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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頡利可汗的馬車還沒有走出多遠,他也不可能逃出他們的手掌心。趙青彥騎馬攔在頡利可汗的車前,頡利頓時不知所措。趙青彥知道他的王後是隋朝的義成公主。
“你們設計殺害趙琮將軍的時候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嗎,他的女兒拿著劍站在你們麵前。”趙青彥用劍指著頡利可汗冷冷地說。頡利可汗大驚。“你是趙琮的女兒?”這居然是個女將。她的父親被陷害死了,她能放過他嗎。“亂臣賊子!趙琮背叛自己的君主,這就應該是他的下場!”突厥王後罵到。“你父是昏君,他對不起天下的百姓,獨夫一個!”趙青彥的劍抵在突厥王後的胸前,她的父皇讓天下窮苦的百姓遭了多少罪。
頡利可汗看到趙青彥的劍閃著幽幽的寒光,生怕自己就死在這把劍下。“陷害趙琮的不是我們,是池捷。他拿了我們的好處。”這可真是個天大的真相。“是我讓他這麼做的。”突厥的王後蔑視地看著趙青彥,“他敢背叛我父皇,這就是他的下場。我恨沒有把他的屍骨碾碎了丟掉!”自己的父親廉潔征戰一生,居然死在這個婦人和自己最信賴的朋友手裏。趙青彥身體裏父親給的血液頓時衝上了頭頂。一劍下去就結束了這個女人的生命:“這就是你這麼做的下場。”頡利可汗頓時癱坐在車上。
趙青藍趕過來了,欲手刃頡利可汗。趙青彥阻止了他:“留著他回長安做人質,這可以換我們邊境安寧。”
突厥的牙帳一片狼藉,這些都短暫地結束了。可以回去了,不用再打了。春天來了,多好的季節,生命在這個季節裏產生。城牆邊的老樹發芽了,在狼藉的硝煙下那麼充滿生機。
趙青彥找到了日晞安葬的地方,那墳很矮很小,與一個公主的身份是那麼不相符。墳頭上青青的草才剛剛露頭。趙青彥看著這墓,想著日晞活著的時候的樣子,那笑容,那美麗的臉。“我來帶你回家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著長安,長安的春天最漂亮。花兒開得到處都是,蜜蜂飛舞,彩蝶忙碌。晚上,那月光很柔很柔,照在你身上。”
班師回朝了,頡利可汗被帶到了長安。當年趙琮是事情真相大白了,池捷被處死了。池家的子孫永遠不錄用。
“奉天承運……賜頡利可汗田宅,除右衛大將軍……”
戰爭結束了,一些事也該處理處理了,比如說趙青彥的婚事。
豆子在來賓中穿來穿去,“多吃點,多喝點。”趙青彥的婚禮,李靖、柴紹白見溪都到了。“青彥不出來喝就不好玩了。”白見溪對新郎官岑蔚說到。軍中將士也坐得整個院子都是,大家都要求見趙青彥。岑蔚不知道怎麼推脫,都是老熟人了。豆子把嘴湊到岑蔚耳邊:“還是把小姐叫出來吧。小姐的酒量才能擋住這些人。”趙青藍:“大家看,誰來了。”趙青彥一身禮服出來了。
賓客皆不住誇讚:“新娘子太漂亮了。”趙青彥舉起酒杯:“這樣,幾位將軍一邊。我、岑蔚和哥哥一邊,看看今天哪邊先醉倒。”大家都拍手稱好。豆子和崔平暢拿著酒杯也湊了過來:“他們那邊足足有六七個將軍呢。我們來幫忙。”“拿酒,快拿酒出來。”家丁們趕緊搬來幾十壇酒。大肚和尚“阿尼陀佛”了一聲,“非我願意破戒,實在是被這些施主逼迫的。”眾人大笑……
趙青藍回到錢塘,若耶就就站在他當初離開的那個地方,抱著佛賜等他。
達達的馬蹄聲終於響起來了,錢塘的春天完全地來了。
若耶抱著佛賜和趙青藍走在錢塘湖邊。若耶:“終於回來了。”“我的那塊玉佩很值錢的,不回來怎麼拿到。”兩人會意一笑,錢塘春正好,長安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