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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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她抬腳邁進了將軍府的大廳。大廳最醒目的標誌就是它橫額是寫的“忠心報國”幾個大字。家奴請他們坐下,給他們沏來茶。豆子不及喝茶就站起來在大廳裏走來走去。從大廳的大門進去,左邊角落裏放置著一個兩米高的瓷器,右邊牆壁上掛著一把弓箭。“趙公子,等會他來了。你也不用緊張,就是他說話大點聲你也不要害怕,他是個武將嘛。”說著,喚作崔平暢的公子給趙青彥加了點新茶葉進去。“隻要崔公子下次在茶樓看到在下的時候,不要再……”“這個趙公子盡管放心,我就是想出口氣。下次保證不再煩公子了。”沒主意看,這個崔公子人長得不怎麼樣,笑起來還有兩個長長的酒窩。他幾乎是發誓一樣的對趙青彥說。
“崔平暢已經在裏麵了是吧?”門外傳來一個人的聲音,那聲音趙青彥聽著耳熟,但是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了。正想著,門口出現了那個人的身影。
“趙,趙公子!”趙青彥抬頭一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岑蔚!“岑將軍。”趙青彥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裏遇見他。“哈哈哈!原來平暢說的人是你呀!”岑蔚爽朗地笑起來。崔平暢糊塗了,“你,你們,認識?”岑蔚邊坐下邊笑道,“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錢塘才子趙雪生!”“什麼!”崔平暢嘴巴驚訝得都沒關上,他一下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謝謝你了!把我的老友請過來了!豆子,來來來,坐下。”岑蔚一身的綢緞,比在錢塘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岑蔚顯得更加瀟灑英俊。豆子看到這氣派的房子,又想到這裏是將軍府,不必以前放肆了。乖乖坐了下來。“雪生,你們怎麼到長安來了?要是知道,那時候你就可以和我跟洪叔叔同行嘛。”岑蔚有點責怪的樣子。
“你是趙雪生?”崔平暢還有點不相信。“在下正是趙雪生。”“那我那時候問你知不知道錢塘有個趙什麼的。你怎麼不說呀?”崔平暢揮動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真的很難相信。岑蔚可不管他相不相信,他對這個趙雪生就是有種欣賞,隻要他到長安來了就行。“我和豆子聽說長安是繁華之地,所以想到這裏來看看。”趙青彥對岑蔚說到。正說著,岑蔚的父親岑複老將軍上朝回來了。
他看到大廳有人正坐著,就沒有回房間換朝服就過來了。大家趕緊站了起來。
“平暢又來玩了。”他將帽子脫下,放在家奴的手上,然後坐下,“你們也坐。”“我來找岑蔚。沒玩。”崔平暢好像在這位老將軍麵前顯得比較拘謹。老將軍看到兩個陌生的麵孔,不由得打量了一番。尤其是對趙青彥,他的眉頭有點皺著,好像在想著什麼。趙青彥看他這表情,不由得有點緊張,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不對勁了。岑蔚笑著介紹到,“這位就是我向您提起的錢塘趙雪生。”老將軍才點了點頭,“我看著他像一個人。那眉宇之間真有幾分的神似。”“老將軍,你說他像誰。說出來我們也看看像不像。”崔平暢又插上了一句話。趙青彥也想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誰。
等了一會兒,老將軍又打量了一番。他欲言又止,弄得在場的幾位的胃都提到了嗓子。“爹,到底像誰?”岑蔚忍不住了。老將軍就是不開口。“罷了,不說這個了。”老將軍的一句話把眾人的興致都打散了。趙青彥也就不管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好好聊吧。我這個老頭子就不湊這熱鬧了。”老將軍坐了一會就走了。剛才他在這裏的時候,眾人也都不敢怎麼說話。說的也是一些套話。沒什麼意思。就是岑蔚也是這樣。他前腳剛出門,岑蔚就開口了,“原來這些日子聽到別人說的那個畫扇麵的就是你呀!你怎麼不寫詞了?”
“哎,岑蔚!你也不向你的朋友介紹介紹我呀?”崔平暢在一旁不滿了。“這是文學館崔晨大學士的公子崔平暢。這位是錢塘大才子趙雪生。”趙青彥先起身向崔平暢作了個揖。崔平暢也回了禮。兩人這就算是認識了。“那往後我也不用趙公子趙公子地叫了。以後就叫你雪生了。”崔平暢笑著說到。“以後咱們都以名字相稱就行了。岑蔚接著說到。”趙青彥點了點頭。“雪生,以後要是我看上哪位姑娘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寫兩首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