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今天開始王子受 第五章 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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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瓶紅酒的後勁上來了,昏昏沉沉,
就這樣一覺睡到天亮吧……
娉娉嫋嫋十二餘,
豆蔻梢頭二月初。
愛上你,那一年,我,十二歲;
單戀了你,一十五個春夏秋冬。
多年來一腔鬱鬱的感傷今夜化作狐狸此刻得償所願、無比激動的心情,既然都已經爬到床上了,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這月黑風高,錯錯,是皓月當空的良辰美景?於是,狐狸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馬上,一股淡淡的男人體香混合著沐浴香波好聞的味道在夜裏靜靜彌漫開來。
嘻嘻,好色實乃人之本性,狐狸對石行知那略微黝黑的皮膚早就垂涎三尺;摸摸摸,摸到了,這是腰吧;順著腰帶移到前麵,一隻纖纖爪子從浴袍開口處摸進男人的胸膛,哎呦呦,小心肝砰砰加速!
咦,這是什麼?
毛茸茸的?
胸……毛……嗎?
行知有胸毛嗎?
算了,現在色*欲熏心,腦子不好使,還是顧著摸吧。
除去胸毛有點小驚喜之外,更驚喜的是行知的胸肌和腹肌居然好結實好有彈性哦;平時看行知粗枝大葉根本就不懂保養皮膚為何物,還擔心會幹燥粗糙多角質影響手感,現在摸起來手感嫩滑完全達標,不知是不是泡了溫泉的緣故?哈哈哈,總之,狐狸很滿意。嘻嘻,摸完胸就是……酒勁一陣陣襲上眼皮,狐狸直犯困;強打精神,一邊和體內的酒精分子做著殊死搏鬥,一邊淫*賤的兩隻小爪子向下……
向下……
唔!
什麼?!
狐狸發現了更驚人的事實!
石頭居然是個——
緊身比基尼褲派!!!
哎呀呀,沒想到行知你是外表收斂,內在奔放啊!
哎呀呀,這麼快就見到你了呀,黃瓜兄弟。
一雙小賤爪顫顫悠悠地撫上沉睡的黃瓜,哎呀呀,這長度這重量這直徑!品種優秀、水美地沃、養份均衡、日照充足、長勢喜人,如假包換的臥龍啊!看來我以後性福無邊了,哈哈哈哈哈……盡管狐狸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可是既然拜訪了前院的黃瓜兄弟,自然不能冷落了後*庭的菊花妹妹。喂喂,石頭你倒是挪一挪地方、翻一翻身啊,你這麼平躺著,我怎麼探望菊花妹妹呀,狐狸用自己的身子拱著石行知笨重的身軀。
“唔!”
被男人一個突然的翻身反壓在下麵,白若愚暗暗吃了一驚。喂喂,好沉啊,死石頭,你想壓死我是不是?!還來不及緊咬貝齒之際、一個溫乎乎軟綿綿的不明物體已經壓上他的微微開啟的小嘴,一條又濕又軟的“小蛇”突圍伸進他口裏,全力追捕他小巧的丁香舌頭,很快就和他的舌頭緊緊地纏繞在一起,難舍難分。
狐狸口腔裏的香津玉露被饑渴地吸吮不休,含苞待放的酮體被一雙大手略帶粗暴地愛撫,如此嫻熟的技巧、如此高超的調*情、如此窒息的擁吻,白若愚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很快就氣息咻咻、嬌喘淺吟,掙紮乏力。
“嗯嗯……”(是我在呻吟嗎?天啊,我居然發出這種聲音)
“不要……不要……”(全身輕輕顫抖著,好舒服好舒服哦)
“啊……啊……”(既然你這麼有經驗,那我就放心把身子交給你了)
“嗯,嗯……”(你要溫柔一點哦)
“不行了,我不行了……”(一放心就犯困了)
……(狐狸竟然睡過去了)
冬日郊區的早晨,
一樹寒梅白玉條,迥臨村路傍溪橋。
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消。
迷迷糊糊睜開眼的狐狸,偷偷地往睡在身旁的“石行知”溫暖的懷抱裏蹭,小臉蛋借機埋進人家頸窩,嘴唇若有若無地吻著人家脖子,老天開眼,石頭,你終於成為我的人了;含情脈脈羞答答地抬起頭……
“哇——!”(把床上的另一個人吵醒了)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床上?!”
“這是我的床”
“那我為什麼會在你的床上?!”
“你自己爬上來的”
“下流歐吉桑,想占我便宜?!我明明爬上的是石頭的床,怎麼說成是你的床?!”白若愚扯起被單包著身子跳下床:“你把我的石頭弄哪去了?!”
“歐……吉……桑……”被叫成大叔了,宋嘉楠打擊:
“什麼你的石頭、枕頭?我在我的房間我的床上睡覺,怎麼會知道?!”
“你的房間?你的床?我告訴你別想糊弄過去!這情況不論誰都看得出來是你這個欲求不滿的老流氓半夜偷襲良家美男?!你現在要是拿不出這房間是你的房間,這床是你的床的證據來,我不但要報警還要通知獸醫,把你先閹後審!”
“證據”宋嘉楠用一隻手指勾起床頭櫃上的房卡:
“這個算不算?”
狐狸定睛一看,房卡上的中文字從左到右是“伍零柒”。
“算,怎麼不算?”狐狸一手叉腰一手怒指:
“這就是你入室強*奸的鐵證!你拿著507的房卡進了705的房,上了705的床,事實清楚、證據確鑿,還想狡辯!”
“507?”宋嘉楠糾正:“你念倒了,從右往左念”
“705?”
“這間溫泉酒店的房卡是複古式的,要從右邊開始念;如果你對此還有疑問的話,可以直接去問前台,我想入住登記應該寫得很清楚,705是誰的房間。”
等等,昨晚我瞅見行知拿在手裏的房卡是“柒零伍”三個字,這麼說不是705,而是507?而且一間房隻有一張房卡交到顧客手裏,自己房間的房卡確確實實是行知帶在身上,那麼這張……
“你不許動!”狐狸拿起桌子上的電話:
“總機,麻煩轉內線507房”
“喂”(石行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石頭,你在房間裏嗎?”
“若愚你整晚去哪裏了?”石行知後麵鬧哄哄的:
“我們昨晚打牌,到處都找不到你”(經理C)
“手機和行李也扔在服務台,我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經理D)
“你現在在哪快活呀?”(石行知)
“我們等一下還要去後麵爬山,你來不來?”(經理D)
“呐,歐吉桑”白若愚放下聽筒,語氣一轉:
“你身體健康嗎?”
“……”(宋嘉楠無語,我該怎麼回答才好)
“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病吧?”(媚眼眨一眨)
“……”(說實話嗎,好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說假話吧,我幹嘛往自己身上摸黑)
“嘻嘻,歐吉桑”白若愚邪魅一笑:“還真有你的呀,男女都行啊”一笑傾城花兒開,二笑傾國眾生倒:“嘻嘻,我可是看出來了,其實你對我……圖謀不軌很久了吧?”
“……”(繼續無語)
“昨晚隻是小試了一下,你的功夫嘛……75分吧;不過呢”狐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件一件不慌不忙地拾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什麼事都講個先來後到,想跟我上床,你先排個號吧。”
“……”(還是無語)
白若愚走到門口還不忘千嬌百媚一回首:“排到了,我再考慮吧……”
宋嘉楠就這樣望著白若愚拖著他的被單消失在房門口;無語,從對話的半途開始他就已經無語了……第一次有一個人能讓他——學貫中西、滿腹經綸、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的宋大律師不是不屑回答,而是根本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