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莫相言 第二十章 曾經今朝情何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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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天氣有些反常,明明是秋日裏,可陽光卻有些明媚的熾烈,昨日我找了好久也找不到理由再拒絕徐思溫,又或者我的潛意識裏還曾為答應他的同遊應天的提議而竊喜不已,一大早便梳洗打扮,像做賊一樣瞞著小妹離開了房間,內心深處不自覺的鄙視起自己,女人啊!口是心非。。。
出了楊府大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府前的徐思溫,他新換了一件紫色長衫,錦緞的腰帶,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嘴角輕微的勾起,他心情很好?
“你等很久了嗎?”看著徐思溫額頭上略微浮起的薄汗疑惑的問道,隨即又不自覺的伸出右手手腕,嗬嗬,糊塗了,這個時代可沒有表啊!
“沒有多久。。。嗯,等你永遠不會久。”最後一就話聲音很底,如果我不是把全部心神放在他身上就不會聽到,或許是我詫異的目光把他盯的不舒服,徐思溫把眸子投向遠方,不自覺的輕咳。
好在我沒有繼續追究,不知錯覺與否,我感覺眼前的人似乎鬆了一口氣。
心中有些酸酸澀澀的,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過去等待的人始終是我,我知道那種等待的心緒,充滿忐忑與彷徨,患得患失。。。也許愛情的世界裏,先愛上的注定要無悔的付出,而不祈求回報,一瞬間,我忽然領悟,他是著喜歡我的,又或者他已經愛上我,可我。。。心中有些愧疚,但這愧疚隻存在我的心裏,我想他是不需要這些的。曾以為這一世我的心湖隻不過是死水一片,可最近卻連吹漣漪,卻都因眼前之人,愛情,沒有對錯,沒有輸贏,隻在乎結果,可是,我和他會有結果嗎?原來的我可以肯定的答道---沒有,可現在卻偏偏不確定了,趙雅萱啊!趙雅萱你總是把你的人生弄得一團亂麻。。。
思緒萬千也不過一瞬而已,把自己的心事緊緊地藏住,回過神的我把目光投在徐思溫的身後,一架馬車,一名車夫,便笑著問他:“我們要去哪裏?”
“坐車去集市逛逛,如何?”徐思溫征求這我的意見。
“集市嗎?我經從未去過呢!不過,還是走著去好了。”說完我也不等他回答便摔下離開了楊府的大門口,我很確定。。。他會跟上。
“溫九,你先回府。”徐思溫對著馬夫吩咐道。
“是,少爺。”看著徐思溫匆忙的離去,溫九不自覺的搖搖頭,看少爺穩重的樣子卻被先前的女子吃定了,看來要考慮怎麼討好那女子了。
我和徐思溫兩個人並排走在熱鬧的集市上,靜靜地遊離於喧囂之外,四目對視,便發現了彼此的共同點,與這塵世的格格不入,我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迎上他熾熱的目光,流年翻轉,彷若隔世。。。
其實,徐思溫在來之前曾向他正處於憂鬱中的好友陶易之討教過,好友給的建議便是,陪著陶思玉逛集市,買一些她喜愛的東西,然後在一起遊湖,最後。。。不過,現在看來這第一條建議似乎是沒什麼用處了,思玉竟不喜歡集市,那進行下一項好了,不知她會不會同意。
“遊湖啊!走吧。”聽到徐思溫建議,我沒細想便同意了,拉起了他的手像湖邊走去。
我的手牽著他的手,走了幾步始終不見徐思溫的動作,原來在兩手碰在一起的瞬間,他便一下子呆住了,回首,看他呆滯的樣子,心中扶起了小小的得意,不過,牽手而已,這人也太誇張了吧!
其實,我忘了,這是古代,牽手可是不尋常的事。。。
“你還去不去了?”我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問著這個發呆的人。
“啊!去,走吧。”徐思溫說完便衝我笑笑,不過,那笑容不提也罷!
心中不禁疑惑,這人還真是多變,初見時的高貴,儒雅;再見時的堅毅,果斷;百花節時的狡黠,善心。。。在後來的驕傲,傷心。。。一幕幕的在我的心裏回放,現在的他已在我的心裏刷上了濃重一筆,揮之不去。。。
時間飛逝,當落得餘暉任然固執的灑在湖麵,我和徐思溫對坐在簡陋的竹筏上,喝著他剛泡好的新茶,我的心滿滿的,充滿了幸福的回味。
忽有了開玩笑的興致:“徐思溫,你說,如果船槳掉了我們該怎麼辦?”
徐思溫喝了一口茶,很是滿足的答道:“我更希望是這樣,還有說了多少遍了,叫我思溫。”
我從善如流:“思溫,你為什麼希望?”
“那樣,我們便可以一夜呆在一起了。”
嗯!。。。這人。。。眼光不自覺的像遠方望去。。。咦?
順著我的目光,徐思溫看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遊船,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遊船船首的玄衣公子身後穿黃衣的便是我那失蹤了多時的同胞“大姐”---陶鶯鶯。
船離近時,我看到了玄衣公子的容貌,竟與徐思溫有幾分想像,這時節便是傻瓜也能猜出了,兩人之間指定有關聯。
“徐公子,可否上船一敘啊?”那玄衣公子薄唇輕起便說出了邀請的話語。
不知錯覺與否,身邊的人仿佛化身為驕傲的孔雀,無畏的答道:“在五皇子麵前又怎當的起‘公子’二字,既然五皇子盛情難卻,思溫便逾越了。”說完,他便拉起了我的手,抬腳邁上了遊船。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陶鶯鶯身上,很是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在這所謂的五皇子身邊,並且梳上了婦人的發髻呢?