我那盆金色的薔薇？”大概是世斯的態度讓他的行為大膽起來，比如以前他是不會問這些有些冒犯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