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舞 24小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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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丸少爺,前麵是人類的村莊。”邪見先去前麵探了一下路。
殺生丸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村莊,有……血的味道,還有一些妖怪的氣息。這些對於這個亂世來說是最平常不過了,殺生丸繼續往村莊的方向走去,希望還能買到一些幹糧,他是無所謂,但是玲和琉璃最近好像都瘦了。
當他們走進村莊時,琉璃看到了滿目的瘡痍。房舍毀掉了一大半,農田裏的農作物差不多都被踩爛了,滿地都是鮮血和人的屍體,這些屍體中還有許多是天真可愛的小孩……看著地上殘缺不全的屍體,明顯不是人類所為,是妖怪,而且那些妖怪還在這附近。
即使是看慣了血腥場麵的琉璃也不禁皺起了眉頭,而玲看到這種人間慘狀已經忍不住到一旁幹嘔了起來。
殺生丸看了下四周,好像沒有存活者,看來這裏沒有他想要的東西了,隻能去下一個村莊了。
“哈哈哈~~~~這裏還有幸存者!”
殺生丸剛準備離開,沒想到眼前就出現了幾隻妖怪。
“滾開,別擋路。”殺生丸冷冷地說道。
“沒想到人類中間還有兩個妖怪!”這時妖怪們也發現了殺生丸和邪見。
“哼!你們這群小囉囉還不快讓開,不然要是惹殺生丸少爺不高興的話,你們就死定了。”邪見生氣地跳了出來,拿著人頭杖指著眼前幾個不長眼睛的妖怪威脅道。
“殺生丸是誰?聽都沒聽過!”幾個妖怪哄笑了起來,“乖乖地把身後兩個人類小鬼交給我們,不然的話連你們也殺!”雖然那個銀發妖怪看起來好像不好對付的樣子,但是他們在人數上占絕對的優勢,所以沒什麼好怕的。
這時候琉璃心中隻有一個想法:你們死定了……
果然——
“找死。”殺生丸甩出光鞭,那幾個妖怪還沒反應過來就當場被砍成了兩半。
後麵趕來的妖怪們正好看見了這樣的場麵,他們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殺生丸的對手,立刻跪地求饒,“求求您,高抬貴手!我們再也不會到人類的村子裏搗亂了!饒了我們的小命吧!”
看著不斷道歉不斷磕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妖怪們,琉璃總算明白這妖怪居然也有演技派,雖然仍是比不上佑司那一流的演技……不過,他們應該是搞錯了,殺生丸可不是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而殺他們的,主要是因為剛才那幾個妖怪太目中無人了,而且還擋了殺生丸的路的關係才被殺的。這些妖怪什麼都還沒弄明白,就一口氣就把自己幹的壞事都招了……
“殺生丸少爺,既然他們都道歉了,還保證以後都不殺人了,就放過他們吧。”玲覺得他們滿可憐的,既然他們不做壞事了,那麼她就替他們求求情吧。
“對對對!我們再也不殺人了!”跪在地上的妖怪們立刻附和道,這個小女孩的求情給了他們希望。
殺生丸看了玲一眼,然後冷冷地對眼前的妖怪們說道,“讓開。”
“是是是!大家快讓開!”妖怪們立刻退到兩邊,讓殺生丸通過,太好了!總算撿回一條命了!
琉璃瞥了兩邊的妖怪一眼,然後跟著殺生丸離開了。
走出村子沒多久,琉璃對殺生丸說道,“我剛才掉了東西,我回去找下,你們先走吧,我待會會追上你們。”
“琉璃大人,您掉了什麼我幫您去找。”邪見立刻拍馬。
“玲陪琉璃哥哥回去找。”玲拉著琉璃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琉璃謝絕了兩人的好意。
“那你早去早回。”殺生丸看了琉璃一眼。
“好。”琉璃說完便折了回去。
“琉璃,”殺生丸叫住琉璃,“你要小心。”
琉璃楞了一下,然後笑著擺了擺手,“我很快就回來。”
“琉璃,待會交給我嗎?”非墨嗅到了戰鬥的味道。
“隨便。”非墨出麵的話會比較省事。
……
“太好了,總算活過來了。”妖怪甲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我們難道真的不殺人類了嗎?那樣太無聊了。”妖怪乙看著身旁的同伴問道。
“白癡啊!那當然是騙人的啦!等那妖怪走遠了我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誰管得著!”妖怪丙得意地說道。
“就是!就是!哈哈哈!”其他妖怪也馬上附和,要讓他們不殺人類怎麼可能,人類那麼美味,要他們放棄根本不可能嘛。
“果然是這樣。”琉璃在心中冷哼了一聲,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些妖怪的本性了。說要回來找東西其實是騙人的,他才不可能放過這些殘忍的妖怪。
“饒命啊!我們剛才是開玩笑的!不要殺我們!”以為殺生丸又回來了,妖怪們立刻求饒。但是當他們發現回來的隻有一個人類少年時,立刻囂張了起來,“哼!原來隻有你一個人!那個妖怪沒和你在一起嗎?”
“隻有我一個人,他們先走了。”琉璃慢慢走近妖怪們。
“哈哈~~~那麼你是來送死的了!”聽到殺生丸已經先走了,妖怪們更加肆無忌憚了。
“不是,死的是你們。”琉璃冷冷地看著原形畢露的妖怪們,說什麼再也不殺人,果然是在演戲,看著滿地村民的屍體,他不會原諒這些妖怪。
“誰先捉到他,誰就能吃了他!”妖怪們立刻一擁而上。
琉璃退了一步,“非墨。”
“知道了,交給我吧。”非墨立刻現身,巨大的妖氣讓妖怪們都嚇得停下了腳步。
眼前這個黑發黑衣的妖怪為什麼會強得這麼可怕,他跟剛才的銀發妖怪實力在伯仲之間,他們怎麼不知道這個人類少年居然能驅使這麼厲害的大妖怪!
“不要殺我們!我們以後再也不殺人了!真的,我們可以發誓!”妖怪們一邊後退一邊求饒。
“琉璃,怎麼辦?”非墨挑眉看著身後的琉璃。
“殺。”琉璃的眼中沒有任何猶豫,他向來不需要多餘的同情心。
“我就知道。”非墨笑了起來,他就是喜歡琉璃這一點。琉璃可以是溫柔的,可以是善良的,可以是脆弱的,但同時也可以是決絕的,可以是殘酷的,可以是堅強的……這些毫不相連的性格卻奇妙地融合在他一個人身上,卻出奇得自然、和諧。
看著非墨盡情地斬殺著妖怪們,琉璃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都完了?”琉璃見非墨滿意地朝她走來。
“一個也沒留下。”非墨帥氣地甩了下頭發,他出手怎麼可能會有漏網之魚。
將剛才在村外摘的黃色小花撒在慘死的村民身上,安息吧……
“走了。”
……
“都找到了?”殺生丸見琉璃追了上來,微微側頭問道。
“是的。”琉璃知道也許殺生丸都明白的。
殺生丸伸手替琉璃把頭上沾到的花拿了下來,遞給琉璃,“有一朵花。”
“是呢,開得真好。”琉璃接過殺生丸手中的花,將花拋到空中,一陣風吹來,將花朵吹向了剛才村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