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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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娘子啊?給我滾,你這個登徒子。”我朝他吼,又伸腳踹他,不過被他躲開了。
“你怎麼不是娘子啊,你看我們都睡一起了,你的身體我都看了哦,你不嫁我還能嫁誰?”他得意的對我說。
“哼,睡一起就是夫妻嗎?我們又什麼都沒幹,根本就不算,身體看就看了,又不會掉塊肉。”我對他幼稚的做法表示不屑。
“你怎麼知道我昨天什麼都沒幹呢?告訴的我該幹的都已經幹了,所以你隻能嫁給我了,你就是我娘子。”他抱著雙臂,斜著眼睛看著我,有些無賴的說著。
“你要是幹了就是禽獸,連個12歲的孩子都下的去手,你以為我市傻子啊,做沒做我自己沒感覺的嗎?。”這個破小孩當我什麼都不懂啊,做沒做我能感覺不出來?他自己跟本還是個16、7歲的大男孩就老想這種事?古代的小孩子的太早熟了。
“你,”他用手指著我,被我戳產了謊言,委屈中摻雜著惱羞成怒,瞪著我就說道:“好,好,我沒做是吧,那我現在就開始做。”說著就又往床上逼進。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被一個孩子逼成這樣,“我警告你啊,你別過來啊,你過來我就不客氣了啊。”我威脅他,隻是底氣實在是不足,我向四周看了看,抓住一個枕頭就往他身上扔,不過又被他輕鬆的躲開了。
轉眼間,他就走到了床跟前,一把抱住了就抱住了我,我拚命的掙紮,推他,用手打他卻都毫無用處,他的頭還是死死的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掙紮了半天突然發現他抱著我一動都不動,心情似乎也很低迷。我安靜了下來,不再亂動,小心的問著他:“喂,你怎麼了?”半天還是沒動靜。
“喂,你到底怎麼了,還有你是誰啊,為什麼把我綁到這裏來啊?”見他不吭聲,我提高了音量。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那聲音低低的,聽起來似乎是挺傷心地。
“咦?我見過你嗎?我怎麼沒印象?”我不禁納悶了。
“我就知道,你早就把我給忘了,”他的聲音格外委屈。“六年前,你是不是救過一個小乞丐?”他提醒的問著我?
六年前?我皺眉。“六年前都這麼久了,誰還記得啊,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啊?”我嘟囔著,這古代人的思維可不比現代人的差,甚至是更複雜,光看紅宇斯就知道了,所以我必須的很小心,別被人賣了還高興的給人輸錢。
“我說的是真的。六年前我被人追殺,在街上遇到了你,是你把我帶到青樓裏逃過去的。我真的沒說謊。”他著急的辯解,說話也有些氣急敗壞。
聽他這麼一說似乎真有這麼一件事,那還是我剛到天城的時候,對這天運國的首都比較好奇,於是就偷偷的溜了出去,誰知道在我逛得正高興的時候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那時候我還隻有6歲,個子比較小,這一撞差點沒被撞翻,正想罵那人不長眼睛,一抬頭卻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小男孩,10歲左右,他的神色也比較慌張,說了句對不起,就又趕緊往前跑,還不時的往後看,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見幾個帶著黑色鬥笠的滿身戾氣的幾個男子朝著這邊便走邊四處查看,似乎在找人。
一看這架勢我就明白了,大概不知道是誰要抓這男孩,估計這男孩被抓到後下場好不了。這一下我就動了惻隱之心,畢竟是生在現代的文明社會,見到有人要殺這男孩還是不忍的。於是我趁著那些人沒看到的時候就偷偷的跟在那男孩後麵,抓住他的手就往小街小巷裏跑,然後就從後門進了紅玉樓,一般紅玉樓的人都是從側門進出的,後門的少,所以從側門走比較放心。一進紅玉樓我就把他藏到了我的房間裏。
那個時候我剛到天城沒幾天,所以還沒有配丫鬟,都是紅宇斯親手幫我梳頭的,半夏是後來才來的。所以當時我的房間除了紅宇斯基本上沒人會來,把他藏進房間後等到晚上天黑了之後才讓他偷偷的走了。當時為了避免什麼麻煩,他問我的名字我沒有說,我也沒有問他的名字,之後時間長了我就漸漸的把這件事給忘了,沒想到會再一次碰到他,還被他給綁架了。
“喂,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我記得我當時可沒說我是誰?”我問他。
“不要叫我喂,我有名字的,我姓楚,叫沙晨。”他一看我認出他來了,馬上一掃剛才的低迷的情緒,開始對我叫他喂產生了不滿,那嘟起的紅潤的小嘴讓我忍不住想笑,畢竟害死一個不到18歲的孩子啊。
“知道了,知道了,沙晨是吧,那沙晨你到底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一開始我是不知道你就是救我的人的,後來有好幾次我都在天城的城郊外看到一個綠色衣服的姑娘坐在溪邊釣魚,我覺得很有趣,所以我就在一旁偷偷的看著。有一次我看到你把那鬥笠摘下了一次,我看到了你的樣子覺得你,咳,覺得你很漂亮,所以,出於愛美之心,我就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在你回家的時候偷偷的跟著你,見你進了紅玉樓,然後就進了當初救我的房間,所以我就認出你了。”楚沙晨說完就有點心虛的看著我。
一聽這話我不禁說不出話來了,雖說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吧,但是這條魚實在是太出乎預料了。好不沒調出來,倒是引出來一個大大的麻煩。
於是我這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於是就諷刺他:“喲,你不僅是個綁架犯,還是個色狼兼追蹤犯啊。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恩人的嗎?”
“我就是為了報恩才把你帶出來的啊。你一個女孩子呆在青樓多不好,再說你昨天這麼出風頭,你長的又這麼禍水,就算你帶著麵紗和鬥笠那也是遲早紙包不住火,遲早會暴露處來,到時候,你還哪裏可能這麼悠閑的生活呢?所以為了你好,我才把你帶出來啊。”他得意洋洋的說著,說完還給我拋了個得意的眼神給我。
“那好,這還說的過去,可是剛才呢?你幹嘛說謊?還扮色狼威脅我,難道這也是報恩嗎?”我接著逼問他,讓他得意,讓他威脅我,看他這回還真麼辯解。
一聽這話,這楚沙晨是徹底的蔫了,不過卻還在垂死成紮著,訥訥的說道:“當然是報恩了,我這是一生相許來報恩啊。說書的不都這麼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