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舞 43娑蘿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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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哥哥,給我講故事吧?”殺生丸少爺和琉璃哥哥都是惜字如金的人,所以一路走來都不太講話,玲覺得有點無聊,她喜歡聽故事。
“呃……我好像不太會講故事。”琉璃拚命在腦中搜索了一下自己知道的童話故事……沒有……要她講陰陽師曆史或者咒術、妖怪這類還比較容易些,對於故事他實在無能為力。
正當他們路經一座山穀之時,前方迷霧中突然慢慢走來一位高雅的美麗女子。
女子走到殺生丸麵前,突然單膝跪下,樣子十分恭敬,“殺生丸大人,當年您出手救了整個阿佐野城,雖然您是出於無意,但是娑蘿一直沒有忘記殺生丸大人。”
“我不記得了。”即使麵對對方的感激,殺生丸仍是一臉冰霜。
“娑蘿能實現殺生丸大人您的願望,”娑蘿抬頭愛戀地看著眼前日思夜想的人,“隻是希望那時殺生丸大人能接受娑蘿的心意。”
“哼!殺生丸少爺哪裏需要你來幫他達成願望?!”邪見覺得這個人類女人的話很放肆。
“邪見,退下。”殺生丸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哼,隨便你吧。”
“是!”娑蘿高興了站了起來,然後朝和殺生丸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在和琉璃擦身而過的時候,娑蘿突然停了下來,意味深長地看了琉璃一眼,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下,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琉璃覺得自己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而且那個叫娑蘿的女子看著殺生丸的眼神讓他覺得心裏悶悶的,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人類女子態度真囂張!”邪見回頭看了漸漸走遠的娑蘿一眼。
“你的眼睛是瞎了嗎?她不是人類,是妖怪……不,她本來是人類,現在應該說她是個‘失敗品’吧。”和奈落一樣把靈魂獻給了妖怪。
不錯,那女子已經不是人類了,那女子出現的時候,琉璃便發現了這點。不過,她所謂實現殺生丸的心願究竟是指什麼?
“你們先在這裏休息下,我去去就來。”說完,殺生丸便朝娑蘿離開的方向走去。
“殺生丸少爺怎麼了?難道很在意剛才那個女子嗎?”邪見疑惑地看著殺生丸離去的背影。
“不過真是個漂亮的小姐呢。”玲覺得剛才的女子又漂亮又高貴,像個公主一樣。
“……”琉璃突然覺得心中煩悶異常,似乎有什麼東西堵在胸口,難受極了。
“琉璃大人,您說……”邪見剛想詢問琉璃的意思,卻見琉璃完全沒有平常的冷靜自持。
“我也有點事,先離開一下。”實在敵不過心中的好奇,琉璃決定偷偷跟去看看。
當琉璃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殺生丸出手阻止犬夜叉傷害娑蘿。
“殺生丸!果然是你指使她來偷鐵碎牙的嗎?”犬夜叉沒想到殺生丸竟然如此卑鄙。
“殺生丸大人,我已經為您取得鐵碎牙了。”娑蘿見殺生丸出手救她,心中不禁驚喜萬分,立刻上前將鐵碎牙獻給殺生丸。
“•你不要搞錯了,你以為這種事情真的是我殺生丸期望的嗎?”殺生丸並沒有接過娑蘿手中的鐵碎牙。
“……”娑蘿吃驚地看著殺生丸,她記得殺生丸以前確實說過想得到鐵碎牙的……
“不過是要打倒犬夜叉之流的鼠輩,根本不用借助你這種人的力量。”犬夜叉即使擁有鐵碎牙也不是他的對手,他真要搶鐵碎牙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不過即使他擁有了鐵碎牙也沒什麼用,因為鐵碎牙拒絕了他。
說完,殺生丸看了一旁的山壁一眼,然後朝那邊走去。琉璃一驚,才發現自己剛才看得太入迷了,忘記隱藏自己的氣了……琉璃立刻準備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逃跑,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站住!”殺生丸叫住剛準備腳底抹油的琉璃,這小鬼怎麼又跟來了……“你怎麼過來了?”
“真巧,你也來了嗎?”琉璃佯裝不期而遇,準備蒙混過關。
殺生丸沒有開口,隻是盯著琉璃看,繼續看……
“……”琉璃很懊悔……為什麼他以前就沒跟佑司學學怎麼可以撒謊不打草稿呢。
殺生丸歎了口氣,麵對眼前的小鬼,他歎氣的次數明顯增加了,“走吧。”
“恩。”琉璃乖乖跟了上去。
“殺生丸,這是去哪裏?”走了沒多久琉璃便發現他們走的並不是回去的路。
“去一個以前去過的地方。”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那裏……
琉璃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默默跟在殺生丸身後。
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座森林的一棵大樹下,隻見到這裏後殺生丸便看著樹沉思起來,似乎回憶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琉璃在旁邊一棵樹下坐下,單手撐著下顎看著殺生丸。這時的殺生丸完全進入了自己的回憶,應該是跟那個叫娑蘿的女子有關吧……想到這裏,琉璃突然又覺得心中堵得慌,又是這種感覺,他到底怎麼了?以前從來沒有過,是生病了嗎?
“殺生丸!”琉璃突然覺得這時的殺生丸離他很遠,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恩?”殺生丸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挑眉詢問琉璃。
“今晚吃什麼?”琉璃突然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隻是不想再看到與他格格不入的殺生丸。
“……”殺生丸頓感無語,再次在心中肯定,這小鬼果然很奇怪!
“隨便,”他們能吃的不就那幾樣,有什麼好問的。突然想到什麼,殺生丸又補充了一句,“魚湯就不必了。”
“您想起來了嗎?”正當他們談話的時候,娑蘿突然出現了,手中還拿著鐵碎牙,“當時您受傷了,我天天到這裏來看您。”不過她隻敢遠遠地看著殺生丸,她那時覺得很滿足,但是她死的時候,她知道自己並不滿足於此,她還想再見到殺生丸大人,向他傾訴自己的愛意和思念。
“笛聲,我記得我那時候好像聽到了笛聲。”回憶中他聽到了悠揚悅耳的笛聲。
“是的,正是這把笛子吹奏的。”說著,娑蘿從懷中掏出一支精致的笛子,殺生丸大人還記得!這讓娑蘿高興地笑了起來。
琉璃在一旁眯起眼睛看著聊得很‘投機’的兩人,似乎覺得自己這個‘外人’在這裏顯得很‘多餘’。
“不要在我殺生丸麵前露出你那醜陋的樣子。”即使偽裝的再好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時琉璃才注意到娑蘿美麗外表下的妖怪麵目!該死,他怎麼會連這個都沒注意到,他何時變得這麼粗心了?難道是因為剛才的異樣感覺麻痹了他的眼力嗎?如果這讓父親知道了的話……
這時娑蘿,不!應該說娑蘿體內的妖怪知道自己瞞不過殺生丸漸漸露出了原本醜陋的樣子,“殺生丸,吸收了你成為身體的一部分,我們就可以更強了。”
“哼,雜碎。”殺生丸冷哼一聲,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角色。
“殺生丸!”這時犬夜叉也追了過來。
“不要對這家夥出手,這跟你無關。”殺生丸阻止了犬夜叉。
“殺生丸大人,對不起,反而給您添麻煩了,”娑蘿的聲音從妖怪體內傳來,“請把我和妖怪們一起消滅吧!”
“身體還沒被完全搶走嗎?”殺生丸沉吟道,揮劍砍著不斷湧出來的妖怪們,卻發現並不能消滅光這些妖怪。
“你這把充滿邪氣的刀根本消滅不了我們,隻能增加我們的妖力!”妖怪們毫不畏懼鬥鬼神。
“如果無法使用鬥鬼神的話,就隻能用這把劍了!”說著,殺生丸便收起了鬥鬼神,拔出了一旁插在地上的鐵碎牙,“隻要一揮就可以打倒成千上百妖怪的鐵碎牙,借我力量吧。”
妖怪們似乎感受到了鐵碎牙的危險,立刻跑過去想抓住身旁的人類少年做擋箭牌,卻不想被琉璃一腳踢得老遠。
“就讓這一切都結束吧。”殺生丸揮下鐵碎牙,瞬間消滅了所以的妖怪。將鐵碎牙重新放回劍鞘,把鐵碎牙扔給了身後的犬夜叉。殺生丸攤開手掌,被灼傷了呢,果然鐵碎牙還是拒絕了他……
“沒事吧?”琉璃拉過殺生丸的手,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用鐵碎牙,卻還是用了,是為了救娑蘿嗎?殺生丸果然……
“沒事。”抽回手,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娑蘿。
“殺生丸大人,謝謝你……”娑蘿溫柔地看著殺生丸,“不過我沒有後悔,在最後的最後,我把我的心意說出來了。”
殺生丸把笛子放在娑蘿麵前的地上,“你就到那個世界去吹笛吧。”殺生丸知道娑蘿是救不活了,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幻了。
“琉璃,走吧。”看著消逝的娑蘿,殺生丸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