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誰允許你摸我了。”
    “你到底是誰。”曉茹忽視了他的惱火，追根問底地探究這個問題。
    “昨天才見，今日就忘了嗎？”
    “昨天我不會看錯，我的感覺也不會騙我，昨天我遇到絕對是個女子。”
    “對，沒錯。那就是我。”他肯定的樣子讓人難以不去相信，可他的的確確是個男子，曉茹怎麼想也想不通。
    “那你現在這個……”她皺著眉。
    “標準的男兒身，要不進房驗驗？”他一副挑釁模樣。
    “你到底是男是女。”
    “跟我來。”他轉身就走，完全不顧身後的她。她緊跟步伐，隨著他在這裏繞來繞去，繞到她頭暈了，終於到他房間。
    進房之後，他隨意地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後傾斜，雙手交叉於腹前。而我就站在正對他的前方。
    “從今天開始，由我親自訓練你。”
    “訓練我幹什麼？”
    “接客。”他說完這兩個字，她當場被嗆到。她當初遇到你，目的就是為了不接客，結果你還反其道而行。
    “那還是算了吧，你不如把我變男的簡單些。”她搖搖手，一臉不願意。
    “那你要怎樣才願意。”出於她意料之外，他依舊心平氣和地跟我談條件。她沒有絲毫猶豫，搖了搖頭。
    “如果你答應，我就告訴你我是男是女，怎麼樣？”這句話倒是勾起了她不少興趣，她內心思量著，順便打量他兩眼。
    “好啊，我答應你，換你告訴我了。”
    聽完她的允諾，他並沒有多少高興，而是眼眸垂下去。卻又在不經意間很快地遮掩過去。
    “從出生開始我就有兩個性別，沒人知道我什麼時候是男是女，它就像是隨機變化一樣。”他的訴說讓她覺得說的隻是旁人的故事。
    “既然如此，你幹什麼要這般輕易的告訴我。”
    “無所謂，反正都不是什麼秘密了，該受的嘲笑和譏諷從小就受夠了，我也沒什麼隱瞞的意思，怎麼樣，感覺我很奇怪嗎？
    “奇怪，是挺奇怪，不過也沒什麼，這裏的人都奇怪，沒一個是正常的。？”她先是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望著他，然後又是淒楚的無奈。
    “是嗎，那我們就從明天開始吧。”他皺了皺眉，帶著疑惑的表情。
    “唉，對了。我隻答應你受訓，沒答應接客啊。”她流露出一股得意的笑容。
    “隻怕到時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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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縷曙光照進曉茹的房間時，轟隆一聲，她的房間就被人踹開。三兩個人二話不說，架起我就走。
    轟轟烈烈地把她抬進一間房，朝地下一甩，那幾個人邁著整齊的步伐退向兩邊。她急火攻心地拍了兩下地麵，翻身準備從地上起來，頭一抬，就看見瑞瑞邁著悠揚的步伐從偏廳走進來，一副坐駕觀戰的模樣。
    小手一抬，凝眉蓄氣。“訓練開始。”
    “你不能讓人睡醒了再說嗎？”曉茹從地上撐起來，一臉不滿。
    “等你睡醒了，你這輩子就毀了。”他（或者她）字正腔圓地說。
    等你訓練完了，我這輩子估計也毀了，她想。“是是是，那你快開始吧。”
    “不是人人都能眾星捧月般的待遇，你若是想，就得先從說，行，走各個方麵練起。”
    哪個會想，真是。“好好，你要教就快教。”
    瑞瑞拍了拍手，一位姑娘就扭著腰身出來了。媚笑輕舞，流螢婉轉，臀部一動一扭，一舉一動之間都有蠱惑人心的力量。第二位姑娘出場，卻是輕盈婉轉，羞澀清雅，眉宇間不帶一絲俗氣。第三位出場的姑娘，冷漠高傲，翩然肅靜，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曉茹不由自主地坐在一邊，細細品味，看的倒是有些入迷了，竟在一旁端詳起來。
    “我喜歡第三個。”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沒人問你意見。”他撇了我一眼，示意她耐心看就行。當她們三個都站在她的麵前，她不解地望向瑞瑞。
    “她們三個，你都要學，輪不到你選。”她頹廢地看了瑞瑞一眼，之後是認命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