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也不一定要親自動手，叫別人代勞也是個不錯的辦法。”靈鷙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是你通知操乾的？”
    “這種事不需要親自做，你不是有個盯著你的車夫嗎？”她壓住腦袋，對靈鷙的話不怎麼明白，車夫？完全沒有映像了。（喝醉酒的你能有什麼映像！！）
    在往後的兩日內，她終於了解到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花月夜讓她再一次去見皇湛，她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發生。況且，這次風墨、操乾都不在，鬼知道他要對她怎麼樣。
    果然，在她見到皇湛後更加認定了不是什麼好事。幹什麼不好，讓她去做那種事，到底把她當不當女人看，很可能從來都沒有。
    “從現在開始，你要學習如何做一個男人。”皇湛說。
    “為什麼？”聽到這個消息不免有些驚訝。
    “本皇不想讓人看到有個女人在本皇身邊辦事。”就那麼瞧不起女人嗎？有本事別讓她做，自己去啊，曉茹心裏嘀咕著。
    真不知道皇湛從哪找來這個五大三粗的大叔來，還說讓他教她如何做一個男人。開玩笑，做一個男人還不簡單，把臉皮一扔不就成了嗎？這位大叔在她麵前來回踱步，上下打量她。
    “知道想當一個男人首先要做什麼嗎？”她被這位大叔突兀地一吼嚇的有些吃不消。
    “什麼啊。”
    “把你胸用紗布裹上幾圈。”說完還在她的胸前看了幾眼，曉茹自衛地環住胸前，警戒地與他對視。他隻是眯著眼看了幾下，然後又皺起眉頭。
    “這一條看起來你好像已經做到了。”大叔點點頭，她聞言後環在胸前的手放到一邊握成了拳，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然後又向旁邊的皇湛看了一眼，皇湛隻是冷笑一聲。
    他站在這邊就是為了看她笑話的嗎？從來不知道他有這種閑情！表明雖然沒什麼反應，心裏已經好幾個白眼朝皇湛翻去。
    “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言訖，皇湛離開。獨留她和大叔兩個人，這種感覺也不怎麼好嘛。
    這對她的肉體和精神都是個絕對的折磨，從皇湛那出來，她就已經不成形了。完全變成一個頹廢大叔的模樣，她那十六歲的青澀時光！
    自從上次，皇湛已經吩咐不用派人跟著曉茹了。是料定她跑不掉了嗎？還真是自信。不過，看樣子她確實是跑不掉。自己的命都握在皇湛手裏，逃跑搞不好還會被他抓到，何苦呢？她準備散步走回月海，於是沿著水路朝下遊走。
    河岸邊吹起了風，灌入袖口，袍子在鼓動中向外飄開。風也越來越大，像一道障屏蔽了眼睛，隱約覺得有什麼被風吹來，挑起伸手一接。舉起袖子擋住臉前的風，看著手上的紙，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是一張銀票，一百兩。還真是不少呢，誰掉下的？她移開袖子，就看見不遠處蹲著一個人，風帶動她的長發，肆意飛舞。牡丹色的長裙，手裏正在忙活著什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曉茹向前走去。
    意識到一雙靴子停在自己麵前，抬起頭。對上一張清秀的臉，並不讓人感到出奇。
    相反的是，曉茹比較驚訝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隻可惜多了一絲浮華之氣，像是在紅塵裏翻滾了多年後，沾染出來的。
    “你的？”曉茹遞上手中的銀票。
    “謝謝。”平淡地結果曉茹手中的東西，繼續低頭。曉茹這才看清，地上還有一堆銀票，有十兩，二十兩。。五十兩。。。但大部分都是碎裂的，她正在一張一張拚湊，當拚湊出一張完整的銀票，朱手一揮，碎片間的裂痕消失，成了一張真正完整的銀票。
    看到曉茹仍舊站在原地，沒有走開的趨勢。女子抬頭，盯住曉茹的眼睛。不帶情感的，直逼入神經的盯法。
    “這位公子，難不成你還想要報酬？”曉茹恍然，微笑著搖搖頭，看了看身上還穿著從皇湛那裏帶出來的男人衣服，尷尬地走開了。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還是一動不動地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